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陆南渊知道这宵夜是吃不下去了。他视线在还剩一半的面条上停留片刻,手轻轻握住了封玺的脚踝,将它用力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用低沉的嗓音回答道:“……在外套口袋里。”
“算了,也不用去取了。”男人手心滚烫的温度贴了上来,封玺眯了眯眼。他将腿收了回去,有些嫌弃道:“小狗,带我去浴室,你把我的脚都弄脏了。”
陆南渊喉结轻颤,腿刚动两下,耳边又传来封玺略有慵懒的声音,“还记得趴下的姿势么?”
男人反应了几秒,很快双膝一跪,腰向下压了压,手臂触在了地板上。Omega轻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单手拎着拖鞋,整个人毫不客气地侧坐在了他的背上,“爬着去。”
青年双脚离地,夏季偏高的体温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想到紧贴着自己的是对方身上哪个部位后,陆南渊有些急促地喘了两声,阴茎高高翘着,龟头不经意贴着衬衫纽扣轻轻擦过,马眼立马张了一瞬,顶端溢出两滴清液。
封玺怎么会不知道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晃着腰动了动臀,将有些潮的那只脚抬起踩在了陆南渊的后颈上,“还不走?你想让你的淫水落得满地都是么?等到你的朋友来你家做客,脚无论踩在哪里,下面都沾过你的体液——到时候他们还会吸吸鼻子,疑惑地问你:陆先生,你们家里怎么有股骚味?是不是养了只随地发情的泰迪呀?”
陆南渊有些受不住他的这种话,手面青筋紧绷着,指尖发白地触着地面。像狗一样用四肢行走无疑是一种侮辱,身体本能地抵触着,行动中险些把背上的人给摔下来。和封玺相处了几个小时后,他渐渐学着收敛自身,只不过忍耐的时间里汗再次爬上额头、浸了领口。
Alpha的性欲是强烈的,并且根据每个人身体素质的差异而略有不同。抑制喷雾用多的后果其实可大可小,常见的有头疼眩晕、嗅觉长时间迟缓,严重的有性功能下降、信息素失效。陆南渊无疑是体能优异的一类,除了刚开始的不舒服,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正常。要不是封玺研究过这类药物的说明,他还险些以为喷多了还伤脑子,才会让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要听话得多。
公寓里一共有两间浴室,陆南渊缓慢地挪动着位置,路过其中一间时动作没停,驮着人直接进了主卧里。连接主卧的浴室更为宽敞,浴缸被打扫得很干净,封玺随手脱下袜子丢到瓷砖上,光着脚踏进去打量了一圈。没有接到下一步指令的陆南渊依旧趴在地上,目光向上追随着青年轻盈的步伐,眼睫遮挡的眸子里像盛了一片深渊。
“小狗,你平时自己的玩具都收哪里去了?”封玺扫了眼浴缸旁的架子,别有深意道:“一般M都会有自己喜欢用的东西,但你家实在太干净了,从进门到现在为止我没看见过任何一样和性虐有关的物品,难不成是你怕家里阿姨会被吓到,所以藏得很深?”
陆南渊沉默着没有回答。
见对方这副模样,封玺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他嗤笑一声,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只慢悠悠捋起裤腿和袖子,“过来,给你洗澡。”
他的命令里并没有要求陆南渊爬着过去,男人利用了这一点站起身,坦荡荡甩着胯下的硬物,朝着正在调试水温的Omega一步步走了过去。身后贴上的温度令封玺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将花洒调了个头,毫不客气地呲了陆南渊满脸水,“鸡巴不想要了?”
陆南渊湿了半边身,却也不恼。他手握在封玺腰上,试着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勾着头将唇轻轻落在青年的脸上,动作小心又缓慢。见封玺没有抬脚踹他,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吻再一次落在对方的唇瓣上,舌尖有些急促地挑起唇珠,舔过紧闭的齿缝,趁对方松口的一瞬向里钻去。还没得逞便被狠狠反咬了一口,同时腰腹也被手肘用力所击,将他整个人撞得朝后退了几步。
封玺冷笑着抹了把嘴角,将水温调到最低后直往他兴奋的阴茎上冲去,“我还没来得及为晚上的事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憋不住来讨罚了。”
一腔热火被冷水浇灭,陆南渊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抗拒的闷哼。似乎嫌等他软下去的时间太长,封玺上手使劲儿抓了把,疼得陆南渊哆嗦一下,太阳穴再一次突跳起来,许久未见的凶意也爬上眉梢。
直到把人折磨得完全软下去,性器可怜兮兮地瘫着,封玺才面无表情道:“裤子脱了坐下,腿成M型向我打开。”
这个命令让陆南渊不禁深吸一口气,手指挑开皮带扣,将裤子连带内裤一同丢到了一旁。要他分腿在一个Omega面前摆出求欢的姿势太过困难,陆南渊脑子里一片混乱,试了好几次也没能坐下去,最终只能半跪不跪的杵在那儿,沉着脸等封玺发话。
“腿岔开。”封玺却不乐意给他放水,抽起他的皮带干脆地挥在他胸前,“再拖沓下一鞭就打在你的狗屌上。你想清楚,这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调教鞭,要是我没控制好力道,你的这根驴玩意儿就得废了。不过废了也好,省得你一天到晚发浪。”
陆南渊僵着身,眉头蹙得紧紧的,好不容易才让臀部靠在了地上。封玺往他大腿上又抽一鞭,“自己抱着膝盖把腿掰开,然后说‘请主人宠宠小贱狗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