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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韦研气的,如果不是现在环境不合适,她早就坐地上哭了,正想转身找姜翰义帮她。
结果沈墨言却对茫然的姜翰义说了一句话:“想找你哥吗,我可以帮你,带我们上去,我帮你找。”
沈墨言的语言充满了魔力,虽然只是一句话,却像一把利刃锲在他心头,就像话即一出,必然实现一样,给了他一种绝对的希望。
他想找到他哥,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到他哥,他怎么甘心就这样原路返回。
那一刻,他几乎没有半分挣扎的点头,“好,我带你们去。”
“姜翰义!”韦研冲了上来,“你疯啦?这个人是骗子!他和那个女的都是骗子,你怎么能听他的?你不能上去,他们也许就是杀人凶手啊!他们就是来离间我们的!”
韦研平时或许不会这么没脑子,但是刚才被孟成真那么一气,就整个人快炸了,立即口无遮挡,失去理智的开始胡说八道。
沈墨言回头只对她吐出一个字,“滚!”
还在口吐恶言的韦研,就觉得自己的耳膜仿佛被重锤击中,一下子万物寂声,头晕目眩,什么也听不到了,而身体也好像被一鼓力量给掀了下,整个人向后退了大半步。
不止是她,离她近的几个人,同时感觉到了这股力量。
仿佛由沈墨言为起点,向他们扩散过来的一股波动,让他们的身体也受到了一点刮蹭,就像是被人推了下,明明不高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耳膜中自己发出来的一样,震耳欲聋。
那是什么?
所有人一时忘记争辩,震惊的看着面前的高手师兄。
他们能想到的就是狮吼功。
否则刚才冲击自己五官的那种感觉是什么?
……
姜翰义看着他的同学,心情其实有些复杂的。
不过他很快就确定了取舍,这样的选择并没有那么为难。
“大家,我把行李放在这里,里面有急救包,他要发烧了,这是退烧药,消炎的,这是绷带……”
“姜翰义,你……”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一起来的,肯定要一起走的,我们也没说不帮你找你哥,你真要一个人和他们上山?就这么抛下我们?”其中一个背包常旅行的驴友说道。
“对不起。”姜翰义无奈道:“之前,我就应该听孟师姐话,不带那么多人,结果我还是带你们上来了,现在还没有到山顶就发生了意外,刚才那个东西,绝对不是善类,我不知道我哥他失踪是不是跟这东西有关。但是,我不想再让你们受连累,眼镜已经受伤了,我万分抱歉,本来想带你们回去,但是我不甘心,我一定要亲眼看一眼我哥失踪的时候去过的地方,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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