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栗被傅御沉缓缓放至床中,脑子迷迷糊糊想着待会会发生的事,又是一波炙热涌上脸颊,不想傅御沉只说了一句“睡吧”便躺下将萧栗搂进怀里,避开她伤着的手指。
萧栗怔愣着没有动弹,不明为何洞房花烛夜御沉却不碰自己。
感受到萧栗僵硬的身体,傅御沉低头望向她,却发现氤氲水汽凝聚在她的眼眶,欲滴未滴。
傅御沉轻叹口气,开口道,“你还伤着,大夫说不可多动。”
萧栗眼中聚着的水儿顿时落下,傅御沉低头吮去滑动的泪珠。
连着几日傅御沉都只规矩地抱着萧栗入睡,未有他念。
这日萧栗手上的白纱被解开,伤口结着的痂已然脱落,毓桂帮着在患处涂抹了玉莲清露,已经无需再缚上纱布。
晚饭后萧栗回房沐浴收拾,傅御沉则按例到书房阅典,因着手指的伤,傅御沉并不让萧栗伴在身旁。
洗漱过后萧栗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发呆,隐隐觉得今晚可能要发生些什么。
房门被推开时,萧栗立马闭上眼睛装睡,随后被褥被掀开一角,床榻微陷,傅御沉躺了下来,顺势将她拥进怀中。
萧栗只觉心口怦怦直跳,好像要穿过亵衣从胸口跳出来一般。良久不见傅御沉有所动作,萧栗悄悄试着睁开右眼,刚掀开眼帘便望进傅御沉幽黑深邃的瞳眸里,吓得她倏地又将眼闭上,闷头埋进傅御沉的怀中。
片刻上方传来傅御沉醇厚磁性的低笑,“你在打鼓吗?”
“啊?”萧栗狐疑出声,待反应过来傅御沉在说什么后杏脸一红,忙挣开他的怀抱背过身去。
傅御沉精壮热乎的胸膛立时贴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激起阵阵颤栗,同时伸手环住她,在她耳畔呢喃低语,“娘子。”语罢含住萧栗莹润软绵的耳垂辗转吮吸。
萧栗下意识就要躲开,却被傅御沉用手圈住了腰身无法动弹,只好诺诺开口,“嗯……别,御沉……呃……”
“喊我什么?嗯?”傅御沉用力咬了一口她娇嫩的软肉,然后启唇道。
“相……相公。”
“乖。”随后傅御沉探出舌尖轻舔萧栗耳朵上被咬出的印子,裹进嘴里含弄吮啜。
“呃啊……好痒啊,御沉……嗯啊……相……相公,别……”萧栗被他舔的浑身发颤,敏感幼嫩的耳朵被如此对待,下身早就控制不住地流出汩汩花液,浸湿了丝滑薄透的亵裤,些许淫液还流过会阴处漫至股缝,带来丝丝清凉黏腻并着空虚瘙痒,萧栗难耐地并起双腿磨蹭。
傅御沉终于放开了她的耳肉,薄唇向下滑过嫣红的腮边,继而噙住盈润的唇瓣舔舐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