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陆南渊还没松懈的身体瞬间僵硬,有些警惕地哑声问,“做什么?”
“膝盖不疼?这里又没铺毯子。”封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我怕你再跪地膝盖都废了,来上面跪。”
陆南渊看着脸颊有些不自然泛红的人,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应了,“……是。”
“乖乖的,别乱动。”封玺见他跪到自己身边,伸手安抚性摸了摸对方的耳根。这一摸就没停过手,顺着脖子绕上锁骨,打了个圈后又往后方碰了碰那块脆弱的腺体。
“有没有人说过你信息素味道好闻?”他坐直了些,凑过去嗅了嗅,“很甜。”
堂堂一代松脂香竟然被说成甜,陆南渊任由他对自己揉捏,“我更喜欢你的气味。”
“闭嘴!”封玺一巴掌拍在他腰侧,“去选根鞭子,你喜欢的。”
平时嫌他话少,现在搭话了这人又恼,还真是小孩子脾气。陆南渊抬起他的手亲了亲手背,顺从地翻身从墙上随手拿了根鞭子递过去。
封玺瞥一眼,乐了,“厉害啊,stockwhip,你还是头一个敢挑这个的。”
陆南渊不做言语地规矩跪好,垂眼盯着歪在床头正用酒精消毒然后试力度的青年。封玺随手拍了几下试试手感,便直起身毫无征兆地挥上了男人的小腹,准确避开了硬得翘起的阴茎。
鞭子发出“啪”的一声沉响,阵阵余音回荡在耳边,光是听上去就令人畏惧。封玺却连续来了五六下,直到男人眉峰紧蹙,才哼笑着问他一句,“疼不疼?”
“不疼。”
分明几道交错的鞭痕已经微微肿起,陆南渊却不愿松口服软。这种用来抽打牲畜的鞭子不好驾驭,算是重刑的一种,虽然控制了力度,不至于皮开肉绽,但疼肯定是免不了的。
如果这时候陆南渊点了头,那他就可以顺势替对方揉一揉,然后扔了这鞭子。但这句不疼却好像冒犯到了他一样,封玺心里隐隐不爽起来。他翻身绕到陆南渊身后,手掌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臀肉,“趴下。”
“……”陆南渊迟疑地弯了弯腰,手肘撑在的洁白的床单上。他不太清楚封玺又想玩什么新花样,但还是无条件地服从了。
“这里没人用过吧?”封玺指尖触上他身后的穴口,跪趴的人忽然如临大敌地浑身绷紧了。他又一巴掌拍在他臀部,“放松,回答我。”
“……没。”
十分简短的回答,封玺眯起眼,对着紧闭干涩的穴口抽去一鞭。脆弱的部位不比结实的小腹,几乎是被鞭打的同一时间,陆南渊就朝一旁躲去。他黑着脸回头,青年却冷笑着说道,“躲什么?把你的屁股掰开,请主人看清你的骚洞。”
陆南渊腿根和手臂都止不住地战栗,排斥着这种过于羞耻的举动,下一鞭打在臀峰上,让他手腕抖动幅度更厉害了,指尖泛白地扒住自己的臀,将中间的穴口袒露在青年面前。
“还记得我说过让你用前列腺高潮么?今天就来试试鞭子捅进去,把你插到射怎么样?”封玺用鞭柄蹭着那处,手下力度不小,像是随时可能闯进去捅开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