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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 哥,白小况醒了吗
早晨,白子湄溜进了书房,她早就知道冰有早读的习惯,果然,冰穿着肥大的白衣白裤躺在躺椅里读书,他的姿态就像神话故事里的水仙少年一样,白子湄不禁想起了刚见他时的情景,那时候真的以为他是神仙姐姐下凡了呢,她停住了脚步,跓足多看了几眼,冰的静态就像一幅画,让人只是看着就感觉是种美的享受。
「小丫头。」冰把书放下,向她招了招手。她这才跑过去,一期身就爬上了他的腿。
「怎么傻了?」冰笑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蛋。白子湄脸颊发热,笑嘻嘻地说:「看着冰就像看一幅画儿一样。」
「这是在夸我吗?」冰挑起眉。
「当然了,三个哥哥中冰长得最好看了。」
白子冰故意沉下了脸:「好看可是形容女孩子的……」
白子湄吃吃笑,她心里说白子冰长得就像是女孩子啊,他比裴颀姐姐长得还漂亮。要是以前她肯定早说出来了,不过现在她长了一点心眼,知道冰不喜欢听。
「送你的棒棒糖喜欢吃吗?」白子冰问,热气吹进她耳朵里,白子湄缩了缩脖子,感觉身上痒痒的。
「还说呢。」她噘起了嘴,「我还没吃到就被白子洌抢走了,我怎么要他都不给我,还把棒棒糖扔进了花园。」说起来白子湄就一肚子气。
白子冰却很平静,唇角还轻勾了一下:「二哥这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可恶,他不喜欢你,你就离他远点,少惹他,你喜欢吃棒棒糖,下次我再买给你。」
「嗯」白子湄点点头,白子冰凑过来,亲住了她的嘴,他一点一点吸着她的唇瓣,感觉就像果冻一般甜美,吃起来津津有味。
白子湄喜欢冰亲她,他的嘴唇软软的,糯糯的,他会包住她,或者一点点吮吸,舌头还会伸进她嘴里去,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很舒服,心里面还有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安全感。
「冰,你硌到我了。」她觉得腿下有硬硬的东西在戳着自己,在换气的间隙,她天真地提醒。
「是吗。」白子冰的声音有点变了,他并不掩饰,还轻轻地向上挺动了两次,让勃起更紧地贴进她,白子湄小小的身子动了几下,像坐着摇篮一样舒服,她没心没肺地乐起来,小手抓住冰前胸的衣服,冰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她的注意力都转到舌头上,和冰打起了「嘴」仗。
「湄儿小姐,三少,吃早饭了。」阿香开门闯进来,开始声音还是兴衝衝的,可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声音低了下去。白子冰转头看了她一眼,答应了一声:「我们这就下楼。」
阿香慌乱地退出书房,想起刚刚白子湄看向自己时那天真带笑的眼睛,她的小嘴被三少吻的湿湿的,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孩子的天真无知……还有大少和湄儿小姐晚上会睡在一张床上,这个她守了好长时间的秘密这时候又冒出来,阿香的脑袋乱乱的,自从湄儿小姐进了白家,怎么好像事情越变越乱了呢,阿香不敢再想下去了。
今天早餐桌上人到的很全,连白子冰都下楼吃早餐了,白子湄坐在位子上,向早坐在对面的白子冰灿然一笑,白子冰也回了一个了然的笑容,白子冰多看了一眼小女孩仍旧湿润粉嫩的嘴唇,而白子湄则顽皮地舔了一下嘴,两个人仿佛心照不宣。
这个小小的细节落在不同人的眼里却有着不同的解读。白文启觉得他们兄妹和睦,暗暗点了点头,路平蓝则微微蹙了下眉尖,白子洌不屑地翘了翘嘴角,而坐在白子湄旁边的白子况自然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白子冰一眼。
心思简单的白子湄却什么都没想,她猫儿吃食一样吃着早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湄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怎么看起来好像没胃口似的?」路平蓝一张嘴说话就像和风扑面,让人听了异常舒服。
听了这话,白文启关心地看向白子湄:「怎么了,孩子?」
这声「孩子」叫得白子湄心里暖暖的,她抬起头感激地看了一眼白文启,白文启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满满关爱,白子湄突然有种想叫他爸爸的衝动,她向他扬起灿烂的笑脸,回答道:「我没事的,干爹,谢谢干妈关心。」
「没事就好。」路平蓝看了白文启一眼,又说:「湄湄喜欢吃什么?你看你来了这么久干妈也没顾上问,告诉干妈,下次我让他们买。」
白子湄咬着筷子迟疑着,她不是没一点眼色的孩子,在这个家里,她真的能随心所欲,想吃什么就要什么吗?
「没关係,想吃什么就说出来,他们要忘了,干爹就给你买回来。」白文启慈爱地鼓励。
「那我想吃棒棒糖。」白子湄脆脆地说。
白文启笑了,原来小孩子就这点小要求:「这好说,下次让他们多买点。」
白子洌嗤了一声,斜了眼白子冰,白子湄却说:「不用了,干爹,我哥有棒棒糖。」
童言无忌,可是听在别人耳里都有些彆扭,只是他们都不会猜疑十岁小女孩儿会有别的
', ' ')('意思。白文启哦了一声,他有点弄不清白子湄在说他哪个儿子。
白子洌差点喷饭:「哈哈,你说对了,我们都有棒棒糖。」,路平蓝立刻瞪了他一眼,他赶紧闭了嘴。
「大哥有棒棒糖,可好吃了,比外边卖的棒棒糖都大、都好吃。」白子湄有点兴奋地解释说。
「是吗。」白文启也稍稍有些尴尬了,当然他不会想到别的层上去。白子况轻轻地清了声嗓子,白子湄会意,是哥不喜欢让她把他们之间的秘密都说给别人,可是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白小况,还是忍不住悄声问他:「哥,白小况醒了吗?」
白子况慢条斯理地说:「冰给她的棒棒糖不小掉了,还哭鼻子呢,我就给她在糖果店定做了几颗,没想到她还真喜欢吃。」
白文启点头:「有你们几个做哥哥的,我这当干爹的也鬆心了不少。」
白子况微笑,而白子湄正张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她一直在等着他回答呢。而桌下他抓起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上,让她自己寻找答案。
她热乎乎的小手一放上去,他感觉自己立刻就有了反应,欲望膨胀着把裤子撑起老高,她毛手毛脚地捏弄着他的老二,让他的脸不自觉地绷紧,昨天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血全速衝向下体的某一点。
可是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依旧优雅地吃着早餐,谁都不会想到才十岁的小女孩儿白子湄手居然在桌下玩着他的鸟。
没想到白子湄这么大胆,隔着裤子她觉得一点也不爽,她想亲手摸摸白小况,拍拍它热乎乎的大脑袋,她的小手爬到他腰上,想从他裤子里钻进去。
白子况一惊,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
「怎么了湄儿?」白子况手伸向她的额头,「真有点发热,看来是感冒了,爸,我送她上去喝药。」
「用请医生吗?」白文启有点紧张地问。
「没关係,喝点感冒药就没事了,一会洌记得带她去上学。」白子况一把抱起白子湄走出餐厅。
白文启舒了口气,对白子况说:「我在楼下等你,一会一起去公司。」
白子况开着车,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向公司,白文启坐在后座,头靠在靠枕上小憩,可以看出他很信任儿子的车技,他哪里知道他一向优雅斯文的大儿子脑子里在想着些什么。
白子况换了宽鬆的西裤,很好地遮掩了他的欲望,但坐下来的时候难免会洩露点什么,幸好白启天坐在后面。他想着白子湄,想着他出门前的情景,这个小妖精几乎让他良好的自製力全线崩溃。
想到某个情景他自己都笑起来,下体跳动着传来克制的疼痛。这个小妖精,说起来还真有点狼狈,她居然抓着他的命根子不让他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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