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玺看着车外呼啸而过的街景,靠着窗懒懒作答,“想要我的小狗乖一点,别老想着惹我生气。”
“除了这个。”
“嗯?那你下次就自己掰着屁股用哭腔求我,顺便说一些下流话。‘小贱狗要射了高潮了’、‘骚奴被主人玩得好爽’……诸如此类,让我高兴。”
陆南渊不吭声了。没等来回应,封玺无所谓地闭上眼,他一上车就会犯困,尤其是轿车。两人一路沉默地往公寓方向去,停了近三个红绿灯后,陆南渊才移开了话题,“先前说给我的安全词,你……想好了没?”
封玺瓮声逗他:“阴茎环不是已经代替了这个奖励么?要是当时你没控制住射了,我现在也不会在你的车上了。”
“你不给我戴,我也能忍住。”陆南渊抽空瞄了他一眼,像是求知又像是在故意撩拨,声音又缓又轻,“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难道不算做主人的过失吗?M犯了错会被惩罚,那要是主人做错了呢?”
听听,就是这让人不爽的台词。其他奴只会满嘴“主人说的做的都是对的”、“一切以主人为度量标准”,而陆南渊却偏偏不走这条道。要是这人这时候委屈一下,封玺说不定还会摸摸他的头哄着“逗你玩的”,但现在他却眯起了眼,想着下一步的折磨方式了。
“好。”他眯着眼向身旁的Alpha看去,似笑非笑地扯起唇角,“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必须要告诉你。主人做错了,就由他的奴来承担。”
这点是封玺现编的,专门给陆南渊一人的规矩,霸道又不讲道理。他觉得,既然道理说不通,那干脆还是不要费那个口舌了,又累又麻烦,何苦。
陆南渊顺着坡往下滑,接话倒是接得十分自然:“那您要罚我什么?”
又来了,又“您”了。直接把封玺的话活学活用,没正面提,却暗搓搓地指出他有错。
封玺磨了磨后槽牙,愤愤不平。
似乎无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占上风的永远都是陆南渊。他现在就想扒光这人衣服把他丢到马路中央去溜街,但正因为只能搁在脑子里自己过一遍场,所以让他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又沉了一沉。
实在难受,得想办法扳回一局。
车停进车位后,他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往电梯那边走去。陆南渊从后备箱取了东西又锁了车,本以为封玺懒得理他自己先上楼了,没想到到了楼梯口前却看青年正面无表情地靠在不怎么常用的货梯那边,脚挡在电梯门前不让它合上。
见人靠近了,封玺抬抬下巴,“东西放进去。”
突变的气势令陆南渊略有停顿,他将提袋一一靠墙放好,抬头时却注意上方的摄像头被一块布遮住了,也不知上面的那道宽胶带是封玺从哪里摸来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咽了口唾沫,不在意昂贵的衣服沾上脏兮兮的地面,在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双膝跪下了。
“这么自觉?”封玺抬脚踢了踢他的大腿,“不是想在户外玩么?这就满足你。爬进去,把你的狗鸡巴掏出来。”
陆南渊撑着地进了电梯,手有些不稳地放在了裤链上,不等动作外套就被封玺一把扯走了。褪去遮挡后,那根从出门前就硬着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直对着电梯进出口方向。封玺一边刷了电梯卡一边冷声命令,“自己玩你的小骚洞,要是有同幢楼的住户进来了,可别不礼貌地射别人身上去。”
楼层指示灯亮起,电梯轻微的晃了晃,向上而去。银灰色的光滑金属反射着空间里的一切,模模糊糊地映着一个站立的青年和一个跪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