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继续下去,你就不要我了。”陆南渊打断他,“是想这样说吗?主人。”
这种话自己说和从陆南渊嘴里说出来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封玺一噎,对方却没征兆地将阴茎头部毫无阻碍地含了进去,舌间在顶部轻轻扫了一下。
“呜——”封玺猛地一哆嗦,腰软了,浑身的力气都宛如被舔没了。他有些后悔怎么就没带点备用抑制剂来,又在想陆南渊什么狗屁的“信我”誓言,全他妈是骗人的。
“主人很甜。”陆南渊笑了一声,随后便吞得更深。
情欲上涌,Omega的信息素渐渐释放出来。沙发垫慌乱中被封玺蹭了下去,脖子后时不时传来刺痛感,细针一次次地插入腺体,却无济于事,越往后越麻木。陆南渊舌头舔着他的茎身,拨弄着他的马眼处,频率愈发加快。口水和粘液将那一片搞得湿淋淋,封玺爽得脊背战栗,眉头紧锁着垂死挣扎。
“嗯啊、陆……别舔……”
他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陆南渊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喉咙里的震颤感传递过来,让他腿根麻了一片。似乎知道他没听见,陆南渊吞动两下,将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嗅着空气里已经严重超标的葡萄柚味,说,“主人先前还笑话我,要是换了主人,怕是刚被跳蛋碰一下就受不了了。”
封玺完完全全被惹恼了,这话让他脸色耷拉下来,片刻后哑着嗓子开口,“……松开我。”
他像是忽然放弃了再抗拒,浑身都放松了。陆南渊伸出舌头又从下一直舔到上,“松开你,你会跑吗?”
封玺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和邱项明打的那场架。一看见Omega就笃定是个M这点令他十分不爽,后来和邱项明表明自己是S时,差点把对方手里的烟都吓掉了。他还依稀记得对方当时说的那句话——你确定吗?Dom需要很强的自制力,而发情、威压和身体接纳他人的本能会让你动不动就被牵着鼻子走,你确定你能成为一个Dom?
他是怎么回答的?好像就说了句“不需要你操心”。
回忆结束,封玺扬起了脖子。他眼睛里已经略见水光,还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清晰说了,“松开,我要使用你。”
陆南渊反复确认了对方没有玩笑意思,十分顺从地放开手,将自由还给封玺。他还没有退开,面前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一手扶住茎身,一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性器抵上了唇瓣,“贱狗,张嘴。”
电视被关闭,房间里立马一片昏暗,只有远处的楼窗里星星点点的光亮装点着这场夜色。封玺将他的头往前扯了扯,顶开他的牙关,让阴茎插进湿热的口腔里。
陆南渊想给他口交,那主动权也必须在自己手里,这是最根本的事情。从最初到现在,他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掌控他人、抑制自己,现在一定也可以做到。
他坐在沙发上,迫使陆南渊跪趴在面前,这种姿势让对方只能抓着他的腿抬着下巴,吞咽不下的津液溢出滑落,像一个道具一样被不停地侵犯着。
但他坚持不了太久,没几分钟就想射。
或者说,在陆南渊第一次吞进去后他就险些射出来,硬是撑到了现在。他喘着气摸上男人的脸,掌心下已经汗湿一片,全是情动后隐忍的证据。
“贱货,除了你还有哪个Alpha主动去舔别人鸡巴?哪个Alpha想让别人来操他的嘴?嗯?光是吃鸡巴就硬得流水了吧,被插得这么爽?唔……舌头真会舔,给你拿笔在脸上写行字怎么样?就写‘请插骚奴的洞’,让别人都来看看你的浪样。”
口头便宜并没让人心情舒畅,封玺越想越气,挺腰将性器整根插到底。感受着陆南渊喉口条件反射地收缩抽搐,他忍不住想如果射在脸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会是什么表情?会屈辱地怒目而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