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崇善‘嗯’了一声,被握住领子后,他不得不仰头看邢应苔的眼。

良久,他抬手摸邢应苔的手臂,评价道:“……瘦了。”

“……”

“你不高兴就发泄出来,”崇善又摸着邢应苔唇边因为着急上火冒出来的水泡,说,“别闷在心里,我会担心。”

邢应苔松开崇善的领子,苦苦哀求:“崇善,我想回去。”

崇善深吸一口气,不太高明地转移话题,问:“你昨天看的是哪本书?看——”

“崇善。”

“——我让你别再提这件事!!”崇善眼底似乎有火焰在燃烧,但很快强行熄灭,他清了清嗓子,压抑着说,“应苔,我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再来找你。”

说完,崇善逃也似的冲进自己的房间。

当天晚上,崇善是在邢应苔房间里睡的。他静静地躺在邢应苔身边,等闹铃响起后,崇善直起身,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睡得很熟,但表情疲惫的人。

崇善亲了亲邢应苔的额头,然后抱住他,用绳子把邢应苔绑在椅子上。

如果单拼力气,崇善抵不过邢应苔,大概是考虑到这点,崇善最终还是给邢应苔服了药。

等邢应苔醒后,他动了动,眼底有一丝迷茫,他问:“怎么了?小叔,我头好晕。”

崇善没吭声,轻声说:“别那么叫我。”他想了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怎么了’。崇善俯身,张口舔邢应苔的下体。

邢应苔‘啊’的一声,猛地一跳,竭力向后缩。他又惊又怒,怒得咬牙切齿,惊得魂飞魄散。这种情况下根本硬不起来。

崇善也不着急,他慢慢用口,耐心十足地舔,一开始动作生涩,但很快进入状态,花样百出。

最后邢应苔弄脏了崇善的嘴,崇善面无表情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吞到腹里。

邢应苔哭了起来,他说:“你疯了,小叔,我再也不能和你……呜……”

话还没说完,崇善就温柔地捂住邢应苔的嘴,凑到他身边,舔他的脸颊和耳垂:“别说话,应苔,不许你再那样叫我。”

“……”

“你舒服吗?”

“……”邢应苔的眼泪黏在睫毛上,他喘息急促,滚烫的空气都打在崇善手心里。

崇善爱怜道:“我怕你身体血液不流通。你乖乖的,我就松开你,好吗?”

邢应苔沉默着。

崇善就把邢应苔身上的绳子解开。

房间里死寂般的安静了几秒,崇善仰头看着邢应苔,等待他的反应。

然后邢应苔挥拳用力揍了崇善的脸。

崇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整个人向右倾倒,要不是用手扶了下地板,崇善此时会倒在地上。

“崇善!”邢应苔攥住崇善的领口,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他既怒又不敢置信,“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崇善左脸几乎麻木,眼神却认真而扭曲,他说:“早该如此,我早就想这样了。”

他话说得很轻,却带着重若千钧的力量。

邢应苔裤子还没提起来,两行眼泪滚滚落在崇善的衬衣上。

“别哭,应苔。”

“……”

“别哭行不行?宝贝,你哭得我心里好痛。”崇善轻声说,“本来也没做什么,你要是不解气,再来打我好了。”

邢应苔松开了手。

他想凶狠地对待崇善,让他知道自己的愤怒,让他再也不敢如此。

可看到崇善的眼神,邢应苔知道,也许,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崇善都不会放手了。

四月底,邢应苔生了一场病。

邢应苔是过敏体质,年纪还小时,每年春季,邢应苔都会因过敏而引发哮喘。

崇善早已知晓,提前做了准备,然而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尽管吃了相对应的药物,邢应苔还是病了。

他发高烧,呼吸困难。

打了两针,请医生来急救,每次情况都很危险。

崇善连续三天,一直守在邢应苔床边。

有时邢应苔会睁开眼,他烧得浑身酸痛,眼球干涩,要反应很久才能感到身边的崇善。

崇善静静地握他的手,问:“要喝水吗?”

邢应苔声音嘶哑,说:“我要回家。”

“……”

崇善苦涩道:“回家……你不想陪我了吗?”

“我怕再也见不到你,”邢应苔艰难喘息,说,“可我也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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