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呜呜……”
男人在性爱时增加情趣的话,让她更加身临其境去代入他口中的那个小荡妇,承欢的洞口蜜液飞流直下,水漫金山。
万一对面真的有人在看他们表演活春宫怎么办?那她这副淫荡的模样都被陌生人看光了……
“哭什么?你喜欢的不得了。”他故意“啧”了一声,带着羞辱性的不屑,“瞧瞧,听说有陌生人看,立刻就夹着我,都不舍得让我走,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
林知返努力摇头澄清自己,又急又慌怕被误会。
“唔嗯……没有!没有这样子……”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批评嘴脸,道:“还说没有,流这么多逼水还来装纯这一套。”
装纯,他居然会这么说她……
但她的身体不听话,分明爱极了这样强势不容抗拒的刺激。
咬合的速度与收缩的频率不断提高,娇媚的叫声越来越大,钩子一样把他的心魂都钩得荡漾,恨自己分身乏术,恨不能长两个鸡巴来日服她。
“呜呜……啊嗯!”
他粗硬的阴毛因为从后而入的姿势蹭着她的股沟,若有若无扫到那朵小菊蕾,每碰到一次,她就害怕地缩起来一次。
“这么喜欢被看挨操,那我叫许嘉路他们来看好了。”他漫不经心建议。
女人无助地求他,“嗯……不要……”
盛南时往后压了压她的娇躯,抖了抖那张含着他的蜜穴,“那以后给不给老公随便日?”
“唔……给……”
“一句话都说不好。”他厉声逼诘,“是不是教过你要连起来说!”
“呜呜……”小疼里带着舒爽的情欲让她湿的一塌糊涂,声音里都带上了水汽,“啊……给老公随便日……”
“乖。”
还差最后关头的一招致命。
他毫不留情对着已经开始乱绞的小穴重重一顶,顶在只有他知道的要害处。
悬在半空的脚趾头都往上绷紧了,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僵直着身子抓他的手臂,狂乱地娇喘哭泣,显然爽得不轻。
“不!啊啊!呃啊……”
她哆嗦着,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身后孔武有力的男人干得喷出一股晶亮的液体来。
阳光沐浴,在他的注视下抛出一道弧线,洒在地上,俨然是这朵小花对他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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