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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 久违的缠绵
白子况把白子湄抱上车,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来,然后他发动车子驶出白宅。白子湄靠在座位上,鼻息里能嗅到衣服上散发出的男人体香。刚刚白子况抱着她的时候,抱得那么紧,给她裹外套的时候,他的动作那样轻柔,现在,她身上暖暖的,感觉原来的白子况又回来了。
她看向他的侧脸,他专注的开着车,柔和的线条依旧从容笃定,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他回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哥,我们去哪儿?」她轻声问,心里却觉得自己闯祸了,马上要订婚的白子况就这么带着她跑出来,家里一定闹翻天了。
白子况没说话,伸手试了下她的额头,当手心探到来自她的体温,他舒展了脸庞,才说:「什么都别想,睡一会儿吧。」
看到他温和的目光,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她心里的慌乱一点点平息了。她嗯了一声,又看了他一眼,才闭上眼睛,其实这些天,她的睡眠品质都很差,有白子况在身边,无由得就觉得心安,睡意很快袭来,她沉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她光溜溜地靠在白子况怀里,莲蓬开着,水很轻柔,他的手指羽毛一样顺着水流轻抚着她的身体,她的心「砰」地一动,有多久了,哥都不曾帮她洗过澡了?
「哥……」
「嗯。」白子况轻声答应着,用大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床上。
「等着我。」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踅回浴室。并没等多久,他便穿着一身清爽的睡衣走出来。
她身体的一侧陷下去,他躺上来,抱住了她。
「哥,家里……」
他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今天,什么都别去想,嗯?」
「嗯。」她轻哼着,扬起脸来看他,他是如此清爽而优雅的男人,怪不得易紫拥会爱他。他慢慢低下来,吻住她的嘴唇,她张开嘴回应他,两人的舌很快纠缠在一起,并不激烈,却很缠绵,在绵长而甜蜜的吻中他们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与需要。
他的手拉开浴巾,揉抚着她的乳房,等乳头被他抚弄的亭亭玉立,他才结束了长吻,低头含住硬挺的乳尖,乳汁很快流进嘴里,依旧是久违的味道。
「哥……我们这样算不算乱伦?」白子湄突然期期艾艾地问。白子况抬头,看到女孩儿脸上满是疑惑和矛盾。
「小傻瓜,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白子况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髮,「怎么会是乱伦?我们又没有血缘关係,等你十八岁以后,我们就结婚。」
「可是……如果有血缘关係呢?」白子湄目光闪烁地问,她一直有种预感,觉得干爹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白子况看了她一会儿,她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却听到他说:「是有什么关係?这不重要,即使是亲兄妹,我对你的爱早已经收不回来了,我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少爱你一点,你也不会吧?」
「嗯。」白子湄点点头,她突然间就想通了,她爱哥哥,喜欢和他在一起,不管他以前用什么方法得到她,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血缘,都无法改变她爱他的事实。
「小东西,别胡思乱想了,握住我。」白子况低声说。白子湄侧过身抱住他的脖子,他轻笑:「我是说这儿。」拉下她的手,握在他的勃起。白子湄脸颊潮红,用柔软的小手帮他套弄,而他再次张嘴含住她的乳头,百般把玩。
「嗯,嗯……」白子湄觉得体内情潮翻涌。他一隻手将她的小屁股压向自己,嘴里还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汁,下体却已经将她贯穿了。
「湄儿,你好紧……」白子况在她娇嫩的穴儿里衝刺,拍打的啪啪作响,而嘴里也发出淫糜的砸砸声。而白子湄侧着身子,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腿上,双乳被他撞的摇动,乳波拍着他埋在她胸口的脸颊。
他知道自己是饥饿的,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吃了。可是他尽力压抑着,让情欲一点点释放出来。今天有一整天时间他都可以品尝她的甜美,可以慢慢来,他不用急。
「嗯嗯……好舒服,哥……」白子湄坐在窗臺上,挺起胸脯,享受着白子况的舔吮和吸抚。乳房已经不那么胀痛了,而现在乳汁依旧汩汩流进男人嘴里。
「告诉我,把我送的吸奶器摔坏了,这些天都怎么解决的?」白子况一边吻着她的乳肉一边问。
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她不能说是易子抱帮她解决的。这样美好的气氛,她怕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会破坏掉这种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昵。
他的唇擦过她的乳珠,那种暧昧的视觉和隐隐的摩擦让她颤栗,他看向她,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微微上挑的音,向她要着答案。
他们目光相撞,白子湄在白子况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阴霾,但很快就过去了。而她现在坐在窗臺上,姿势撩人。窗臺本就很窄,背后就是擦得如同镜子一样的玻璃,她赤裸的后背全贴在玻璃上,这是二十几层的高楼,不会有人目力这么远,但仍旧有种偷情般的快感在里面。
她膝盖打开,双脚居然还能踩在窗臺上,可见她身体
', ' ')('的柔韧度有多好。窄窄的窗臺,她就这么像个皮影一样贴在玻璃上,打开的双腿,向男人放映着最诱惑的景象。
白子况站着,手里握着足以能「折磨」的她欲死欲仙的粗大欲鞭,他握着它在她入口摩擦,她咬着唇,抓着膝盖直哆嗦,然后他慢慢侵入,狠狠撞击。
她叫的嗯嗯啊啊,感觉这次白子况比上次粗鲁了一些,但更有感觉了。白子况一边抽插一边问她:「哥能满足你吗?」
「嗯?」她没反应过来。
「我能满足你吗?」白子况停在了她体内,盯着她的眼睛,她一下子被他的神情吓到了,不知道说什么。
「以后别让我知道你有别的男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那半截已经勿需多言了。她的腿垂下窗臺,心砰砰直跳,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阵猛烈的衝刺。
这次做爱真是酣畅淋漓,他们彼此需索着对方的身体,也占有着对方的灵魂,小别胜新婚,果然如此。
第二天,白子况送白子湄去学校后,驱车回家,他知道家里有什么在等他,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而他也不确定一定能处理好。
果然,他回家后从来都没和他发过脾气的路平蓝第一次衝他发了脾气,她告诉他昨天她是怎么替他收拾的烂摊子,昨天的情况几乎失控,还是易紫拥站出来,说白子况一个最要好的发小的父亲出事了,他不得不赶过去处理,订婚会择日再举行,才让混乱的局面平復下来。
路平蓝指着他说:「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又是怎么识大体的?你好意思再见人家吗,你昨天的行为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搁,又怎么跟人交待?」
白文启情绪倒还平静,因为他信得过自己的大儿子,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有主心骨,他即使做了什么事,都会自己收拾的稳稳妥妥,绝不会让别人帮他擦屁股。
他挥了挥手让路平蓝别激动,然后对儿子说:「说吧,你想怎么办?」
「爸,我想取消婚约。」白子况平静地说。
「什么?你敢!」路平蓝立刻翻儿了。白文启说:「你先听儿子说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婚能随便说取消就取消吗,易家是那么好惹的?都是为了那个死丫头吧,这几年真是白养她了……」
「妈,跟湄儿没关係,是我自己的问题,当初我的理想并不是继承家族产业,但妈一再要求我放弃自己喜欢的学业,为了妈妈也为了我们白家我答应下来。已经放弃过一次理想,这次我不能连幸福都放弃了,我想好了,取消婚约,我会想别的办法挽救蓝天,你们放心。我想再好好想想,想好以后会和你们摊牌。」
「不行,这婚一定要定,你还有什么办法,有办法当初能答应和易家联姻吗?你给我回来……」
白文启拍拍路平蓝的肩:「别激动,让儿子好好想想吧,他会给咱们给易家一个交待的。」
「大哥。」白子况上楼就看到白子洌站在走廊里等他,他直截了当地问:「你要取消婚约?」
「嗯。」白子况点头。
「你疯了?这要把天宝得罪苦了,易长天、易紫拥会善罢甘休吗?他们再捣捣鬼,蓝天立马就垮了啊。」
「我会想办法的。」白子况不自觉地轻抚眉心。
「为了湄湄?」白子洌突然问。
白子况抬头看他,微蹙了眉。
白子洌说:「是她自己掉进去的,不是易紫拥推的,她撒谎了,就是不想让你们订婚,大哥,你想过她为什么不想让你和易紫拥订婚吗?你还这么顺着她的心意?」
「我早就知道了,我瞭解易紫拥,她虽然有心计,但还做不出这种事。」
白子洌吃惊地看着白子况:「那你还要取消婚约?湄湄就是无理取闹,都是你惯的,你再这么没原则地宠着她,甚至因为她连订婚都取消,以后难道要一辈子不结婚不找女人?」
「那又怎样?」白子况轻飘飘地反问,「洌,湄湄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这次却因为我的事这样做,我很心疼,都是我做的不好,以后她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白子洌更惊讶:「大哥,你真疯了吧?她就是喜欢赖着你,怕你结婚没人宠她。她是妹妹,你总要结婚的,你不是她的监护人,爸爸才是。」
「没有血缘关係的妹妹谁允许不能结婚?」白子况问。
白子洌看怪物一样地盯着他:「大哥……你说什么?你说你要娶湄湄?」
「怎么了,不可以吗?」白子况半认真地问。
白子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半天他才说:「你……真的疯了。我没话可说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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