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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 出浴的阿波罗
白子湄生日过后迎来了白子洌的毕业典礼,白子湄本来不想参加,但别人都在忙着,路平蓝就拉上了她,白子湄当然不好拒绝,怎么说妹妹也应该去参加「哥哥」的毕业礼。
看到白子洌上臺致词,白子湄不禁「呵」了一声,不屑地撇撇嘴,难道学校里的优秀生都被狗吃了吗,居然白子洌这样的人也能被选为学生代表,要代表全体毕业生上臺演讲。看看臺下女生的表情吧,一个个花痴的样子……白子湄简直看不下去了,真想也跳上臺去讲几句:帅哥不是外表好看就可以,还在内心美,就像白子况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帅,可惜这些女生根本没见过白子况……
她旁边的路平蓝倒是听的格外认真,看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骄傲。哈,有什么好骄傲的,不就是演个讲吗?白子湄百无聊赖地用手托着下巴,她开始走私了,因为不想听白子洌的振振有辞。
正在她开小差的时候,白子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下臺,身边还多了个女孩儿,那女孩儿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和路平蓝打招呼。
白子湄一下张大了眼睛,白子洌臂弯中的女孩儿居然不是裴颀!而且是和裴颀完全不同的类型,女孩儿眼睛长的很漂亮,特别灵透,白子湄越看越觉得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就听那女孩儿和路平蓝谈的热络,很显然她是白子洌新交的女朋友,从路平蓝的表情看,对此女还相当满意,原来这女孩儿叫楚楚,出身比裴颀有来头多了,是地产大亨楚潮平的独生女,楚潮平连白子湄都略有耳闻,听说楚家的实力和白家不相上下,怪不得路平蓝对楚楚高看两眼呢。
白子洌和裴颀是什么时候分手的呢?回来的路上白子湄一直在想,她想起确实有段时间没在白家见过裴颀了。不过,白子洌和谁交往是他的事,他即使是颗花心大萝卜也不干她白子湄什么事,她只是有点同情裴颀而已。
这天的晚饭也吃的百无聊赖,大家和商量好似的居然都不在家,又是她和路平蓝,吃完饭她就上楼了,刚一上楼梯,就让她看到了劲爆的一幕,白子洌居然把阿香按在墙上意图强吻,白子湄想都没想就上前一把把白子洌推开了。
阿香脱了身,捂着嘴跑了。白子湄手叉着腰,小狮子一样瞪着白子洌:「你干嘛欺负阿香?」
白子洌抹着嘴角,看着她那架式,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想笑不笑的样子:「我欺负阿香?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两隻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强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着他,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
「强吻她?我吃饱了没事干吗,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无所谓的口气。
白子湄一听更来气了:「你还不承认?我这就去告诉干爹,说你欺负阿香。」
「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习气,小学生才打小报告呢。」白子洌切了一声,「去呀,去告诉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说一下呢,阿香这丫头近来总是对我眉目传情,这次还试图趁没人的时候投怀送抱,看来是留不得了,这次我不让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说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白子湄的脸一阵红白,阿香完全处于劣势,谁都知道白子洌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犯不着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来个恶人先告状,阿香即使不被开除,也会失去名誉。
「白子洌,你这个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
「混蛋?怎么这两个字从我亲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好听呢。」白子洌摸着下巴说。
「你──」
「再骂一声听听?」白子洌扬眉,「骂腻了?那我先去给爸打个电话聊会儿……」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气叫住他,「这事我不告诉干爹,但以后你不许再欺负阿香,也不许找干爹说刚才的话。」
「那怎么行?阿香以为登着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这种风不杀杀……」
「你到底要怎么样?」白子湄跺脚。
「要我不去找爸,有个条件……」白子洌慢慢腾腾地说。
这个大坏蛋,明明地他有错在先!白子湄瞪着他,却苦于没抓住任何把柄,还要听他调遣。
「什么条件?」好吧,为了阿香她认了,死活白子洌除损她几句也不能拿她怎样。
「做我的女佣,直到我满意为止。」白子洌说。
他是女佣控吗,白子湄心想,达到他满意?她怎么知道他怎样才满意?只听白子洌又补充说:「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房间,你代替她做她该做的事……」
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当然会替阿香,当然不想让阿香再出现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现在、马上!」白子洌得意地说完,扬着下巴走进自己房间。白子湄对着他的后背做了无数「插刀、射箭」的小动作,最后不得不跟了过去。
白子洌一天都没回来过,房间里还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样干净,他的床单是天天都换的,看上去简直纤尘不染。
', ' ')('「看来床单不用换了,地板也很干净,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实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个面积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谁说床单不用换?没看到已经脏了吗?」白子洌说。
「哪里脏了?」白子湄底气十足地问,要是他能挑出哪脏了,她把脑袋拧下来都行。
谁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单上:「诺,现在不是脏了吗?」
「你……」白子湄咬牙,气得说不出话来。白子湄终于有种被白子洌设计的感觉了,她刚把床单换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纸,刚把纸收拾起来,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后面被他耍得团团转。
白子洌换好衣服,白子湄以为他要出门,刚鬆了口气,没想到这傢伙一转身,拍了拍手,说要再洗个澡,说着进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诽:洗澡换什么衣服啊,真是脑子病的不轻!正收拾着残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闭眼,顺气,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手伸进去:「给你毛巾。」
「拿进来,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閒吩咐。白子湄再顺顺气,推门进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满泡泡,手里还拿着红酒,正闭着眼品酒。
他倒会享受!「给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挂在浴缸沿儿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捡起来。」
她刚要顶嘴,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白子洌张开一隻手,那意思让她把毛巾递他手中去,她忍着气把毛巾捡起来,放在他手上。
手刚要收回来,却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觉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很狼狈地栽进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样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扑腾,害她喝了好几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汤鸡一般。等她从水里坐起来,却一下子惊呆了。
她看到了什么?白子洌的裸体……他站在莲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从蜜色的肌肤上滑下来,那具男性的身体完全不同于白子况的,就像圣经里的阿波罗神像一般,高大精壮,特别是双腿间那挺立的阳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精钢锻造出来的粗壮坚硬……她待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对着她,居然嘴角还隐着半丝笑意。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了,她水淋淋地从浴缸里面爬起来扭头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身后传来白子洌放肆的笑声,她捂着额头衝出了浴室,衝出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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