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一巴掌落他头上:“乱叫什么?”
路言嘶了一声,鼓着眼睛:“洲哥只许州官放火,你还不是……”
“我能叫,你不行。”
“为啥啊,我不……”
“喝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周凯一杯酒不温柔地往他嘴里灌,没眼色的人最好还是别开口了。
陈默坐在周凯旁边笑眯眯看着他们,守着周凯不让他喝太多。
不让他说话,路言一会儿就坐不住继续跑去唱歌去了,几个人在旁边摇骰子玩,魏淮洲陪他们玩了一会儿被灌了几杯酒之后就不来了,坐回文心边上陪他聊天。
“小炮仗,你渴不渴,我让人给送点喝的进来吧,奶茶行不行,还是汽水?”
文心翘着腿指了指桌上满满当当的酒:“你瞎?”
“未成年小朋友不能喝酒。”某人仗着自己刚满十八,成年人的架子摆得十成十。
文心嗤笑:“那你要不要问问,全场除了你,那个成年了?”
“别人就算了,我管你一个就行,反正你不能喝,或者只能喝一点点。”
周凯在一边听得牙疼,扬着嘴角隐晦地笑话魏淮洲:“洲哥这哪里是带兄弟来玩儿,这是带了个你家小孩儿吧?怎么酒都不让人喝了?”
这里最没资格说他的就是周凯了,魏淮洲不慌不忙,扯出一个同款微笑:“我到底也是带小朋友那个,不像某些人,自己就是个被人管着的小朋友,二狗,说说看从刚刚开始,你家陈默有没有让你喝酒?”
周凯被噎了一下,身旁一直没说话的陈默此时也忍不住抿嘴笑起来:“没呢洲哥,想都不敢想,哪敢让他喝酒啊。一口还没喝呢。”
被恋人和兄弟夹攻,周凯也很无奈,上手往陈默脸上捏了一把:“你还是不是我这边儿的啊,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这么想看我笑话。”
“没往外拐。”陈默往他指尖乖巧地蹭蹭:“就是有点怕你喝多了再往外头吼上一通,不是嫌弃你,是正经有点太丢人了。”
“你个小没良心!”周凯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我当初喝多了,我估计你到今天还不敢跟我表白,现在居然嫌弃起我来了。”
文心听他们说话觉得有趣,无意识微微睁着眼睛乖巧的样子像个好奇宝宝。
魏淮洲看了一会儿,一边想不愧是老子喜欢的人,怎么会这么可爱,一边不着痕迹地挪过去,想跟他靠得再近一些。
“想不想知道他俩怎么回事儿?这可是周二狗鼎鼎有名的黑历史,我偷偷告诉你啊!”
“什么黑历史?”
魏淮洲凑在他耳朵边,神秘兮兮道:“你别看周凯人模人样老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喝酒就得现原形,聒噪又难搞,头一回我们都不知道他有这个臭毛病,结果有一次撸串儿喝多了,他非要拉着我们去大马路中间拦车子给人家唱你是风儿我是沙,要不是就是指着人姑娘小伙浑身上下挑一遍刺,后来要不是我们跑得快,估计腿都要给人打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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