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真也没有急着用饭,而是问那个管事妈妈:“你叫什么名字?平日里管着哪些?”那管事妈妈很恭敬:“回夫人的话,奴婢是后院的统管,夫人唤我徐家的便好了。”
“徐妈妈,”花容真笑了笑,“好的,我记住了,徐妈妈下去吧。”徐家的向着花容真行了个礼,退出了屋子。芍药和海棠凑到了花容真的身边,海棠给花容真布菜,芍药则轻声的和花容真说:“姑娘,徐妈妈似乎得了老爷的吩咐,教了我们不少。”
“萧府的下人倒是被他□□的好……”花容真嘟囔了一句,随即又严肃了脸色,对芍药说:“你们也该改口了,从今以后,要叫我夫人。”
两个大丫鬟相视一笑,从善如流:“是,夫人。”花容真这才开始用饭。萧府的厨子手艺不错,花容真也是真的饿了,吃了有一碗饭还有不少菜才算是放下了筷子。海棠在一边看的有些咋舌:“夫人真的饿了呀……”
“成亲辛苦的很,怎么可能不饿呢,”芍药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打趣她,“等你将来出门子的时候,指不定能吃三大碗。”
海棠顿时脸就红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花容真抿嘴笑了笑,打圆场:“好了,撤下去吧,你们也辛苦了一天了,下去吃点什么吧。”
两个丫鬟依言下去了,花容真一个人坐在房里,方才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又浮现了出来。萧无刹好慢呀,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就在花容真心里面想着的时候,门口渐渐地响起了人声。声音越来越大,花容真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说曹操曹操就就到,萧无刹回来了。
只见萧无刹推开门,带着酒气走了进屋。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沿上等着他的花容真,许是酒精的缘故,萧无刹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亮。他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花容真,把个花容真看的浑身不自在:“你……你倒是进来啊!”
有些嗔怒,分外可爱。萧无刹心里面暗暗地想到,面上带着笑,走到了屋子中间。花容真也坐不住了,走到了他的身边:“酒气好浓……你喝了多少?”“无妨,”萧无刹十分顺手地就握住了花容真的手,“不过一些酒水,味道重一些罢了。”
花容真轻哼了一声:“喝了这么多,你还有肚子喝交杯酒吗?”“当然。”萧无刹看着右侧的桌子,伸手凌空一招,两只杯子并一个酒壶就飞到了他的手边。尽管花容真已经看过了很多次了,还是觉得十分的神奇——武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感觉好厉害!
萧无刹见她那副模样,闷笑了两声:“想学?”花容真犹豫着点点头,果不其然,萧无刹下一句就现了原形:“那可是要交学费的。”花容真本来还想问问什么学费,结果就看到萧无刹的眼神充满了暗示地在她身上游移,她面色一红,推了一把他:“莫要不正经!”
“夫人这话说的,”萧无刹懒洋洋地笑了笑,伸手一勾,花容真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到了他的怀里,“我何时不正经了?”
你什么时候都不正经……花容真轻啐了他一口,自己也撑不住笑了:“交杯酒,快喝啦。”萧无刹将两个酒杯满上,把其中一个递给了花容真。花容真举起酒杯,和萧无刹手臂相挽,两个人分别将自己杯子里面的酒喝了下去。
花容真脸颊上的红愈发的明显,她眼睛里面仿佛含着水,盈盈如波:“礼成了。”“是啊,礼成了,”萧无刹抱着他抱的更紧了一些,和她面对着面,“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你我从此就在一条船上,我生你生,我死……你也无法独活。”
花容真听了萧无刹这十分具有恐吓意味的话,居然笑了出来,她摸了摸萧无刹的面颊,声音快活极了:“那就太好了,生同寝死同穴,你我活着做一对恩爱人,死了便是鬼夫妻,这样的福分,我想都不敢想。”
萧无刹看着花容真的眼睛,眼神微动:“你不怕我?”“我都嫁你了,又怎会怕你?”花容真怕萧无刹不信他,主动抱着他的脸,在他嘴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她尚未离开,就被萧无刹猛地按住了后脑勺,吻犹如疾风暴雨,花容真差点没能够承受住萧无刹的热情。
好不容易萧无刹松开她了,花容真的嘴唇都变得嫣红,她两眼含情,看着萧无刹,心里面却有些打鼓——这个……是不是该洞房了?他们两个要怎么洞房啊!
萧无刹看出了她的心思,有些坏心眼地松开了她:“我先去沐浴,等我出来,便洞房。”花容真胡乱地应了一声,耳朵都红透了。萧无刹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们这种人成亲,总是要有一些手段的,二姑娘,到时候莫要受不住。”
花容真被他这么一说,半边身子都麻了。她打了个激灵,刚想说些什么,萧无刹却转身去沐浴去了。
可怜的花容真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萧无刹又是什么时候洗好了澡。只听萧无刹唤了她一声,她抬头一看,眼睛瞪得溜圆——萧无刹只披了一件外袍,头发还有些潮湿,正老老实实地贴在他的后背上,那外袍并没有系上,花容真能够清晰地看到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萧无刹的胸口,流入了诱人的腰线,一直往下……
不行不能再看了!鼻血要出来了!花容真猛地扭过头,觉得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尴尬过。萧无刹仿佛不知道花容真在纠结什么一样,他走到花容真的身边,坐了下来,并不着急:“方才见过徐婆了?”
花容真点点头,稍微找回了一点点自己的思维:“嗯,见过了,徐婆很好。”“从前府里的事情,都是给徐婆处理的,”萧无刹道,“现在你来了,以后就都要交给你了。”
花容真并不胆怯,而是莞尔一笑:“你主外,我主内,应该的呀。”萧无刹也跟着笑了笑,随即便握住了花容真的手:“时辰不早了,歇息吧。”
方才还很淡定的花容真瞬间就结巴了起来:“歇……歇息?”太突然了吧,要不要这么快,刚刚不还是在讨论家里面下人的问题吗?
萧无刹站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了酒壶:“若是觉得怕……不妨多来几杯?”花容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已经夜深人静了,龙凤喜烛也烧了近一半,花容真双眼朦胧,醉意上头。那一壶酒她几乎全都喝了,一开始还是萧无刹有意无意地灌她,到后来,花容真喝起劲儿了,直接就拿过酒壶自斟自饮了。
萧无刹在一边撑着头看着她,他从来没有见过喝醉了的花容真,觉得很是新鲜。花容真瞥了他一眼,哈哈乐:“嗨呀你看你这样子,穿着红衣裳,比我颜色还要好几分,真叫人嫉妒。”萧无刹眯了眯眼睛,声音放轻了几分:“那我这样,你可喜欢?”
“喜欢的不得了!”花容真响亮地回答,随即又嘿嘿地笑了起来:“夫君呀,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可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萧无刹矜持地点点头,花容真仗着酒意,问道:“夫君,你和我洞房,要怎么个洞法儿呀?我想了许久了,怎么都想不出来该怎么办。”说着,花容真突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自己准备的东西前面。萧无刹就这么坐在那儿看着她动作,花容真在那堆东西里面翻找了半天,终于翻出来一本小小的册子,她像献宝似的,将那册子捧到了萧无刹的面前:“夫君你看!我先前准备的!不如按这个?”
萧无刹只看了一眼,眼神就变得危险了起来,语气却更加的甜蜜:“夫人想来不知道,这东西可是无用的很。”花容真迷迷糊糊地,使劲儿睁大眼睛:“没用?”“夫人想要知道,不如来问我,”萧无刹俯下身子,钳住了花容真的下巴,语气愈发的缠绵了起来,“如何?”
花容真仰着头看着萧无刹,仿佛被迷惑了一样,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萧无刹满意地笑了,他摸了摸花容真的面颊,赞赏道:“好姑娘。”接着,便将花容真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里屋。
花容真意识模糊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他碗里的猎物一样,被萧无刹一层层地剥丝抽茧。萧无刹的动作并不快,却给了花容真强力的压迫感。花容真有些害怕地将自己蜷缩了起来,却被萧无刹略带强硬地将她伸展开来。萧无刹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脑袋两侧,声音很轻,却带着强烈的暗示:“夫人,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71章 七十一、地角天涯未是长
七十一、地角天涯未是长
热,浑身热的仿佛在冒火。花容真在睡梦中皱着眉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热情给包围了。她已经不太记得萧无刹具体对她做了些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很快乐,飘飘欲仙的仿佛在云端上一样,感觉十分的奇妙。
等她有气无力地又泄了一次之后,萧无刹□□着抱住了她,在她光洁的后背上亲吻了一下,柔声道:“睡吧。”
花容真都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怜的小姑娘太累了,明明萧无刹是个生理功能不健全的男人,可他用着那些小手段,成功的让花容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不太一样”。
第二天早上,花容真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有些模糊的。等她好不容易完全清醒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就全都涌进了她的大脑里面。花容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变红——太羞耻了!他都是从哪里学过来的啊!
还有自己……怎么昨天晚上就喝多了!明明只打算喝个两三杯的!花容真一边懊恼自己的放松警惕,一边感受着身后抱着她的人那灼热的气息,只觉得两条腿不停地发软。
大意了!花容真缓缓地吐了口气,随即便听见身后的人有了动静。她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稍微有这么一点点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感觉太害羞了。
萧无刹睁开了眼睛,两只手毫不犹豫地就敷上了花容真的胸口。他把玩着两团绵软,还觉得不够,又伸出舌头舔舐着花容真的耳廓,濡湿的感觉让花容真想要瑟缩,可她现在又在装睡,只能够很辛苦地忍着。
萧无刹摸着摸着,左手就开始往下了,花容真的心越跳越快,只是她已经失去了“醒过来”最好的时机,只能够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萧无刹的手已经快要摸到隐秘的地方了,只是他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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