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一身香汗,却还是忍不住说些露骨的话,仿佛只有这样这场持久的情.事才会被定下一个完美的结论。
恢复稍许精神,她亲了亲那人,细长的手臂微微瑟缩:“姐姐…有点冷……”
湛榆喉咙微动,再次抱她进浴缸清洗。
温水席卷过四肢百骸,崔溯舒服地哼了哼,她睁开眼,红唇微张:“不够,姐姐…还要……”
难得贪.欢,难得肆意妄为。等两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挂在墙壁的钟表时针指到了三。
凌晨三点。经受了一次次的流水缠绵,个人的体质和精力在此时显露出来,累归累,畅快也的确畅快。
崔溯眼睛闪着璀璨的光,被子下的腿不安分地缠着她的姐姐:“姐姐怎么也不困?”
肌肤相贴,湛榆抱紧她,耿直道:“有点亢奋,睡不着。”
崔溯嗯了一声,自觉牵过她的手指替她按摩:“还酸吗?”
“还好。”湛榆盯着她发红的耳朵尖,笑了笑:“萧洵有霁尘雪既是他的幸也是他的不幸,因为霁尘雪只有一个。阿溯也只有一个。”
“是啊,我是姐姐的,我的爱也是姐姐的。”
她没敢问在这一场场的情.事里姐姐有没有动心,崔溯藏着叹息用脚捂着姐姐的脚:“但不论如何霁尘雪还是得到了她想得到的。萧洵还是把最赤诚的爱捧给了她。”
“我也好想爱阿溯呀。”没头没尾的湛榆来了这么一句话,崔溯心弦紧绷:“姐姐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很快乐。”
“所以快乐就好呀。”崔溯背对着她笑了起来:“姐姐不要有压力,你爱不爱我,我都会陪着你。我的人是姐姐,心也是姐姐的。你什么时候爱我,或者…或者你不爱我,我都……”
她想说‘我都接受,也都等得起’,话到嘴边说不下去。姐姐不爱她,她能接受吗?她对姐姐的爱一日重过一日,如果爱得不到回馈,该有多么凄凉?
“都什么?”
“都无怨无悔。”
“傻阿溯。”湛榆亲吻她侧颈,亲得人意乱神迷,没一会又开始哼哼唧唧。
寒冬的气息越发浓重,在大雪纷飞里,清大开启了漫长的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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