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味的逃避并不能逃过底下男宠的命运,尽管万分不情愿,本就底子极好的身体在周全照料下迅速康复过来,一日傍晚,两个猥琐的阉人走进房间,还有几个士兵跟在后面,抬着一个铁箱子。
方培呼吸一窒,索性摊开手脚,权当自己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四肢被压住锁在床柱,双腿分开,戴着手套的手摸向腿间秘穴,缓缓压入紧涩的入口。
“啧啧,果然是天生买屁股的骚货,之前都给捅裂了,这幺快就能恢复。这里太紧了,找个大号的,抹上油插进去,给他松松穴,等会儿陛下才用得顺畅。”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转着插进肉穴的手指,对身边的同伴道。
“瞧这腰身和大腿都是肌肉,肏起来不知道有多带劲。现在枭族基本绝种,上等雌马有市无价。等王玩腻了,放到王城首屈一指的妓馆,一天接上七八个,卖上几年能挣下一座金山……”
方培麻木地听着,类似的侮辱的话语从不同口中说过无数次,他是外人眼里的雌马、玩物、婊子,之所以留着不杀,只是为了迎合贵族的变态兽欲。空洞的眼睛看向头顶华美的深红色幔帐,上面似乎燃起了地狱不灭的业火,焚烧着堕落至底部的的灵魂。
粗大的假阳具抹上油膏与催情药后缓缓插入肉穴,可能是因为刚刚受过伤的缘故,格外敏感脆弱的内壁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方培疼得眼前发黑,意识也变得模糊。朦胧中自己似乎被抬到一个水汽蒸腾的地方,经历了一番从里到外的洗涤,之后周围的人都离开了,逐渐灼热的空气安静地可怕。
舒缓的水流冲刷过热烫的身体,下方胀得难受,空虚的后穴麻痒难耐,胸前的乳首也在刺激下挺了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如果┓┓】..男人激烈深入的爱抚。
“嗯……”
喉中不自觉地发出粗重的喘息,两手则自动伸向了性器和秘洞,一边无章法地摸着粗大的茎身,一边将手指埋入饥渴的后穴大幅度地抽插。自慰的快感越攀越高,初时的闷哼转为骚浪的呻吟,在温泉和情欲双重蒸腾下,他的脸上布满了诱人迷醉的绯红。
元凛走进浴室之时,眼前所看到的就是方培淫荡到极点的画面,好似发情的下等生物一般,散发出独特的骚味,任何雄性就能为所欲为地干他。可明知如此,理智却抑制不住生理的本能,强烈的吸引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彻底征服。
他缓缓地走上前,脱掉了丝质外袍,踏入温泉之中,从后面抱住了神情迷离的男人,束缚住了那双偷腥的手。贴合的皮肤泛上点点酥麻的蜜意,元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吮吸着对方通红的耳垂,同时硕大的肉棒抵着男人的股间,一鼓作气地捅入。
“啊——”方培口中骤然发出高亢的浪吟,略带哭腔的沙哑嗓音乞求道,“不,轻点、不……疼啊……”
元凛难得见他服软,紧紧地抱住他的上身,故意将阴茎抵到肠道最深处研磨着,结果引得男人更加甜腻的吟啜。
“嗯啊……别……求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