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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 和大哥做爱做的事
「嗯嗯嗯,哥,好麻,好痒……」小女孩儿稚嫩的呻吟声听在男子耳中比任何音乐都要动听。他知道她已经开始享受情欲带来的乐趣了,而她的接受能力出乎他的意料。
「那哥让白小况给你搔搔痒。」说着白子况抽动身体,已经进出好几次,液汁顺着结合处流出来,「白小况干的好吗?」
「啊嗯……啊嗯……不那么痒了,可是好像有魂儿飞出天灵盖一样。」小女孩的描述真的是精淮。
「就是这种感觉,说明白小况干的很好,对不对?」他的意思是说白小况干她干的很好,只不过问得比较文雅。
白子湄正对上他诱惑的眼,她的眉眼立刻弯起来,顺着他说:「白小况干的好。」
「那哥干的好不好?」白子况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问。
「哥干的……不好!」她清清脆脆地说,还卖了个关子,然后呵呵笑起来。
「哥干的不好?可是小妖精的淫水真多呢。」白子况觉得小女孩儿紧嫩的穴儿里像缎子般滑润,他邪恶地举证。
「银水,我最喜欢这个词儿!」白子湄咬着舌尖笑得春光灿烂,「银色的水,是不是哥?」天真无邪的大眼看着他,白子况闭眸,他举起了白旗,而情欲却像跃水之龙,他加快了动作,粗长的性器,在窄小红嫩的穴里的进出。
「啊……啊……哥,慢一点,慢一点啦,白小况顶到我的后背啦。」小女孩儿根本不懂什么是矜持,应该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为什么是我慢一点,应该是让白小况慢一点……」白子况说话都有点气喘了,他根本就没慢下来。
「可是……白小况……只听哥的呀。」白子湄逻辑倒还挺清楚。
「这才知道?那哥干的好不好?」白子况旧话重提,说话间早进出了十几下,嫩穴儿被他弄得直抽搐。
「哥干的好,哥干的好。」白子湄连声说着,「哥,我的肚子在哆嗦。」她以为是肚子呢。
白子况笑了起来,进去的时候只听咕唧一声,白子况也忍俊不禁。
「姑鸡。」白子湄模仿,「哥,为什么『姑鸡』?」
「因为哥弄得太快了,把空气带进去了,所以会有怪音。」白子况解释。
「我还要听『姑鸡』」白子湄扭着身子说。
「好,我弄给你听,不要嫌哥快哦。」白子况向她挤一下眼。
「嗯嗯」她立刻点头,「哎……呀……啊,哥好快啊……」
弄了百十下后,又咕唧响了一声,白子湄格格笑起来,就这样,她为了贪玩听那个怪声,不停让白子况弄给她听,白子况当然乐得配合,可是怪音不是说来就来的,但一发出来,白子湄就格格笑个不停,早忘了腿间嫩穴儿已被男子操弄红肿了。
这时,一辆车正向这边开过来,而车上易子抱,裴颀、庄羽、庄非正看着一个人在车里上窜下跳,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
「哪儿去了?哪儿去了?每次放学都在校门口等我的,这次死丫头是死哪儿去了?」口气恶毒,语气却是真急躁。白子湄放学早,白子洌却是放学最晚的,每次他们高年级一放学,校园里早就没人了。
「洌,你好好坐会儿,别着急,湄湄那么机灵一定没事的。」裴颀劝道。
「是啊,那个小不点儿鬼得很。」易子抱也老神在在的。
「你们说得轻巧,又没在学校,阿香也说没回家,那她是去哪儿了啊?啊,不会有人看她可爱,把她拍走了吧?」白子洌突然生出这个念头。
众人面面相觑。庄羽说:「老大,你不会是在担心湄湄吧?」
「我?」白子洌指着自己,「担心她?靠,她立刻消失掉我才高兴呢,要不是得向老爸交待,谁会担心她去哪儿啊。」
「哈哈哈。」庄羽假笑,「那老大刚刚说她可爱?」
「可爱?她?黑煤球?排骨妹?你哪隻耳朵听见我说她可爱了?」白子洌气势汹汹地问。众人又对眼睛。庄羽投降:「好吧,老大你没说过,是小狗说过……」
「庄羽,快给我问严老师电话,快点快点,疯了……」白子洌根本没听清庄羽都脓什么,他霸气地吩咐。
庄羽苦着脸立刻拿出手机联络,可是他们高年级很少和低年级学生打交道,问来问去,没人知道严老师电话的,庄羽依旧苦着脸,向白子洌耸耸肩、摊摊手。
没想到白子洌的脸色立刻黑得吓人,他咬牙切齿地向庄羽扑过去,「笨蛋,连号码都问不出来,你还能做什么?」,之后被他压在身下的庄羽传出哀嚎:「老大,我脑袋快被你摇下来啦……谁是笨蛋啊,你能问出来干嘛不自己问啊……呜呜……」
咦?庄羽身上一鬆,他摸着脑袋坐起来,看到白子洌正伸着脖子向外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也立刻发现了端倪:「咦,那不是大少的车吗,说不定是大少接了湄湄呢。」
「砰!」白子洌往庄羽头上敲了记爆栗,庄羽抱着脑袋呻吟,白子洌早收回
', ' ')('了视线:「我哥出差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还去接小女佣?你脑袋被狗吃了吧?难道就我哥有这车吗?」
庄羽都脓:「是被你吃了,是被你吃了……」
说话间,他们的车正从白子况的车边经过,向前驶去。而白子况的车内,却是淫情艳景正当浓郁。
白子况抱着白子湄,白子湄的细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交合处早就湿塔塔、粘腻腻了。白子况轻轻抽动,白子湄小猫一样轻轻咪呜着。
「哥,白小况捉到几条虫子了?是不是湄儿觉得魂儿飞出天灵盖的时候就会捉到一条?」白子湄娇憨地问。
「嗯,那湄儿觉得有几次魂儿飞了?」白子况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因为他的女孩儿太娇嫩太美味了。
「好多好多次。」白子湄不害臊地说。
「还想不想哥下次给你捉虫子?」
「想。」白子湄眼也不眨地答。
「小妖精。」白子况来了记深的。
「啊。」她立刻有反应,腿都鬆开了,「好深……白小况的脑袋撞到湄儿的后背了……」
「哥就爱听这个,再说一遍。」白子况又来了一记。
「啊……湄儿的小肚子在哆嗦……」
「哥的小妖精。」白子况亲吻她,「知道这除了叫捉虫子还叫什么吗?」
「叫什么?」白子湄模模糊糊地问,她的精神都集中在情欲上,小小的身子在放纵地享受着白子况的撞击,不停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小小的她承受不住。
「做爱。」白子况轻声说。
「什么叫做爱?」这个词终于引来白子湄的好奇。
「这就叫做爱。」白子况故意很重地撞击着她,甚至传来啪啪的声音,「就是湄儿和哥做最爱做的事。」
「做爱……哥,我喜欢做爱。」白子湄嘻嘻笑着说。
「喜欢和哥做吗?」
「喜欢……」
白子况终于射在了里面,他记不清是第几次射在她的小穴儿里了,他的小女孩儿还小的很,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内射。
「哥,好烫,好舒服……哥在我的洞洞里尿尿了,都流出来了……」她抓着自己的两隻小腿丫,红嫩流水的穴儿就在白子况眼前。
「哥才没尿尿,是精液……」
「晶叶,好好吃的晶叶。」白子湄舔嘴巴。
「想吃吗?」白子况让她张开小嘴,他鲁着自己的粗大,没有吐净的精华射进小女孩嘴里,白子湄扬着小舌头接着,像玩游戏一样呵呵笑着,剩余的精华一点都没浪费地全被她吃进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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