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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上下,穿着考究,长相端正。
菖蒲顺着刈安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心中考量那个猎物。
昏暗的灯光下,刈安的手正隔着裤子抚弄菖蒲的性器,他低声对菖蒲说:“看,明明戴着婚戒还来这种酒吧。”菖蒲的脸泛着红晕,下身传来的快感干扰了他的思维,他不由得夹紧了后穴里那个嗡嗡震动的跳蛋,倚靠刈安才能站立。
“试试看,去勾引他。”刈安的声音像一剂春药,让他的羞耻心荡然无存,菖蒲转头向恋人讨要了一个黏糊的吻,迈开颤抖的腿走向他们的目标。
聊天结束得很快,刈安知道菖蒲几句话就能勾走男人魂魄,男人搂着菖蒲走向酒吧的厕所,而那荡妇在对方怀中朝自己投来微笑,像个游戏胜利的孩子。
阴茎早在他们交谈时就怒涨起来,刈安丢下手里的酒杯,悄悄跟上去。
男人将菖蒲推进厕所的隔间,咔哒一声锁上门,“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菖蒲拉住男人的领带让他贴近自己,在听见有人进入旁边的隔间时朝男人露出笑容:“难道需要名字才能做爱吗?”
挑逗的手被男人捉住,菖蒲闭上眼睛凑上去同他接吻,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含着对方下唇吮吸。
跳蛋还在菖蒲后穴不断跳动,菖蒲下流地用硬挺的性器摩擦对方,隔着衣服抒发满溢的渴求。男人狠咬菖蒲的嘴唇,将那对粉红的唇瓣啃得殷红,听见菖蒲的痛吟后男人终于放开他,将他按到隔间的墙上,双手抚弄饱满的臀瓣,肆意捏着两团软肉。
“脱掉,脱掉……”菖蒲含着跳蛋的后穴不住颤抖,他趴在墙上摇动胯部引诱对方,“我好想要……”
从隔间薄薄的墙壁后面传来闷闷的喘息,菖蒲颤栗起来,面颊和胸口紧贴住墙壁,他缩紧小穴包裹跳蛋,使其更剧烈地顶撞敏感肉腔。
男人凑到菖蒲耳边,叼住他柔软的耳垂舔弄,“被听到咯。”
“没关系,我喜欢被听到。”菖蒲压下腰用臀部摩擦对方的腰胯,一只手伸到后面去解男人的皮带,“快点啊,受不了了……”他的手被男人按到背后,对方勃起的性器隔着衣物来回摩擦菖蒲的臀缝,每每擦过后穴都让菖蒲剧烈抖动。
“这么淫乱可不行,得好好改正。”男人说着解开领带,反剪菖蒲的双手,将其紧紧绑缚住。菖蒲顺从地任由男人处置,脸蹭着冰凉的墙壁,喃喃说道:“啊……手被绑起来了。”
“是啊,接下来还要用这根东西惩罚你。”男人将自己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用那处轻拍菖蒲的屁股,“喜欢吗?”
菖蒲趴在墙上不住点头,吐出一连串的“喜欢”,诚实地恳求对方替他脱掉裤子将那根东西狠插进去。穴内的跳蛋忽然加速震动起来,顶住深处的软肉疯狂震颤,菖蒲一下软了腰,口中呻吟如开了闸搬倾泻而出:“啊啊……太快了……里面、里面不行了……嗯好爽……”
眼泪落下来又被擦在墙上,菖蒲的腰身不断抖动,狂乱地扭着胯部,他听见隔壁传来压抑的喘息,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痛,可双手被反绑着,他只好一次次顶腰摩擦墙壁缓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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