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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想逃跑。
缩在墙角的阮苏认真地点了点头,对,要跑的。
阮苏其实不知道季秋时插自己下体的行为到底是在做什么,因为每次都很痛,所以,她只以为是季秋时对她凌虐的一种。这个人类囚禁她,欺辱她,阮苏再怂,也不可能没有逃走的心思,更何况,季秋时吝啬得很,经常隔很久才会允许她喝那么一点点的血,哪怕是为了不挨饿,她也要想办法跑的远远的。
阮苏想逃跑的心思不是白日做梦,至少阮苏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季秋时把那条铁链打开了,在某一次疼的厉害的性事之后。大概是这个人类相信自己不会跑了吧,阮苏这么想。
可是——
“啧,居然想跑吗?”恶劣的人类透过屏幕看向摄像头下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可怜吸血鬼,“那,就跑一次看看啊…”
阮苏暗自观察季秋时每次出门的点,大概是运气好,阮苏这么想,当她发现季秋时这天没有锁关她这个房间的门时。
这可能是个圈套,但是,阮苏没时间没心思去想,她现在只能想到看似近在眼前的自由。
阮苏焦急地等待着——季秋时会出门的,很快。
公寓大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很安静,季秋时出门了。
阮苏几乎是惊喜地走出这个囚笼——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动。
大门反锁了,不过没事,阮苏可以翻窗,毕竟楼层不太高,即使摔伤了补充点血液就能很快好了。
阮苏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防盗窗。当阮苏对着防盗窗手足无措刚准备暴力拆解的时候,
“阮阮,你在,干什么呀?”
阮苏僵住了,声音很温和,但对她来说,这好比恶魔的低语。
“阮阮不会想跑吧?嗯?”往常这个时间点不在家的人没有出门,“转过来!看我!居然想跑吗?!”
阮苏瑟缩着转过身,脖颈被死死扼住。眼前的女孩面上泛着古怪的笑,阮苏好怕。
…………
阮苏后悔了,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季秋时的怒火太过难挨,阮苏很痛。
“不敢了!不敢了!求求您!不要!不!求求您!啊!”阮苏的惨叫声堪称凄厉,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折着——季秋时折的。
“还有下一次吗?阮阮?”季秋时的手摸上阮苏另一只还完好的腿,手下的肌肉颤抖的厉害。
“没有下一次了,求求您,求您了!阮阮知错了!不敢了!”
被折断的腿痛得让阮苏想昏过去,被握在季秋时手里的另一条腿也隐隐作痛。
“阮阮这么想跑,不如,还是都断了吧。”
“啊呃…”惨叫声只响了一瞬,阮苏张着嘴,只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好痛,好痛!
阮苏剧烈地震颤着,她从来没有这样疼过。身体不自然地想要蜷缩又被迫舒展开,眼睛瞪得很大,整个吸血鬼都像一个破布娃娃,被掌控在季秋时手下。
“不行啊,还是很生气啊。”季秋时笑着。
“——求求您——求您—”不要了,知道错了,不会再跑了,放过她吧。
“呃啊!不要!…”
剧痛的,没有反抗能力的断腿被打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抵在小吸血鬼从没被使用过的后穴口,季秋时手腕一翻,就直直地插了进去,只露出手柄,有血顺着手柄滑出,偏偏季秋时没看到一样,直接打开开关调到最高档位。
“疼吗?阮阮?”季秋时近乎痴迷地看着阮苏痛到有些狰狞的脸,温声问着,“还敢跑吗?”
“痛——好疼——不敢了——求您了——不跑了—”唇哆嗦着,眼前却有些恍惚——这是,快痛死了吗?那也好啊!
…………
阮苏当然没有死,单方面的施暴持续了很久,结束的时候阮苏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连嗓子也哑到发不出声。
阮苏被重新锁了起来,之前几天才能有一次的少量供血,现在索性没了。阮苏不知道那天被惩罚到昏迷的时候季秋时做了什么,她能感到饥饿,但又没有因为长时间不进食而失去生命力,只是不断变得更加虚弱。
阮苏的腿骨一直断着,没有血液的养分,别说痊愈,连长歪的机会都没有,身上的伤倒是有在消去,只不过每每还未好全,就又被季秋时一顿暴行重新添了上去,倒不如一直不好。
阮苏更加畏畏缩缩了,只要季秋时走近,就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让她看不见才好,而这样的阮苏又让季秋时更加烦躁,恶性循环。
季秋时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只是觉得小吸血鬼一次比一次害怕自己的样子,着实令她很不爽就是了。如果,如果阮苏一直和当初跟踪她胆大包天把她当猎物的时候一样,那该多好,这个念头出现的突然也消失的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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