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尖灰溜溜走进教室,弯腰拿书时将一袋子药飞快从衣兜里掏出来塞进阮荇手里,趁着被桌子挡住了看不见,一改垂头丧气的表情,嬉皮笑脸冲尚且处于懵逼之中的阮荇呲了呲牙。
“跋山涉水取回来的真经,下课一定要记得吃啊,要是还不见好,那时哥就真的要押着你出去打屁股针了。”
一袋子药轻飘飘没什么重量,可是抱在阮荇怀里,却沉甸甸压手得很。
不知道是因为感冒又严重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开口时只觉得嗓子眼里干得难受。
使劲眨眨酸痛的眼睛,阮荇哑着嗓子小声问他:“你,逃课出去,是为了帮我买药?”
“也不是。”时樾说:“馋校门口的炒河粉了,偷偷出去吃了一盘子,药是顺便在对面药房买的,特别近,也不贵,噢对了,我还顺便称了个体重,你猜我多少斤了现……”
“时樾!!还不滚出去!”
“时樾!!给我滚出来!”
异口同声,前者自然就是讲台上暴怒的曹静桦,后者则是紧赶慢赶终于追上来的吹胡子瞪眼的年级主任。
时樾站起身悻悻往外走。
什么叫前有狼后有虎,他今天总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反正他就是中间那个二百五。
真是个小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第20章
学校是唯一一个大张旗鼓对好学生徇私舞弊还不会引起众怒的地方,弄得好了,说不定还能起个激励众人努力学习的作用。
时樾这番行为要放在别的学生身上,记过都是轻的,可作为这一届的希望之光,谁舍得让他背一个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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