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是陆南渊把她支开了,这才让一直都蠢蠢欲动的人钻了空子。直到外面的动静消停,封玺才重新把陆南渊从桌子上扯出来,“你怎么什么人都招进来,就那智商也不怕给你公司带来负利润?”
“……吴秘书会处理这件事情。”陆南渊也没什么继续的心情,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封玺,“我没碰过除了您之外任何人。”
“我要是不信呢?”
陆南渊却坚定道:“您信的。”
封玺不置可否。他的确从未因那些话动摇过,只是觉得可笑,一边笑那Omega的不自量力,一边又笑自己什么时候心眼也这么小了。他闭了闭眼,片刻后又睁开,伸手将陆南渊身上的束缚解了,果然一边手腕处多了一道凹痕,是之前摔倒时留下的印子,没有流血,却微微泛青,看上去应该还挺疼的。
他默不作声地握着绳子带人去了浴室,将尾巴拔了下来,半天却没见一滴水流出。再一抬头,陆南渊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了,明摆着在强忍着不排泄,好笑地伸手给他揉肚子。陆南渊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如临大敌地一把反握上去,“您能不看着我吗?”
封玺安慰他,“怕什么,你失禁尿出来的样子我都见过。”
“……”最终还是陆南渊妥协了,毕竟除了妥协,他也没有什么其他选择。等折腾完了遭封玺取笑几句,封玺也不要他跪了,坐到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将口袋里备好的药膏取出来拧开盖子,“趴上来。”
陆南渊迟疑地将手搭上他的腿,“……不打了?”
“急什么,先上药。”封玺摸了摸他还发潮的脊背,顺着尾骨一直抚上臀瓣,膏药受热化开,顺着他轻柔的动作涂抹在肿胀的肌肤上。陆南渊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他的腿,人却老实的没有乱动。封玺微微分了膝盖,将他的阴茎夹在腿间摩擦了几下,瞬间打破了安逸的假象。
“上个药都能硬,不愧是陆总。”
陆南渊手心撑着床单,随着柔软的腿肉挤压而低低喘息。他不反驳封玺的话,却被他声音里的温柔撩动了心弦,身体好像要随着一次次的触碰而化掉,觉得挨打果然还是值得的。他们谁也没有提刚才闯进来的那个外来人的事情,一个低垂着眼,一个微微拧眉,施舍和接纳都变得默契无比。
“一会去趟超市,我不在家这么久冰箱都空了。”封玺细细给他上完药,却没让人下去,借着这个令男人羞耻的姿势替他抚慰起阴茎。他做着下流的动作,却也能说着最普通不过的温馨话,“晚上烧鱼喂你怎么样?买海鱼吧,刺少一些,免得你一吐鱼刺又浪费粮食。唔,上次你不是说想吃酸菜鱼?回去给你做这个。”
“……好。”陆南渊低低应和,牵过他空下来还带着药香的左手放到唇边吻着,下身肿胀得静脉直跳,终于在对方轻笑着抽手又掰开自己臀瓣时忍无可忍地翻身压上去,见封玺没拦,便一边覆上那只握住自己茎身上的手快速撸动,一边低头去啃咬他的唇。
封玺任他亲了会儿,等男人动情地粗喘小腹抽搐时又抬脚把人踹开。陆南渊满脸情潮,显然是动情到就差一点便能释放,被他这么一打断眼眸间黑压压一片,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茬。他哼哼着骑上去压住那两条腿双腿,蓦地抬手狠狠往那根被前液淋湿的阴茎上抽了一巴掌,语气一转厉声说:“还剩五下,报数。”
陆南渊咬着呀根,将差点喷出的精液忍下,小腹猛地抽搐又稍稍平歇,他狼狈地大口喘息,像一条脱了水的鱼祈求着封玺给他的氧气,“一……谢谢主人。”
第二下,第三下。
封玺将还在外冒的那根肉具扇得左摇右摆,甚至又几滴溅射出去飞到了床单上。他看着陆南渊抓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声,挥了第四个巴掌下去,“爽么?骚货。”
“爽、爽……四,谢谢、主人……”陆南渊张着嘴,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挨打都将他往更高的浪潮上推去,泛红的身体和粗喘中大起大落的胸膛全都在向封玺表达他的快乐和痛苦。他抓着床单的指节泛白,用力到像是要将身下这薄薄一层布给撕碎,但当封玺将手探过来时却又毫不犹豫地反握上去,轻柔又霸道地将它抓在了手中,“主人,主人……”
封玺被他这种虚弱的声音一遍遍叫得心痒,总算在第五巴掌落下时点了头,“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