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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玄关的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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刈安,刈安……

菖蒲在心中默念恋人的名字,已经差不多到了对方下班到家的时间了,可刈安还迟迟没有回来,真叫人心急。

菖蒲穿着简单干净的成套睡衣,在玄关处焦急地转来转去,正当他忍不住取出手机要给对方去电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那是男人穿着皮鞋踩出的声响,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这间公寓门口。

“刈安!”

菖蒲欣喜地打开房门,还未来得及辨认清来人的面貌就被遮住了双眼。大脑意识到情况不对,菖蒲伸出手去拉遮盖在眼睛上方的那块眼罩,对方却强硬地按住他的双手,嗓音含混低哑地说:“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鼻息间传来浓烈的男士香水味道,是流行且俗气的味道。菖蒲被这句话震慑住心智,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入室犯罪。

“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呼吸贴着菖蒲的耳朵震颤:“我要强奸你。”

对方大概是个体格强壮的人,菖蒲微弱的挣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他被男人推进公寓,门砰的一声合上了。男人不知用什么东西捆住了菖蒲的双手,两臂被反剪在身后,任菖蒲再怎么扭动手腕也无法挣开,只能在一片黑暗中不断倒退,后背撞到墙面时才不得不停下。

胸口剧烈起伏着,菖蒲无助地靠着墙壁下滑,坐在地上缩起身子:“我给你钱,求求你快走吧,我男朋友很快就回来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噢?那你就好好叫他的名字,让他快点来救你啊。”

菖蒲悄悄用膝盖去蹭自己脸上的眼罩,被剥夺的视觉放大了他的恐慌,他陷入无边黑暗之中,只能从眼罩的下端的缝隙间探到一丝光亮。男人的脚步声近了,对方站在缩成一团的菖蒲面前,将菖蒲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一声嘲笑落进菖蒲的耳朵里,男人动作粗暴地掰开菖蒲的双腿,将他拉成后背着地的姿势,双臂被压在背脊和冰凉的地板之间,菖蒲拼命扭动身体,却没有给对方的动作带来丝毫阻碍。

踢动的双腿被男人拉开,对方挤进菖蒲的腿间,又不知从何处取出绳索来,利落地将菖蒲的两边小腿和大腿紧紧捆到一起,粗粝的绳子勒得皮肤生疼,菖蒲摆动着腰臀拒绝,口中念出乞求的话语:“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他像只待宰的羔羊似的,被绑缚住手脚可怜地在地板上弹动身体,男人似乎站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痛苦的挣扎,好半天才给出回应。

“啊!好痛……”

那是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挤开菖蒲紧紧并拢的双腿,碾上菖蒲柔软的腿间。

菖蒲的腰一下子弹起来,像条砧板上的鱼似的扭动身体,声音也支离破碎:“不要……痛……”

男人并不理会他的哀叫,踢踢菖蒲睡裤下圆润饱满的臀瓣,紧接着便用力踩踏上那弹动的臀肉:“都这样了还要反抗,想要你男朋友回来时替你收尸吗?还不快识相点自己把腿张开让我操!”

“不……不要杀我……”

菖蒲瑟缩着摇头,只换来对方毫无怜悯的怒吼:“快点!”

于是菖蒲只好咬紧了嘴唇,缓慢地朝对方打开绑缚起来的双腿,他想自己眼下一定看起来狼狈又色情,对方刚才紧紧束缚住了他的双腿,脚踝紧贴着大腿根,一用力就觉得被绳子勒住的地方传来痛感。

不过那些钝痛很快便不值一提了,因为男人再一次抬脚踩上了菖蒲的性器,用脚尖点了点睡裤下柔软的小阴茎后便用力碾压下去。

“呜……痛……”娇嫩的器官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躏,菖蒲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双腿更是胡乱摆动起来,像只扑扇着翅膀的雏鸟:“别这样……求求你……”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漆黑的眼罩,菖蒲还未来得及缩起身体就听见男人的嘲笑声:“哈,说什么呢?你不是很喜欢吗?”

菖蒲紧咬住嘴唇说不出话来,对方说得不错,明明遭遇了如此无情的欺辱,身体却情不自禁拥抱痛感,自觉从其中寻到快乐——他的性器勃起了。

男人的低笑声在室内轻轻地响,菖蒲羞耻地咬着嘴唇不敢乱动,很快感觉到男人捏起他胯下睡裤的布料,撕裂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是男人用尖锐的物件划开了睡裤。

菖蒲的性器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中——他没有穿内裤,这是他为他焦急等待的恋人准备的礼物,眼下却便宜了这个陌生的男人。

“啧啧,真是下贱,明明快被人强奸了,性器却硬邦邦地翘着。”

男人一边用言语羞辱泫然欲泣的菖蒲,一边用手指拨弄可怜颤抖着的粉红色性器。敏感脆弱的部位被他人肆意玩弄着,菖蒲不敢乱动,对方似乎十分喜爱他这根不怎么雄伟的小东西,握在手中反复把玩,引得菖蒲下意识地抬高腰身乞求更多爱抚。

手指顺着茎身向上滑动,最终按在往外冒着透明腺液的顶端小孔上,菖蒲听见对方发出轻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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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才对你好一点就开始发骚,湿哒哒的,是不是堵起来比较好?”

“呜!不,不要!”菖蒲惊恐地扭动起腰身往后缩,却被男人用力捏了一把性器,吃痛地发起抖,只得呜呜咽咽地哀求对方饶过自己,“求求你……那里不可以……”

对方置若罔闻,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菖蒲的男根来回撸动几下,下流的小东西很快又硬了起来,和菖蒲一样可怜兮兮地流着眼泪。男人的拇指又按到铃口上了,菖蒲胡乱摇着头发出低微的哭声,感觉到对方在用指腹不断摩挲那处细小的孔洞,将湿液抹开。

“不要,不要堵住……”失去视觉的菖蒲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一个劲地掉眼泪,“呜……不、求你……会坏掉的……”

男人在他耳旁低低地笑,像在嘲笑他的惊慌失措。菖蒲瑟缩着,他试图并拢大腿,却被男人强硬地掰开,紧接着对方的呼吸全都喷到他的性器上,他还未来得及发出叫声便发觉自己的性器陷入一个湿热的环境中。

“呜……什、什么……”预想的尖锐疼痛并未传来,反而是对方的唇舌正好好伺候着他的男根,灵巧的舌头来回舔弄敏感的龟头,将溢出的淫液全部卷走。

快感自下身四散开来,慌恐同欲求紧紧缠绕,菖蒲小口喘着气,无助地晃着腰臀,像是想逃,又像是迎合。男人将他的男根深深含入口中,摆动头颅来回吞吐几下,他便连毫无一丝反抗之力,只晓得软下腰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感觉不错吧?”男人吐出他湿漉漉的性器,轻拍两下菖蒲的红彤彤的面颊,被绑缚的青年仍陷在快感之中,什么都未听清,只下意识地晃了晃头表达抗拒。

“舒服得连乳头都挺起来了。”菖蒲的乳尖被男人捏住,那两颗小小的肉粒已经同他的性器一样变硬,将薄薄的睡衣顶起两个小凸起,轻而易举地落入男人的手中。

一片黑暗之中,菖蒲忽然听见轻微的铃铛声响,男人将手一只手伸到菖蒲耳旁,恶劣地晃动那不知是什么的物件。铃铛在菖蒲耳旁叮铃铃地响,他的眼泪簌簌掉落,抖得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微弱的泣音。

“这个东西很好看哦,和你应该很配。”金属材质的小球碰触着菖蒲满是泪痕的脸颊,带来冰凉的可怕触感,男人不断将铃铛摇出响声,“猜猜看,这是做什么用的?”

不详的预感在脑中盘旋,菖蒲哪里敢回答,只晓得不停摇头,铃铛的声音响个不停,他的喘息也越发急促混乱,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似的。

男人并不指望得到他的回答,压着嗓子低笑两声,紧接着便挑开了菖蒲睡衣的纽扣。

“不错嘛,这里也是粉红色的。”

对方吹了声口哨,像是在给一只待宰的牲口估价,菖蒲羞耻地往后退,努力缩起自己的四肢,可惜手脚都被束缚的他再怎么挣扎也只是无济于事,反而引得男人再次发笑。

“事到如今了还想躲吗?不会还期待你男朋友来救你吧?”男人捏住他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下巴,语气戏谑地问道,“你以为是谁让我来强奸你的?那家伙叫什么来着?”对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呛进口鼻,菖蒲重重咳嗽几下,这才呜呜咽咽地反驳:“你……你撒谎,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是吗?”

男人丢下这两个字后便放开了菖蒲,可还未等他好好喘上一口气,那令人害怕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啊啊啊!”

火辣的疼痛从胸口一直烧到大脑,对方手中坠着铃铛的恶毒道具仿佛一条鳄鱼张开满是尖牙的嘴重重咬上了菖蒲的乳尖。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菖蒲的胸膛因疼痛而高高挺起,叮叮当当的声音也响个不停。

“痛、好痛……”

那里一定破了,一定出血了……

他的哀鸣并未换来男人的同情,对方的手指很快捻上他另一边的乳尖,嫩红的小点经不起挑逗,饶是菖蒲现在满心恐慌,乳头却还是在几下粗鲁的揉捏后再次挺立起来。

铃铛的声音又响了。

什么也看不见的菖蒲光是听到那清脆的声音就已经吓得发抖,他一边摇头一边哭着求饶,可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手脚被缚的他在对方眼前不过是一具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罢了。

“呜呜……好痛……拿下来,求求您……把它们拿下来……”

两只乳头都被点缀上可怕的装饰,菖蒲稍一动弹便会引发叮铃铃的声响,胸前的疼痛尖锐到令他怀疑自己的乳尖是否被生生扯掉,可在那个陌生的男人眼里,胸前挂着两只金色小铃铛的菖蒲简直是一只秀色可餐的小猫。

“真可爱。”男人用粗粝的指腹摩挲菖蒲被乳夹蹂躏得又红又肿的乳尖,接着便将湿润的嘴唇贴上了菖蒲的前胸。

“不要……呜……痛……”

男人将铃铛含进双唇之间来回拉扯,铃铛原本清亮的声响变得闷闷的,乳尖的疼痛也越发逼人。菖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他颤颤巍巍地缩着肩膀,反复念着乞求的话语,男人却依旧不为所动,将他被乳夹捏得变形的乳头舔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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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又凑到他耳边用粗哑的嗓音骂道:“哭什么哭啊?明明下面一直都硬着,骚货。”

菖蒲咬着嘴唇不吭声,他知道自己确实如同对方所说的那般下流放荡。面对陌生男人的侵犯,他一边惊惶地挣扎,一边却又悄悄享受着被人凌虐的隐秘快感,简直没有丝毫自尊。

男人放过了他红彤彤的乳头,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下身脆弱可怜的性器上。粉红的肉茎颤巍巍地立着,前端溢出的腺液将圆润的龟头打湿,那里太过敏感,男人的手指一按上去菖蒲就仿佛忘却了胸前的疼痛,发出一声细软的闷哼。

“呵。”

对方的笑声冷漠刻薄,可下一秒比这嘲笑更刺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叮铃铃……”

又是铃铛的声音。

不是从自己胸前传来,而是从对方那里……

菖蒲瞬间打了个寒战,他崩溃般地摇着头,奋力扭着身体恳求对方饶过自己,可却只换来臀上两个重重的巴掌以及一句冰冷的威胁:“别乱动,要是我手一抖,把你的小东西弄坏了可就糟糕了。”

“……求……呜呜……不……”菖蒲实在是害怕,明明是被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双眼,他的眼前却一阵阵发白,他想要说话,可下颚却颤个不停,最终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眼泪不停地往下落,铃铛的声音此起彼伏,他就这么被男人握住了性器来回套弄,在恐惧和快感交织而成的网中战栗挣扎。

冰凉的触感贴上阴茎敏感无比的前端,尾部挂着铃铛的细小金属棒沾上了菖蒲的体液后,试探着从根本容不下任何东西的小孔缓慢侵入。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被人掌控的下身传来,既是疼痛,也是令菖蒲更为害怕的、本不该存在的快感。

他早已哭到鼻塞,眼下只能张着嘴“嗬嗬”喘气,胸口起起伏伏,乳尖的小铃铛也被甩得摇个不停,受男人恐吓不敢再动的他只好咬紧嘴唇屏住呼吸,结果没几秒就憋得满脸通红,又忍不住开口喘息。

大脑一片空白,被疼痛和窒息感反复侵袭的身体似乎也变得麻木,直到男人放开他的性器,用湿漉漉的拇指轻抚他透着血珠的下唇时,菖蒲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对方恶劣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真乖。”男人的嗓音沙哑依旧,像砂纸打磨着他的耳膜,“是个勇敢的好孩子呢。”

上下都被装点上精巧装饰的菖蒲不自觉摆了摆腰,果然听见自己胸口和下身一同传来的铃铛声响。

“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很漂亮哦。”男人握住菖蒲硬挺着的性器撸动几下,原本不断流出腺液的小孔被牢牢堵住,菖蒲几乎分不清那顺着脊柱蹿进大脑的感觉究竟是快感还是胀痛,他下意识地摇头拒绝,紧接着就听见男人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

“好了,接下来也该轮到我享受了吧?”

菖蒲奋力挣扎起来,可男人只轻轻拨动几下坠在他阴茎前端的小铃铛,他便瞬间被卸去浑身力道,只晓得缩着腰啜泣,再也不敢乱动。

他的臀部被男人抬高,下体一览无遗,男人像是故意吓唬他似的,用勃起的性器贴着臀缝上下摩擦,粉红的穴口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缓缓挤出一丝透明的湿液。

这样淫荡的反应当然逃不过男人的目光,对方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留情地将一根手指插进菖蒲的身体,动作明明粗暴至极,手指却依旧进入得无比顺畅,那口翕张的肉穴果真如男人所想,又湿又软,早已做好了接纳男人性器的准备。

“骚货,这是什么啊?”男人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透明粘液抹到菖蒲流满眼泪的脸颊上,“屁股里都是润滑液,还在我面前假模假样地抵抗,明明就想男人的东西想了很久了吧?”

“不、不是这样……”菖蒲语无伦次地否认,可男人却无暇听他废话,菖蒲只听见耳旁响起几声塑料纸的声音,紧接着就被粗硕的阴茎撑开后穴,重重顶入身体深处。

“啊啊——”

菖蒲高仰脖颈发出一声尖叫,他的泪水簌簌掉落,可身体却本能地感到欢愉,后穴内壁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男人的肉刃,下贱又淫荡地追随对方。男人捏着他的臀瓣用力抽插起来,性器进出时的触感却和他从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交合都不一样,对方的阴茎粗硕又粗糙,进出时似乎有无数细小的凸起狠狠碾过穴心,带来近乎疼痛的尖锐快感。

“嗯啊……什么……呜……那是什么……”他慌乱地摆着腰闪躲,低声啜泣起来。触感怪异的火热性器不停撞击着穴内的敏感点,脆弱的穴肉被反复摩擦,表面不规则的凸起令菖蒲恍惚间甚至怀疑自己正被什么可怕的非人生物奸淫。穴里的润滑液全被挤出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直将交合处插出令人羞臊的水声,菖蒲嗓音嘶哑地呜咽,本就被男人撞得不断前后晃动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却全然阻碍不了对方粗野的侵犯。

“呜……不、不要……嗯啊啊……”

过于激烈的操干令菖蒲很快便痉挛着被逼向高潮,然而他的性器还被那根金属小棍堵得严严实实,除了将铃铛甩出一连串声响外全然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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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滴淫液。

“这么快就要射了?”男人一边戏谑地说一边伸手捏住菖蒲无法释放的可怜性器,随着操干的节奏快速套弄起来,只几下就令菖蒲发出失控的混乱乞求:“呜……不、不要……求求你,快拿出来……让我、让我射……”

铃铛声响个不停,男人终于大发善心似的捏住那根金属小棒留在体外的部分,手指略微用力,抽出一截被体液沾染得潮湿晶亮的棒身,可菖蒲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男人忽然轻笑一声,好不容易脱离身体的金属棒竟又被对方插回已涨成红紫的阴茎之中。

“啊啊啊!不要……呜……不要这样……”小棍被男人捏在指尖,如同性交一般在狭窄的尿道中反复抽插,只几下便逼得菖蒲崩溃大哭起来,“呜……呜呜……好难受……刈、刈安……”

不断施予折磨的手骤然停下,紧接着又一下子将金属棒尽数抽出,脆弱的性器被狠狠摩擦,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在摆脱堵塞之物后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阴茎跳动着射出浊液,后穴也重重挛缩,将男人的肉刃吸得死紧,而此刻的菖蒲只知道张着嘴嗬嗬喘气,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前陡然变亮,菖蒲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在一片泪光中分辨出刈安的脸。

啊,刚才……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脱口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而那两个字正是这场性爱游戏的安全词。

男人低头将阴茎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菖蒲下意识地收紧后穴挽留,泪眼朦胧地看向对方下身。

原来是凸点安全套……

“刈安……”

菖蒲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嗓音又轻又哑,听起来万分可怜。

“怎么哭成这副样子……”刈安伸手摸摸菖蒲潮湿的脸,轻柔地替他拭去泪水,“刚才是真的受不了了?”

菖蒲为难地咬住下唇,他想起二人早前的约定来,假如他并非承受不住,而是单纯因失控而叫出刈安的名字,就要接受对方的惩罚——这也正是这个恶劣男人选择自己的名字作为安全词的用意。

“呜……”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看向刈安,“……可以先做完再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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