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把她掐死。
被黑暗蛊惑,盛南时着魔般掐上了她的咽喉,手下纤细易折的脖颈,好像只要一用力就能拧断一般。
他微微使劲收紧手掌——
“咳咳……咳……唔…咳咳咳……”
她猛烈咳嗽起来,脸迅速涨红,张开嘴巴渴求空气,用被绑着的双手去推那只剥夺她呼吸的手,缺氧让全身紧绷,下体也拼命缩紧。
身后的男人被咬得狂猛地粗喘,按耐不住地疯狂挺胯,直搅得水声潺潺。
“好紧……你真会吸……”
“咳……呃……”
空气稀薄,溺水般极致的痛苦里,炫目的极致快感来袭,她翻着白眼高潮了。
身下喷出温热的水液浇在男人的犯罪工具上,爽得他低吼着更往里深入。
危险而又欢愉的玩法,窒息性高潮。
镜中人黑发披散,被汗湿成一缕一缕,黏着雪肤,有几根盘旋在乳房上,脸色开始发紫,津液不住地从唇角流下,哀求地推他掐着她的手。
她快死了吧?
他舍不得她死,所以他松了手。
“咳咳——咳唔…呼……”
生命的本能让她咳嗽的同时拼命往里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沾了淫靡味道的空气在此刻也是如此的甜美。
他不把性器拔出来,又抠了点旁边的润滑膏,涂抹在女人的菊穴上,褶皱处摩挲了一会儿,食指探进一点抠挖着肠壁,非性交的洞穴紧得他甚至伸不开手指。
“小婊子的屁眼都是粉红色,今天就开发开发,把你屁眼操黑怎么样?”
林知返的睫毛被泪水包围,泪汗混合物流到眼睛里,刺得她生疼,睁不开眼睛,后穴传来的异物侵略感让还在高潮迭起的她挣扎起来。
她狂乱地摇头,头发更加散乱,“不要——啊……不要!”
雄性的侵略气息在蔓延,他温柔舔舐他留下的牙印,托她的下巴让她侧头,“舌头伸出来,给老公吸一会儿。”
她闻言讨好地伸出舌头,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饶。
盛南时衔住那根粉嫩的小舌头往嘴里吮吸,眯着眼品尝甜蜜,把她吸得又流出好多口水才罢休。
半晌才意犹未尽地吐出来,嘴上却嫌弃道:“好腥,怎么有血味?”
林知返颤抖着怕惹怒他,不敢答话。
他用指头把她的唇瓣抵开,淫邪地往她的嘴里吐了口津液,狠声命令道:“把老公的口水喝下去。”
她乖巧仰头让他看她的小喉结吞咽的动作,蹭他的下巴,“老公…我喝了……后面真的不要好不好……”
菊周在缓慢的指奸和润滑下软化了一些,他伸入了第二根手指扩张。
“不好。”盛南时冷声拒绝,“今天就给你的骚屁眼开苞灌精。”
他确实没说她求完他之后,他就会放过她的后穴。
她又一次上当了。
她撕掉自己对他的卑躬屈膝,恨意十足地骂道:“骗子!”
夹杂着被欺骗的怒火。
林知返眼里的恨意让他更加疯狂,恶狠狠又继续捅入一根手指,在肉粉的菊穴上扒开一个圆洞,按压进他的大拇指,满意地听到她的痛呼。
“啊——魔鬼!”她紧紧缩着后庭抵抗,控诉着他的恶行。
魔鬼?
那些曾经被讴歌的美好,如今全被一声声呐喊压沉,从云端坠落,魔鬼披上的人皮鳞片一样被剥去。
他盯着镜中交颈鸳鸯般的男女,抽动着手指,淡漠地宣布。
“那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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