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会打过。”
“嘶,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下巴朝亭子方向一扬,抱着双臂淡淡道:“咱们去帮帮大哥吧。”
凤鸾之尚不知已被人算计在内,还洋洋得意的继续往死里气害沈辞,瞧着他被雨淋的透彻,水珠顺着发丝低落至脸上,又汇聚到下巴处凝结成一大滴,最后‘啪’的落在地上。
俊美无边的脸颊咬牙切齿,满眼充血,好不狼狈。
终究是心软的舍不得。
怕他之前的病没好利索,再平白被她气个好歹。
今儿费劲约他出来,不过是想让他给南浔的王妃通个信儿,再调查下平乐镇内到底藏了什么玄机,能让慕言藏了这些年。
谁料想说的话还未等开口,后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失去知觉的最后一点意识是沈辞徒然放大的脸。
“谁让你打晕他的?”沈辞一个健步冲上去抱住了凤鸾之,气呼呼的瞪着沈宁。
沈宁:“······”
“大哥。”沈明笑嘻嘻的叫了一声,“灼光马上到,我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你难不成是希望小嫂子继续上山为慕言祈福,顺便拜个送子观音祈祷俩人生几个大胖儿子?”
“滚!”
“嘿嘿。”沈明眯眼一笑,见着沈辞已抱着凤鸾之策马而去后,蹲在地上看了眼被沈辞摔晕的碧春,想了想,到底是没管。
回到客栈安顿好凤鸾之后,沈辞便派沈明去找城内最好的郎中,道是自己不太舒服。
“大哥不就是最好的郎中?何须再找?”
“医者不自医。别废话了,快去。”
打发走沈明,沈辞便让店小二烧了热水准备沐浴。
他脱下衣衫后,光脚站在雾气萦绕的木桶前,昏黄的烛光将他白霞似玉的肌肤渡上一层暖金色,料峭挺拔的身躯如松柏一般,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软趴趴的‘兄弟’,盯了一会儿后,又伸手拿起左右看了看,像是傻子似的自言自语。
“早·泄?”
又觉得不可能,还没实际操作过,怎么可能早·泄?
那是为什么?
郎中来敲门时,沈辞刚巧穿好衣服。
他清走了一脸木讷的沈宁与正立着耳朵视八卦为生命的沈明,这才支支吾吾的道出了自己的毛病。
“男人那地方···要是释放的快······”沈辞涨红着脸,闷着气,“我就摸了她,啥也没干就···就······”
吭哧了半天也没说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郎中其貌不扬,又是矮蹉跎,老光棍一个,压根不知道沈辞形容的‘男人那地方’是哪地方,倒是躲在房顶的沈明听明白了个大概。
他胳膊肘撞了下沈宁,“诶?大哥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没等沈宁明白那地方是哪地方,自己又摇头否定了。
“不对不对,有几次早上醒来,我见过大哥那处昂立的跟斗鸡似的,不可能坏了啊。”
凤鸾之醒来时就看见一脸苦大仇深的沈辞坐在她榻边,似被猪拱了,丧气的无以言表。
她晃了晃疼的好像被石头砸过的脖颈,脑子略微一转便想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禁更是生气。
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掳劫,究竟谁给他的胆子?
凤鸾之双手撑着床榻刚要坐起身便被沈辞按住了肩膀,一脸的认真严肃。
他紧张的道:“安儿,那个···那个···等我们成亲以后······”双手不受控制的收紧,握的凤鸾之的肩膀生疼,忍不住的怂开他,谁料他又握了上来,吱吱呜呜了半天,最后来了句:“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是不是也可以?”
“啥?”凤鸾之惊讶的盯着他,“脑子有病你就去治,我又不是兽医,治不得你的病!”
“安儿···”沈辞急急道:“你别生气,我就···就那么一说,就说说。”
躲在房顶的沈明实在听不下去,心想:一个大男人怎就这么婆婆妈妈,想知道自己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翻个跟头下了房顶,人一闪便没了踪迹。
不多时,再回来,手中莫名多了只瓷白的小药瓶。
沈明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边把药粉混入了茶水中,用手指搅匀后,倒了一杯。
笑嘻嘻的喃喃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大哥,你可得慢慢享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写的累,所以更的晚了。
我在想,这船是开还是不开呢?
☆、想做
沈明推开沈辞的房门时, 被房内突然涌出来的酒味呛的连咳嗽了好几声。
“咳、咳咳!”他忙用手扇了扇刺鼻的气味,蹙着眉头朝内望了眼, 看着举着脑袋般大小的酒坛子借酒浇愁的男人,不解的道:“啧,多大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