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能误会?”徐邺怒道:“你,你居然和一个孩子有那种对话!”
“什么对话?”
“就……什么胸大了小了,你还让他摸。”
“那是江桐说他长大后想锻炼出和我一样的胸肌。”江寰面不改色地解释道,“我是男人,胸给他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过了一夜,记忆开始模糊的徐邺被江寰一本正经的口吻迷惑到了,毕竟队长的形象一直极为光辉伟岸,他先入为主地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心思不正,所以见什么都是歪的。
是啊,男人被摸下胸怎么了?直接袒/胸/露/乳的都不在少数。
“徐副队,希望你以后把心思都放在正事上,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仅凭猜想随意造谣。”江寰冷淡地说,“这一次我可以假装没有发生过,但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徐邺:“……”
待怀疑人生的徐邺默默离去之后,江寰默默走回沈山梧身边,就见这坏小子掩面笑个不停,怒道:“隔这么远你都听得见,昨天就没有发现角落里还有个人?”
沈山梧止住笑意,很是无辜地说:“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将听觉放得那么大啊,还不被乱七八糟的声音搅得头昏脑胀?”
“……”
“再说了,总是忍不住动手动脚的人到底是谁啊?”沈山梧摇摇手指,“徐邺估摸着早就有所怀疑了,就是不知道某位队长训斥下属的时候,面上振振有词问心无愧,内里到底心不心虚?”
江寰:“……”
那还是很心虚的,甚至感觉很对不起徐副队。
总归要点脸的江寰在之后两天路程中收敛许多,眼巴巴地看着沈山梧坐在他旁边看书、晃腿、咬手指,但就是看得见摸不着,心里很是痒痒。
沿海基地代表抵达无忧城的时间较早,距离会议当天还有近十的天数,但这并不意味着代表人们可以在无忧城内部闲逛,自打江寰入住转为参会人员准备的酒店后,上门拜访的人便络绎不绝,不给一点喘息的空间。
好在铁打的江寰早已适应了这样的情形,休整一晚过后,他从第二天起除了睡觉之外就再也没回过酒店。
沈山梧先是在房间里陪姚无阙打了一天的牌,让他见识到什么才叫赌圣,回去之后赶紧苦练牌技,别再打一手烂牌给围观的人添堵。
隔日他又在酒店里无聊地逛了一天,摸清楚附近的情况,再过一日他就调整为原本的体型,换身衣服摸个口罩,偷偷溜上了街。
无忧城也是一个贫富差距极大的基地,但因为这所南方基地实在是太富了,外城再贫也没贫到哪里去,拾内城人的残羹冷炙拾着拾着倒也能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