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师也是德高望重之人,若非子孙不争气,早就在家中颐养天年了,封何华忙扶着阻止了他的跪拜,萧家大少爷萧齐跟在祖父的后边,也是一脸激动。
晚上还要在玉琼苑里边摆琼林宴大犒学子,封何华赶着回去给朔皇汇报情况,在玉琼苑门口碰上了左律瑾。
“太子殿下。”左律瑾打扮与那日相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面容也是清冷淡漠,“可是要去宫中?”
“左道长可要一起?”封何华问,“祖母心里也挂念着道长。”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左律瑾回答,问旁边的左弗引是回去还是进宫,左弗引说下午要去拜会友人,择日便去宫中向太后请罪。
若是排起辈分,左律瑾与左悠之的父亲是堂姐弟,左悠之应该要喊左律瑾姑姑,说起这个,封何华笑道,“我应当也随悠之唤道长一声姑姑。”
“……”左律瑾大为诧异,半晌才说,“殿下倒是比之以往变了不少。”
这话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只是被左律瑾这样的世外之人说出来,封何华还是有些别扭,“为何道长也这么觉得。?”
左律瑾瞄了眼袍袖下他们二人拉着的手,“其中缘故殿下心中清楚,何必问我。”
封何华侧头,用眼神问左悠之,“当真便如此明显?”
左悠之笑而不语。
封何华把这事一直揣在心里,跟朔皇汇报玉琼苑的情况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朔皇以为她是这些日子累着了,忙叫她去歇息。
封何华自然不肯,“我帮父皇吧。”
朔皇笑道,“不必了,让悠之在就行了。”
左悠之也劝封何华去休息,“晚上的琼林宴你还得去主礼,早些休息吧。”
拗不过他们,封何华便去了御书房的后殿里歇息,本来只准备躺一会儿,结果不知不觉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暗了,晚霞的光从窗外照进来,衬得室内一片柔和,封何华眯了眯眼,难得起了些偷懒的心思,结果刚翻了个身,就被人捏住了鼻子。
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话音里带着笑,“别闹。”
左悠之俯下身子,“殿下,时辰不早了,收拾一下该去玉琼苑了。”
封何华睁开眼睛,左悠之的脸在夕阳下异常温柔和充满诱惑力。
“殿下在看什么?”左悠之疑惑。
封何华不答话,只是看着他,越看左悠之越觉得好看,左悠之被看得莫名其妙,忽然封何华就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左悠之便伸手揽住封何华的背让她坐了起来。
然后封何华借力,在左悠之脸上亲了下。
左悠之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脸涨的通红,封何华被这副模样逗笑了,抱着左悠之的脖子不撒手,“左悠之,你赢了。”
左悠之几乎是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胸中激荡,大口喘着气,高兴到几乎要喊出来,他低头看着封何华带着些许慵懒之色的面容,“殿下,臣想犯上。”
未等封何华回答,便迫不及待地把封何华推倒,封何华微微皱眉,推他,“别在脖子上,会被人看到。”
左悠之的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封何华更难受了,被左悠之按着的地方,还有之前夜里左悠之咬出的印子没消掉。
“殿下放心。”左悠之低声笑了下,“臣往下点。”
这些日子又亲又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封何华便别过脸默认了他亲,脸控制不住地发烫,心想左悠之似乎是热衷于在她脖子上,肩膀上,所有被允许碰触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封何华却有种两个人已经做完所有的错觉。
左悠之之前进来时似乎没有关门,两个宫人端着封何华过会儿要穿的衣裳过来,发现门开着便径直往里边走,结果脚一踏进去,便看到太子殿下被太子妃压着亲,太子殿下偏着脸看着门的方向,看见她们眼睛都瞪大了,两个宫人吓得手一抖,手上的托盘都摔到了地上。
左悠之听到声响,微微顿了下,抬起头便看到了封何华几乎要杀了他的眼神
便又低下头,在她唇边亲了下,“殿下莫慌。”
那两个宫人刚捡起托盘就不由又一下手软,木制的托盘再次掉到了地上,又是咣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