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够了分别的苦,每时每刻都想要占有。她如此,崔溯何尝不是?她能说出刚才那番话,纯然不想和姐姐分开。
她眼睛低垂着,看着两人十指交握的手:“大不了我去和爷爷说,他都肯同意你回来了,若我执意和你在一起,他老人家管不了许多。”
说到底还是翅膀硬了,脾气也硬了。
湛榆摇头:“我和爷爷是君子之约,就是要毁诺,怎么能让你去说?”
她不肯让步,崔溯也没办法逼她:“那你就还是兰之,我还是崔总?”
“嗯。”
“姐姐好固执。”她笑得开心:“固执有固执的好,如果不是固执,姐姐哪里会心甘情愿等我三年?”
抱着她胳膊,崔溯想起一事:“你把美瞳摘了可好?姐姐为了骗我做了那么多伪装,倒真是处心积虑。不给看脸,看双眼睛总行吧?”
“行。那我中午来时记得摘了。”
敲门声已经是响了三遍了。偏偏房间里的人恍若未闻。崔溯害羞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姐姐别动,我给你穿好衣服。”
她不说湛榆还未发觉,之前衬衣被人解开了扣子露出雪白香肩,眸光轻瞥,她含笑地点点头:“嗯。”
年少就在一起,该做的都做了,该看的也都看了,如今这身子完全长开,喜欢和好奇都属正常。阿溯想和她肌肤相亲,她也想。阿溯好奇她的身体,她也……
湛榆指尖动了动,时间赋予美人的恩泽,她也想细细看尽。
成年人的生理反应,食髓知味后的贪恋渴求,并非圣人,实乃人之常情。
玉白的指节温柔划过衣领,解开的两颗木质扣子尽职尽责地封锁了如雪的肌肤。崔溯流连地望了眼,便是衣角都为她抻平:“姐姐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湛榆起身,搂了她的腰安安静静抱了会,牵着她的手走出隔间。
助理唯恐大小姐真得做出对不起爱豆的事来,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门砸得哐哐的。霁尘雪难道不该是洵太子的吗?怎么能看上不知哪窜出来的小白脸?!
小白脸都进去多长时间了!十五分钟!门再不打开,她头顶的天都要塌了!
好在,门开了。
崔溯冷漠如斯地坐在窗前,柔嫩的手端着白瓷碗,一时竟分不清是她的手白,还是那瓷碗。
房间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彼时的助理恨不能有个狗鼻子再来双火眼金睛,她不客气地瞪了湛榆两眼,想识破她到底是哪来的男狐狸。
好端端的美少年怎么就想不开当工具人呢?大小姐就是再喜欢你的身子,你也是工具人呀!
她恨铁不成钢,看来看去,庆幸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之事。她可以单身,她粉的cp绝不能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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