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自己的孙子,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程诗菀见严苓止了泪,开始循循善诱,“秦爷爷人脉广,想必是查出了些什么,兴许是那个人对他来说更重要,伯母,我知道您心善,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严苓眉头一皱,困惑的看向程诗菀。
程诗菀扶着她坐下来,“秦淮出事当天,萧正大哥一直都在,他说自己是受害者,可全身上下一点都没伤着,以他多年经商积累的人脉,在警局多少能说上些话,可他帮秦淮了吗?没有,反倒是把他送进去了。”
秦淮一旦坐牢,那么,最大的受益者便是秦萧正。
没人跟他抢秦氏继承人的位置了。
程诗菀点到即止,隐喻的刚刚好。
严苓却是个有主意的人,当即摇了摇头,“秦家最忌讳兄弟内讧争家产,老爷子更是个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如果这事是萧正设得局,老爷子不会是这种态度。”
“那眼下的情形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
严苓蹙眉,说实在的,她也猜不透老爷子的想法。
程诗菀瞧着严苓左右徘徊,正要再下一剂猛药时秦老爷子那边派了人过来。
严苓面上一喜,以为是老爷子派人来找她,不曾想,那人却对程诗菀道,“程小姐,秦老有请。”
程诗菀诧异,不由得看了严苓一眼,“秦爷爷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许是身体不舒服想跟您说会儿话吧。”
老爷子房里的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严苓瞧着有戏,握着程诗菀的手道,“你是老爷子中意的孙媳妇,他肯定是为了阿淮的事找你,诗菀,我一直把你当女儿对待,你可要为阿淮多说说好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