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时衣料蹭过前胸,被夹了一整天的乳头已经变得敏感,酥麻又细微的火辣痛感刺激得下体发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以上下都被管束着的状态里与下属相处了一整天。明知道这是不该的、有风险的,可他的理智却早就没了,被他的主人拆了、揉了、扔了。
或许也是他自己扔的。
时间似乎被人调慢了节奏,每分每秒都坐立难安。陆南渊登上企业群接收了员工发的新文件,又上了公司网站浏览一遍用户反馈,手上敲动键盘的速度如平常一样,心情却不怎么轻松,竖着耳朵略显焦躁地听门外的动静。
等电脑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封玺终于推开了紧闭的门,嘴里咬着小勺子,手上还捧着他买回来的那块小蛋糕。
青年光着脚走进来,把蛋糕放到办公桌上,随手刮了一勺递到男人嘴边,“芒果的更好吃一点,草莓的有点酸,不够甜。”
陆南渊张开嘴,拧着眉把齁甜的奶油咽下,“今天芒果的卖完了,我明天……”
“我就随口一说。”封玺打断他,余光瞟到了电脑屏幕。左上角正是响望的LOGO,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光看上去就让人头晕眼花。他还是头一回正式踏入书房,毕竟这种比较敏感的地方他都有刻意避免接触,所以也没四处乱望,带着陆南渊最熟悉的笑扶着桌子缓缓蹲下去。
陆南渊前一秒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视线越来越低,他才嫌椅子烫人一样从位置上跳起来跪下,“你做什么?”
“谁让你下来了?平时机灵得很,主人想做什么你还猜不到?”封玺带着蛋糕自顾自钻进了桌底,盘腿往那儿一坐,“今天不和你玩正装下跪,坐回去。”
陆南渊在等他的时间内胡思乱想了老半天,直到现在心里才有底。他指尖都有些颤,重新坐下还没调整好姿势,桌子下的人已经伸手触到了他的裆,嘴里调笑他,“被锁了这么长时间还能硬得这么快?看来两周时间的确不够折腾你一回。”
“您这样做,我当然会硬。”陆南渊把手放回鼠标和键盘上,刚反驳一句,裤子拉链就被拉开,一只手胡乱地摸索进来,钻进内裤里把他的阴茎掏了出去。一道似有若无地鼻息洒在龟头,陆南渊看不见桌子下的景象,但光是脑补就足够刺激,原本还稳健的语气已经变了,“……封玺。”
他只喊了名字就停下了,因为他不知道想让封玺“别”还是“继续”,一边自己不被允许射精,另一边前所未有的快意却爬上头皮,光是认知就能让他硬到随时可能射出来。
“安静一点。”封玺刮了刮他的马眼,刚动动鼻子就噗嗤一下笑出声,“你用了我的沐浴乳?还是蜜桃味儿的。”
陆南渊说,“因为你喜欢。”
“哦,知道我喜欢那个沐浴乳的味道,所以你就特地用了?”封玺用指腹抹去马眼里溢出的液体,“陆先生真心机,把自己包装得甜甜的,就想让主人来尝一尝?”
“尝”这个字眼无疑是一种诱惑,陆南渊艰难地喘息着。屏幕上秘书还在给他发消息,以往一目十行的本领不复存在,看一个字忘一个字,满脑子渐渐全被感官所支配了。
“腿张开,分大一点。”封玺往他腿根处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手指刮了一点奶油抹在硬鼓鼓的囊袋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阴茎跳动两下,顶端又流出一点液体,他反手又往龟头上打去,“让你分腿就分了。这时候这么听话,是等着让人来操你吗?”
陆南渊被他打得又痛又爽,他觉得自己被碰这么两下就已经濒临射精,但环还紧紧地箍着,只能往前挺了挺胯,把阴茎送上去。封玺如他所愿,掌心啪一下扇过茎身,将溢出来的水都打得飞溅出去,“爽吗?”
陆南渊闭上眼,腿根发颤地回答他,“爽。”
封玺轻蔑地笑了声,骂道,“骚货。”他抓着囊袋用力搓揉,甜腻的奶油味沾了整个掌心,逼问着,“被打鸡巴都能硬出水,你说说看,你是不是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