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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鲜币) 一石激起千层浪
白子湄刚一上楼就碰到了白子冰,他还装模作样地拄着肘拐,靠在走廊一边,等着她走近。白子湄不淮备理他,绕着他走,他一伸胳膊,把她挡个结结实实。
「怎么回来晚了?」白子冰低头看着她的脸,眉目间含着爱意。
白子湄低眉垂目、冷眉冷眼:「也没怎么晚啊,就十几分钟而已,路上堵车了行不行?」
「行。」白子冰宠溺地一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是担心你吗?」
「谢谢关心。」白子湄想越过他进屋,白子冰隻随意地一挪身,她就撞在了他胸口上。
「干嘛?」她抚着鼻子,「我要进屋啦。」
「我怎么得罪你了?小东西,这些天都对三哥爱理不理的,也不让人进屋,三哥这颗心好受伤啊。」白子冰半开玩笑地抚着胸口,西湖水一样漂亮的眼眸觑着她。
白子湄把头扭开去,哼了一声。听到白子冰又说:「要说也是大哥得罪你了啊,又不是我要和易紫拥订婚,再说大哥也是迫不得已,谁叫他是老大呢,为了家族,他放弃了理想,现在又要放弃自己的婚姻,想想不是很可怜吗,从小我们能这么无忧无虑地生活,不都是因为大哥的牺牲吗,湄湄,你要客观些啊。」
「我不想听。」白子湄固执地捂起耳朵,「你们都是骗子!」
「怎么又成骗子了,这罪名也太大了吧?」白子冰装得一脸委屈,拉开白子湄的胳膊。
「本来就是,你和哥都在骗我!你们骗我说那是兄妹之间才能玩的游戏,其实根本不是,那是成人才能玩的游戏,那是兄妹间完全不能玩的『游戏』,而我从小就被你们灌输了不正确的观念,现在想改都改不了……」白子湄又愤怒又苦恼地控诉。
白子冰听了她的话,脸上变得严肃了,声音很低地说:「好吧,你管我叫大骗子也无所谓,如果这就是代价,那我也心甘情愿,因为得到你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体验。湄湄,如果不那样的话,我们还会拥有你吗?你的思想会完全被世俗控制,不允许我们碰你一个小手指头。我承认我骗了你,可那都是因为爱,我爱你爱的发疯,想得到你想得发狂……」
「现在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信,爱我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吗?闪开,我要进屋。」白子湄推他。
「湄湄,你别这么固执,我都跟你解释了。」白子冰无奈地拉住她。
「你还忘了说小曼,小曼也很爱你,我不想伤害她,以后请你好好对她吧。」
「你要把我让给小曼?」白子冰声音冷了几度。
「干妈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况且小曼对你那么殷勤,小曼是我的好朋友,她完全不会想到我……」白子湄说不下去了。
「你怕我会和哥一样娶小曼吗,放心吧,我不会那样的,我们家有哥牺牲就够了,我从来都没和小曼说过我喜欢她,也没有做过让她误会的事,妈怎么想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的心,我心里只有你,湄湄。」
白子冰还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表白自己的心意,白子湄不禁有点慌乱,可脸上还是装出很强硬的样子:「你和小曼很般配,你和她订婚我一定会支持的,我要回屋了。」
「我不会和她订婚的。湄湄,这些天好想你,想你的身体,还想喝你乳房里流出的乳汁……」白子冰的声音压低,亲昵地俯在她耳边吹气。
白子湄的脸涨红了,使劲推着挡在面前的高大少年。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传来,白子洌从楼下走上来,走廊里很快响起他嘲讽的声音:「喂,你们拉拉扯扯干嘛呢,冰,你放开她,还有个当哥的样子吗?」
白子冰收敛了表情,很快放开了白子湄,白子湄趁机跑进了卧室,「砰」地关上了房门。
「二哥,嚷什么啊,不是你逗她的时候了?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已。」白子冰四两拨千金地说。
白子洌怪笑了一声:「原来就是我吃瘪,现在也轮到她不待见你们俩了,哈哈,别说,心里和挺爽的。」
「二哥,你变态吧。」白子冰瞪了他一眼,自己回房了。
白子洌来到白子湄房间前,刚举手要敲门,又停住了。想了想,就装模作样地把头往门上撞,嘴里还嚷着:「冰,你别这样啊,湄湄不理你,也不用撞门吧,头都撞破了,哎,血……」
白子洌渲染的真是有声有色,演电影一样。白子湄起初没理会,可门被撞的咚咚直响,心里开始真担心起来,也没再多想这是不是白子冰能做出来的事,就去开门。
她这一开不打紧,白子洌正做势往门上撞呢,却一头撞在了白子湄胸口上,白子湄乳房本来就胀,被他这一撞可疼得不轻,不禁痛得叫了一声。白子洌只觉得头像撞在了软绵绵的豆腐上,然后身体倒下去。
白子洌本来是可以把她拉住的,可他没有,自己也没多想这是多微妙和心路里程,只是拉住她的肩,让后衝劲儿小了一些,省得伤了她,然后他就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
少女的身体非常非常软,非常非常绵
', ' ')(',就像趴在棉花云上一样,如果是做爱,那真是会爽死了。也不怪白子洌往邪里想,因为他们的姿势太暧昧了,而少女身体的诱惑也太大了。
白子湄胸口疼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晚了,只觉得下身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啊了一声,却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赶紧推开他站了起来。
她的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在哪儿放了:「讨厌死了,这么捉弄人很有意思啊?」嘴里抱怨着,眼睛却不敢往他脸上看。
「讨厌死了。」白子洌也学了一句,「白老二,不是遇到所有女生你都要出来遛遛的,这个是我妹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白子湄气消了一点,脸上的红晕也褪了不少:「你干嘛进我房间?」
「这不是爸要你们下去吃饭嘛。」白子洌依旧说的没正形,可黑亮的眼眸却看着女孩儿,他知道他刚才头撞在哪儿了,而现在,女孩儿那儿还在轻轻起伏,就像耸动的小峰,他下体硬的有点难受。
白子湄却完全不瞭解男人的心思,她说:「我换衣服就下去。」
「等等。」白子洌说,「刚刚,冰拉着你干嘛,鬼鬼崇崇的。」
「没干嘛啊。」白子湄有点心虚了。
「真的没干嘛?」其实白子洌就是没话找话,「你们……不会是那次去海边发生了点什么吧?」
白子湄心里一急,又怕他真发现了什么,就说:「你什么意思,怎么会这么想啊?难道你对我有意思,是吃醋了吗?」
白子洌被她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一愣,噗地一声就笑了:「什么?我对你有意思?我是你哥诶。」
「那这是什么?」白子湄转身取出书包里的钱包,指着相片问他。
「钱包怎么在你这儿?」白子洌狐疑地问她。白子湄手有点软,可还装强硬:「这你别管,干嘛把我照片放你钱包里?」
白子洌一伸手,把钱包纳入手里,揣进口袋,抬头,白子湄正对他咬牙切齿,他吊儿郎当地一乐:「没听说过吗,恨一个人就把她照片贴钱包里,天天看,看一眼就恨得多一点,知道吧?」白子洌指指她。
白子湄瞪他。
「快下来吃饭。」白子洌说完,三步两步下楼去了。
「讨厌鬼,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儿。」白子湄恨恨地说。
今天白家人很全,而且没有外人。饭吃到一半,白子湄突然清了清嗓子,见大家都向她看过来,她鼓了鼓劲儿说:「我有事要和大家说。」
「什么事啊?」白文启笑着说,「别这么严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干爹,我要和易子抱订婚。」白子湄干净俐落地说。
岂知这一句话,像一颗小石子击破了平静的湖面,各人心里都泛起连漪。
「不行,我反对。」白子洌急赤白脸的,「易子抱是我发小,他什么样儿我还不清楚,花着呢,竟招人了,我妹妹跟他,这辈子甭想。」
「我也不同意。」白子冰仍旧慢条斯理,「湄湄你才十五岁,没成年,思想也没成熟,现在就要订婚,我们要答应,你十八岁以后肯定要怪我们的。」
白子湄没想到她说出这一句话,餐桌上立马成了她的批判会,没一个是向着她的。不过她铁了心了,她想这事主要还是白文启敲板。
白文启也有点吃惊,没想到白子湄这么大主意,对易子抱这个年轻人他并不是很瞭解,就转头征求路平蓝和白子况的意思。
路平蓝说:「湄湄,你别怪干妈反对,你现在确实年纪还太小呢,订婚的事等过两年再说吧。」
「干妈不是早说让我物色着吗?」白子湄疑惑地问。
路平蓝干笑了一下:「我是这么说过,可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找男朋友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不是一时衝动,你现在觉得易子抱好,没淮过几个月心思就变了呢,还是多观察观察吧。」
白子湄低头,她身边的白子况一直没表态,她要听听他怎么说,是赞成还是反对呢?果然,路平蓝说完,白子况平静地说:「不知道湄儿怎么认识了易子抱,对他瞭解多少,我倒是听紫拥当趣事和我聊了不少她这个弟弟,听说易子抱十五岁就让一个姑娘怀了他的孩子,最后这事还是易伯父替他摆平的,后来又有两个女孩儿为他住进了精神病院……」
白子湄咬唇,扭头看向白子况,白子况也扭头看她,眼睛似笑非笑,一边对她说:「所以,湄儿,这样的男人你敢託付终身吗,即使你敢,爸和哥哥们也绝不会答应把你交给他的。」
白子况扭过脸,脸上的表情冷了起来,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在烧灼着,他知道那是强烈的妒嫉,这种感觉这些天都在折磨着他,而他也是第一次对他一手养起来的女孩儿这么生气,她居然告诉他她已经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而现在她还要和这个男人订婚?!
「原来易子抱是这样轻浮的人吗?那我怎么能把女儿交给这种人呢?」白文启说道。
「干爹,他不是那种人,他对我很好的,他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你答
', ' ')('应我们订婚吧。」白子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固执,或者是固执给某人看。
白文启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而三个年轻男人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去。
白子况轻笑了一声:「那用不用我拿出证据你才死心呢,这种证据收集起来并不是很难。」
白子湄看向他,他也扭过脸来。白子湄低声说:「你和易紫拥订婚,我和易子抱定,我们互不干涉。」
白子况轻轻挑眉:「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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