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因疼痛而生出的快感让人本能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地想要回味。封玺也没给他停下来去回味的空隙,领着他来回走了两趟,每一步都刺激着早已充血的阴茎,两边沉甸甸的囊袋也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人拽过来操一顿解解痒。
“你在想什么?”封玺注意到他的走神,猛地抬手扯了一下铃铛。
乳尖传递来的疼痛让陆南渊吸了口气,“在想主人什么时候愿意饶过我。”
“这不是挺舒服么?怎么能叫‘饶过’呢。”封玺摸去他脸上的汗,又在他滴着水的龟头上揉了一把,“是烫得受不了了?”
茎身的温度的确比正常时要高了不少,封玺露出疼惜的表情,绕去冰箱取出先前冻上的冰块,将它们装袋后笑吟吟地折了回来。陆南渊眼皮一跳,本能感觉到有些不妙,紧接着听对方道:“真可怜,主人来帮你降降温。”
“嘶……”被冰袋覆上的一瞬,陆南渊不受控地颤了一下。冷热交叉的刺激感冲击着头皮,让他束在身后的手紧握着,肩膀绷起的肌肉蕴含着肉眼所见的爆发力,乍看上去似是要将红绳撑破一般。
冰袋每敷十秒钟,封玺就将它移开,扯着他往前再走一段距离,等到那种被绳索摩擦姜汁浸泡的火辣感觉再次生出后,又再一次派上用场。没往复几次,陆南渊便说不出话来,身体本能地僵在原地,缓和着高攀不下的刺激感。
封玺早摸清了他的身体状况,也知他现在这幅模样就差临门一脚,冰袋随手扔到一旁,拉下他的脑袋吻上去,将对方乞求的声音吞在了口中。
被阻断高潮的陆南渊眉头紧蹙着,凶巴巴地低头亲他,一边挣着身后捆着的绳子一边咬他的唇瓣,灼热急促的呼吸全往脸上洒。
“听好了。”封玺没替他解绳子,而是别开脸将人扯到地上跪下,抬手给他戴上了眼罩,贴到他耳边说,“乖乖自己忍住。我现在把牵引绳放开,允许你在十五分钟内自己在屋子里乱爬。家里的五个跳蛋分别被我放在了不同的房间角落,在这期间内找到多少,周六就允许你做多少次。”
气息洒在耳根上,陆南渊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我的一次还是你的一次?”
“别和我谈条件,这些都随我心情定。”
规定的时间并不长,家里的房间说少也不算少,第一次盲爬无疑是增加了成倍的难度。无法用手触地导致挪动位置全靠膝盖,没行进多远距离就触了墙。
封玺毫不掩饰地轻笑出声,直到男人撞倒餐厅的椅子发出好大一声响后才将最基本的常识告知对方,“视觉被封锁状态下,人会本能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偏转。如果你发现明明想要直走却还不停地往右靠,那你需要在行动间刻意向左。试试看,小狗,这是你的家,你应该很熟悉环境了。”
陆南渊抿着唇,默默地调整着方向。封玺笑着跟在他身后,将他有些着急的模样尽收眼底。乳夹还没被摘除,间或的电流让没能释放的阴茎硬得不像话,其实更多是被封玺的奖励内容所刺激到的。总算跌跌撞撞地摸进了客房,期间还将中间摆着的画框给撞翻了,挨了两巴掌后才挪到角落碰到了第一个小锦盒。
封玺靠在门旁吩咐,“用嘴叼过来,动作慢一点就换你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
上身的束缚绳捆得有些紧,陆南渊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腰弯下去,最后干脆侧躺下去,总算将盒子里的圆形跳蛋咬住了一端的线绳,重新爬起来顺着声音跪去封玺脚边,抬头乖乖地将口中的东西递过去。
封玺犒赏般摸摸他的头,“这枚啊。原来它可是在你那根狗鸡巴上震过呢,第一个就找到它了,说明和你有缘分呀,不如现在让你重温一下?”
“……”陆南渊表示并不想要这种缘分。
他花费了大部分时间去熟悉方向感,导致十五分钟下去后,五个跳蛋也只找到了其中两个。他对这个结果说不上满意,但也不至于失望,摘了眼罩后寸步不离地跟着封玺去厨房外准备晚餐了,“您要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