愣的看着阿瑢,她要去睡软榻了吗?
睡便睡吧,他才不会挽留她呢。
这与他先前的计划不谋而合,正好,日后他再也不用屈尊降贵的与这个卑贱的女人同床了,省得拉低了他的身份。
太九收起脸上的错愣,面色如常的往卧房走去。
刚走了几步,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折回来,站在阿瑢面前,欲言又止的望着她。
阿瑢被眼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视线,她从果盘里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太九:“殿下,还有事吗?”
太九看着她白嫩的小脸,缓缓开口问道:“你今夜不沐浴吗?”
他的话里似乎藏着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期待。
阿瑢看了一眼太九,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他又想占她便宜了吗?不好意思,她已经不需要他了。
将嘴里的鲜果吃下去,阿瑢摆出一副“我很乖巧懂事”的模样,轻声道:“不劳殿下费心了,母妃已经替我找了一个力大如牛的婢女,在您回来之前,我已经沐浴完了,省得我卑贱的身子污了殿下高贵的眼睛。”
太九脸色有些僵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说的对,这话的确是他先前说的,可现在听起来却觉得刺耳极了,特别是阿瑢用那种贬低自我的语气说这话时,听得他心口刺刺的,浑身不舒服。
阿瑢看着太九脸上越来越阴沉的神色,心里可欢乐了。
日后,她沐浴、如厕都用不着他了,她平日里穿的衣服也会谨慎得体,绝不会多露出一片肌肤,看他还怎么找借口污蔑她勾引他。
这个自大狂妄的臭男人,压着她爽完了,事后还要用语言讥讽辱骂她。
既然,他这么看不起她,那么以后别想再碰她了,让他和他的拇指姑娘过去吧。
阿瑢在心里唾骂完,便又埋头继续吃她的水果,连余光都懒得给太九。
太九看着她乌黑的发顶,心里闷闷的,最后只能轻轻的吐出一个“哦”字,?然后一脸失落的走回了卧房。
推开里间的小门,太九褪去衣裳,步入池中,温热的清水浸透他的肌肤纹理,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疼。
该死的,他刚才竟然有些期待涂山瑢的回答,甚至想着,今夜要抱着她一起共浴,同她一起在他宽敞的浴池里泡汤。
他的浴池能一直维持适合人体的温度,这样她便不用怕水变冷了。
如此好的待遇,他先前还预想过,涂山瑢知道了定会一脸欣喜又娇羞的望着他,对他感激涕零。
现在整个宽大的浴池里只有他一个人,水面上依然漂浮着氤氲的水汽,太九却觉得这个浴池大得有些冷清,连水温都下降了好几度,他根本无心再泡下去。
急忙起身,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后,太九穿上宽松的外袍走出外间。
阿瑢已经换了位置,正躺在她舒适的软榻上,枕着软绵的枕头,看着她的睡前话本。
太九想,定是那个力大如牛的婢女把她抱过去的。
他看了阿瑢好几眼,但是阿瑢专注的看着她的话本,没有分给他一丁点的目光。
完完全全被忽视了,太九有些不悦,他故意耷拉着木屐在地板上走着,大摇大摆的从阿瑢面前走过。
可阿瑢还是没有看他一眼。
太九有些泄气,他如此高大英俊的一个男人,居然连一个话本的十五分之一都比不上。
涂山瑢宁愿看着那无聊的话本一刻钟,也不愿意挪一下眼睛看看他。
太九来来回回的在屋里踱步着,一会拿件外衫,一会拿条裤子,一会喝杯茶水,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叩叩叩的一阵接一阵。
可这声音对阿瑢似乎没有什么影响,太九走了一刻钟,累得都出了些薄汗了,可阿瑢躺着的姿势却未曾挪动过一分。
真的是有些渴了,太九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完水后,他冷静下来,面色突然有些尴尬,他刚才在干什么?
他刚才居然想引起涂山瑢的注意,真是可笑,他怎么会做出这种滑稽至极的事情呢?
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太九觉得或许是今晚的澡洗得不够尽兴,气得他头昏脑涨,所以才做出刚才的蠢事。
他用余光偷偷的瞄了眼阿瑢,见她脸色平静,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庆幸的想着,涂山瑢应该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吧,否则她肯定要讥讽他了。
阿瑢虽然面色平静,但是心里早已经将太九骂了好几百遍了,这个狂妄自大的臭男人,又开始整她了。
有毛病,沐浴后穿着木屐在屋里跑什么跑,肯定是不想让她安静看书,故意打扰她的。
这人真坏,她都不与他争床了,甘愿挺着大肚子睡在木榻上,如此的委屈,他还要这么恶劣的欺负她。
呵,那他以后连摸也别想摸她了。
117、阿藜,你夹的我好舒服(2500字+,肉+剧情)
越想越气愤,阿瑢忍不住抬头瞪了太九一眼,这一眼恰好被正在喝水的太九给捕捉到了。
他的心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涂山瑢在看他了。
太九立即正襟危坐,优雅的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品着茶水。
也不知刚才在屋里走了那么久,有没有弄乱他的发髻。
太九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拢了下自己额前的碎发,然后继续优雅的品茶。
他边低头喝茶,边偷偷用余光去看阿瑢。
孰不知,他这幅装模作样的姿态,落在阿瑢眼里,却让她误以为他是在炫耀,炫耀他刚才成功的打乱了她看书的平静,现在还用余光挑衅她。
阿瑢怒不可遏,狠狠的又瞪了太九一眼。
太九心脏扑通的跳了一下,涂山瑢又在看他了。
她是不是被他沐浴后,萧肃轩朗的模样给迷住了?
所以忍不住一看再看他。
太九正在心里窃喜着,啪的一声,阿瑢把手里的话本拍在了软榻后面的柜子上。
她一把扯过被褥,钻了进去,把背脊对着太九,准备就寝。
太九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握着茶杯的手一抖,她怎么了?
瞧她刚才的脸色,似是在生气吗?
看着被褥里鼓起的一团,太九有些不解,他起身,缓步踱到软榻前。
阿瑢把头转向里侧,被褥盖到她的脖颈处,太九只能看到她裸露在外的后脑勺。
他有些不明所以,她为何生气?他今天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情吗?
太九纳闷的想着,过了一会,他突然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惊恐,他现在是在关心涂山瑢吗?
她生不生气,与他何关。
他为何要担心她?
太九觉得自己有些失常,他为何总是忍不住把目光落在涂山瑢身上,甚至想时刻观察她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当离她远些,以免不小心中了她的迷魂记,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头脑都不清醒了。
不敢再去看阿瑢,太九落荒而逃似的奔向自己的大床,他盖上被褥,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夜色深浓,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两人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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