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渊粗喘着点头,脸上尽泛起不正常的红。封玺被他那条舌头舔得脊椎发麻,忍不住低吟出声,快要射出来时弯腰拔掉了陆南渊阴茎中的尿道棒,顺着根部重重一握,顿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喷溅而出。陆南渊高潮时的模样性感得不像话,喉咙收得紧紧的,将他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被封玺强迫按着小腹失禁也没再挣扎,只是一滴泪顺着眼角慢慢下滑着。
封玺轻蔑地看着混着精液的尿液顺着还在收缩不断的马眼往外淌,没再替他按摩缓解酸胀,调教结束就不再言语,随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软下去的性器,便穿好裤子去收拾真空床。
“主人……”陆南渊隔了好久才缓过劲,红着眼嘶哑地喊他。
封玺没应,背对着将地上的那些玩具收起来。
见他没有再让自己闭嘴,陆南渊软着腿膝行过去抱住他,哑声将先前没说完的话说出口了,“对不起……刚刚是我气昏了头,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已经很好了,我没控制好自己。”
封玺拧着眉,“松手。”
陆南渊脑子里绕成线团的一堆道歉话像是被冻住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他头一回听见封玺用这样疏远的语气,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性事,封玺身上却依旧凉得惊人。
“我让你松手。”封玺再次重复了一遍。
“请原谅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虐得厉害了而产生后怕,陆南渊声音里的颤意完全暴露出来,分明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Alpha,却又好像风一吹就能将他吹碎了一样,“我只是在嫉妒他。”
封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吐出堵在嗓子眼里的那口浊气,像释怀一样转瞬又笑开了。
他声音轻缓,更像是贴在耳边用情人般的语气呢喃,“我上回已经明确和你说过,再和我道一次歉,我就默认你想收回做我的奴这句话了。陆南渊,你不用再跪我了,你其实没有必要一次次求我,我也不想把你折腾成这样。有时候我在想,我到底哪里好了,你明明就不喜欢这些东西,更像是哄孩子一样在屈身陪我。或许你应该仔细想想,我真的是你确定要的人吗?我让你这么狼狈,让你没有尊严,你真的确定你还……喜欢我吗?”
“我爱您,您知道的。”陆南渊松开了他,身体力气还没恢复,两手虚虚握着拳垂在身侧,“您别急着否认,先听我说完再下结论,好吗?”
封玺依旧背对着他,没吭声。
“我原先的确抵触SM,这点我承认。”陆南渊慢慢一点点向他面前挪动,生怕惊到Omega一样,像走在薄冰上,动作间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我追着您的消息,打听到您经常去的地点,一开始我以为您是Sub,便去了解了如何才能成为一个Dom,但我猜错了。我犹豫了好几个晚上。但我犹豫的结果您也看到了,我深思熟虑过后得到的最终结论就是来找您,这一切都不是我一时冲动。”
封玺低着头看跪在面前的人,眼帘遮住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乍看上去如一潭死水一样灰蒙蒙的。要不是陆南渊现在就在他的面前,他恐怕已经缩进哪个小角落里蜷起来。他和陆南渊从一开始的立场就不同,他想努力把这个男人变成自己的所属品,也以此为目的地进行着调教计划,但到头来错的的确是他自己。
陆南渊不该这样的。
并不是说他们之间开始到现在是错误,而是他搞错了相处的方式。他一直以一个S的角度去看待陆南渊,并未真正直面过陆南渊的心意。
陆南渊这样委曲求全地待他,几乎是一颗心都血淋淋地挖了出来,他却还想要索取更多的东西。
这不对的。
他头一回觉得自己做错了。并不是选错了人,而是选错了方法。如果陆南渊爱他,他只有两种选择:第一,拒绝后离开;第二,接受,改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