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些可爱了。
大概是看他不回应,魏淮洲自顾自又说了好几次,边说还要边向他靠近,直到两个人的额头靠在一起。
“我说了好多句都没说错,该你了,小炮仗。”
打着玩游戏的旗号,文心也被他一遍又一遍直白重复的三个字说的淡定不下来。
“不要脸,滚!”
文心往后躲开他,遮掩似的拉着他快步往回走,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但是跟醉鬼真的没有逻辑可以讲,魏淮洲死活坚持就要玩,文心拗不过他,被他闹得脑仁疼,只能忍着脾气陪他玩。
“我爱你。”
“不要脸。”
“我爱你!”
“不要脸。”
“我爱你!”
……
一路上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句,小炮仗的耐心终于在跨进别墅大门时消耗殆尽。
“我爱你!”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他妈闭嘴!烦死了!”
被拉牵着的人果然安静下来。
这么听话?
想回头看他怎么忽然变乖了,忽觉肩膀上一热,魏淮洲已经搂上来抱住他的肩膀,以一种亲密的姿势将脑袋埋在他颈窝。
文心整个人都僵住了,下意识就是往四周看他家还有没有别人在。
“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魏淮洲低声笑了一下,凑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热气喷在他耳朵里痒得不行。
“小炮仗,你看见我的翅膀了吗?黑色的,特别大。”
“什么几把鬼,没看见。”
“真的看不见吗?”魏淮洲把他抱得更紧了:“就在我背后,好大一个。”
“那你倒是飞一个起来我看看?”
“不行不行,飞不动,只能给你看看。”
“看不见,闭嘴,滚进去!”
“真的看不见吗……”
魏淮洲在他耳边低低叹了口气,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文心忍不住想躲开,人还没动,就觉得耳垂被人舔了一下。
濡湿的感觉极度陌生,又让人心悸。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魏淮洲干脆把他整个耳垂都含进嘴里,就像含住一颗甜糖一样,又舔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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