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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要求2
白子湄忘了这个道理,一件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很多次,而且白子洌仗着自己的病变本加厉。
到了第4天,白子洌吃过晚饭后轻轻哼哼着,这是他的把戏,有时有事他不会直说,就会装可怜,不管真的假的,白子湄听到他的呻吟就会心软。
白子湄收拾好了,白了他一眼:「又怎么了?大少爷。」
「我要尿尿,弊死了。」白子洌可怜兮兮的说。
白子湄有点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这不用向我报告吧,你自便啊。」
「上午我让医生把尿管拔了。」
「什么?」白子湄差点跳起来,赶紧低头,尿袋果然不见了,因为是昨天晚上她才倒过的,所以今天就没在意,「你疯了啊,你把它拔了,怎么……」
「当然是我自己尿了,再插着那东西我就疯掉了,你扶我去卫生间,快点。」
「不行,徐伯伯说尿管第七天才能拔,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批评你的。」白子湄严肃地说。
白子洌向她眨了下眼:「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噢……快点啊,你再不扶我去我要自己解决了。」说着他看了看雪白的床单。
白子湄咬了咬牙,真怀疑他是她上辈子的冤家。她非常不情愿地把他扶下来,再取下吊瓶高举过头顶,他一条胳膊不客气地伸过来,手一收,她啊了一声,他半条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从床到卫生间只有几步远,对于白子湄来说却显得那么漫长,简直是「举步维艰」了。
而白子洌这个不自觉得,还走一步哎哟一声,听的白子湄又好气又心疼,因为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手术才四天,别的病人连翻身都成问题呢。
卫生间总算到了,白子湄手和肩膀都麻了,可白子洌比她高太多,她必须把吊瓶举高才不会让液体回流,所以半点都不能鬆懈。她转身背对着他,左手依旧高高举着吊瓶:「你快点哦,我快坚持不住了。」
「怎么,你也尿急?那你先来,我自己拿着。」白子洌故意曲解。白子湄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尿不尿?」,看来粗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尿、尿。」白子洌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单手!!窣窣「解」着裤子。
「啊……呜……噢……」白子洌嘴里发着怪声,白子湄耐着性子等着,吊瓶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最后左右手都麻掉了。
「好了没啊?」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胳膊又疼又麻。
「好了,就好了。」白子洌答应的挺痛快。可是──
「我手在哆嗦诶,一点劲儿也用不上,怎么回事了?要疯了,真要丢人了……」一边说还一边转头偷看白子湄。白子湄的胳膊也开始哆嗦起来,实在吃不上劲了,她转过身,碰到白子洌可怜巴巴的目光,她最受不了白子洌这么看着她。
「湄湄,你帮帮我,把裤子帮我褪下来行不行?我真不行了……」连声音都跟小可怜儿似的。
「不行,我,我去帮你叫人……」白子湄的脸涨红了。
「你去叫一下试试?」白子洌威胁,像他这种大少爷哪肯让不相干的人帮他做这种事,说完他吼了两声,大力拉扯着自己的裤子。
「好了,好了,我帮你。」白子湄实在看不下去了,赌气地大叫道。
白子洌笑了:「这才对嘛,你是我小媳妇儿,我早被你看光了,现在还害什么羞啊。」
「谁看光了?」
「你哦。」白子洌瞥了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我都吃奶了,你连裤子都不肯帮我脱?」
白子湄上前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再胡说你就自己尿。」说完,把吊瓶塞给他,她去取架子。
把吊瓶挂在架子上,白子湄弯身,颤颤地伸出手指,偏头,闭眼,触手的却是一块「高地」, 她惊叫了一声缩回了手。白子洌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故意的吧?想摸就光明正大的啊,反正你是我小媳妇儿。」
「谁想摸了?」白子湄抢白,换来白子洌爽快地大笑。
「别折磨我了啊,再磨蹭真尿裤子里了,看你小气的,你要是去做护士是不是先把眼弄瞎了啊。」白子洌一板一眼的批评她。
白子湄一想,也在理,那些年轻的护士们不是每天都要给很多男病人插尿管吗,她们要都像她这么扭扭捏捏的,估计医院就开不下去了。想通了,她就真「护士」上身了,伸手就给他把裤子拉了下来。
「啊。」她惊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白子洌笑的有点邪恶,低低地问她:「小媳妇儿,我鸡巴大不大?」
「不要脸。」白子湄「呸」了一声转过身,「你快点啦,液快输完了。」
白子洌愉快地吹起了口哨,尿液滴在马桶里的声音格外暧昧,白子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尿完了,白子洌说:「我好了。」就等着她给提裤子。白子湄费了很大勇气才转过身去。
看到他双腿间那东西,她不禁又面红耳赤。她匆匆给他提上裤子,把吊瓶取下来,他人又
', ' ')('懒懒地靠过来,几乎把她整个身子都圈了怀里,两人慢慢地往床边挪。他嘴唇贴在她耳朵上,邪恶地吹气:「我鸡巴大不大?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
白子湄呼吸急促,也懒得再骂他。他接着登鼻子上脸:「刚才是被尿弊的,它见到你小妹妹的时候可不止这个尺寸哦。」
「你这个臭流氓。」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白子洌哈哈笑了,就算她骂他,他也特别愉快。白子湄很奇怪,白子洌对她这么耍流氓,她居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他。
更过分还是第二天,白子洌居然当着全家人的面「绝」食。第二天,全家人都到齐了,就连最不常露面的白子冰也来了,听说他的设计任务已近尾声,差不多等白子洌出院就可以看到手稿了。
白文启听到白子湄说白子洌已经可以自己下地了,显得特别高兴,只是白子洌的失忆症状却没有一点好转,好像更严重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对白子湄的依赖程度,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路平蓝看白子洌嘴唇有点干,就问他是不是渴了。白子洌还真点了点头,路平蓝就说要给他沏点蜂蜜水,白子洌说他不喝蜂蜜水,他隻喝奶,说完,就只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脸蓦地发起热来。
「以前让你喝牛奶你就皱眉,说这个难喝死了,现在怎么转性了?」路平蓝说着打开一盒奶,倒进杯子里,想用小勺喂他。白子洌一偏头躲开了。
「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撒娇撒憨。路平蓝面色一变,却发作不得,只得把碗一放,示意白子湄过来喂。此时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那句「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不知怎么的让他们听得都不那么舒服。
白子湄坐过来喂他,第一勺他倒很给面子地喝了,不过一脸痛苦状:「这奶怎么比尿还难喝。」,这句话倒把路平蓝给逗笑了,这口气活脱脱是以前的白子洌。
「我不要喝这奶。」白子洌眼巴巴瞅着白子湄,好像只有她知道他喜欢喝哪种奶,白子湄大窘。路平蓝见她发呆不禁说:「你知道他喜欢喝哪个牌子就赶紧给他拿,没看他嘴都干成那样了?」
白子湄看了看身后冰箱里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牛奶,心里叫苦:「那个……他喜欢的牌子这里没有,一会儿我下去给他买好了……」
路平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就去吧,我儿子渴成这样我可看不下去。」
「湄湄。」白子洌一把拉住她,「我不要你走,一会儿再去嘛。」,路平蓝看着他摇了摇头,只说:「我们走了,记得赶紧给他去买。」,白子湄心虚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白子湄把餐桌支上,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不。我要喝奶!」
白子湄把奶端过来,水端走:「喝吧。」
「这奶难喝死了,我要喝……你的奶。」白子洌不害臊地说。
「别想。」白子湄脸红,口气却很硬,有那一次就够了,现在她可不上他当了。奇怪的是白子洌隻乖乖哦了一声,白子湄心里还纳闷,怎么这么容易就把他制服了。没想到白子洌还有更狠的,他居然绝「食」了,他拒绝喝所有液体,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掉皮了。
徐大夫查房的时候「狠狠」批评了她,说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水,不然因为缺水引发其他併发症可不是玩的。可白子湄使尽的招数,白子洌就是不上套。
晚上吃过饭,白子洌渴得直咳嗽,白子湄知道不能再不让他喝水了,不然真的会有危险。
「别闹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喝水?」白子湄语气软了,她承认她斗不过他。
「你喂我。」白子洌看着她,眼睛黑亮,「衬衣扣子打开,俯下身子,把乳罩推上去,喂我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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