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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向触手求C/马眼P眼全被触手塞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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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凝渊有些气急败坏,他很肯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是触手分泌的粘液导致的。粘液具有这种效果的触手怎么都该按照本子里常见的剧情来侵犯自己,而不是光顾着给自己“推油”,连自己的性暗示都不明白。

——好吧,介于触手无法沟通,它大概率同样无法理解我的性暗示。

顾凝渊叹了口气,决定自给自足。

他松开了抱着触手的手,侧躺着曲起身体,抬起一条腿,一手抱着自己抬起的腿,一手握着根从身上扒下来的触手往屁眼里挤。

托着顾凝渊身体的这堆触手有粗有细,顾凝渊扒拉的这根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他来之前已经被差不多粗细的假鸡巴操过一段时间了,再加上触手本身滑溜溜的,连润滑都省了。

满脑子只有“快点挨操”这一个想法的顾凝渊,甚至没注意到他脑中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他的听觉同样恢复了,触手蠕动的声音取代了耳鸣。视线里的红膜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在这个以暗红色为主色调的空间里,红膜的消失几不可查。

顾凝渊流血的七窍也止住了血,干涸的血迹被触手上的粘液软化稀释,就连结成壳的部分也被完全清理干净,并被触手吸收了。

顾凝渊的屁眼贪婪地吞下了触手,肠道被填满的感觉使顾凝渊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直把触手塞至顶到乙状结肠才停下,然后握住触手开始抽插。

顾凝渊和大部分需要被操到前列腺才会有快感的男人不同,他只要直肠里有东西撑着就会有快感,这也是他每天都需要灌肠的原因。

老天和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把他的排泄器官变成了天生渴望被操的性器官,同时又给了他一根傲视群雄的大鸡巴,还让他屁眼里没东西操着就无法勃起。

“啊唔……哈……啊,啊,好棒……”

顾凝渊熟练地抓着触手自慰,他经常用假鸡巴这么操自己,知道什么样的角度和什么样的力度能让自己更爽。

顾凝渊的大鸡巴在屁眼得到满足后也精神地立了起来,他的马眼很大,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骚水。

沉溺于快感的顾凝渊没注意到,在他刚把触手塞进屁眼里时,托着他始终都在缓慢蠕动的触手们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部停止了蠕动。直到他抓着触手对自己的屁眼开始抽插,这些触手才全部活过来般重新蠕动。

顾凝渊一边自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可惜勃起的大鸡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性癖里包含喜欢看自己被操,喜欢看鸡巴挤开自己的屁眼,把屁眼周围都操出一圈白沫。有时候被鸡巴阻碍视线的顾凝渊甚至会产生把鸡巴切掉的想法,反正他的鸡巴也没多大用。

当然,只是想想。不仅因为他怕痛,更因为他也很喜欢自己的鸡巴。他很喜欢自己鸡巴的外形,也很喜欢自己鸡巴被操尿道时带来的快感。只是想看自己屁眼被操时,阻挡视线的鸡巴会让他短暂的产生阉割想法罢了。

除了不太方便自己看的背后体位,顾凝渊用别的姿势自慰时都是对着镜子的。他偶尔还会录下自己自慰的视频上传到外网的社交平台,不露脸只对着屁眼拍特写的那种。

顾凝渊看着自己不断吐骚水的鸡巴,尿道也跟着饥渴起来。他虽然有开发自己的尿道,但却很少用尿道自慰。因为尿道被操的快感不如屁眼被操的快感强烈,所以一般他后面满足了就不怎么管前面了。甚至,通过屁眼干性高潮后,如果身体太累了,哪怕鸡巴没射精,他也会停止自慰,就这么放置自己的鸡巴不去管了。反正屁眼里没东西的情况下,他的鸡巴用不了多久就会歇菜。

顾凝渊一向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既然被自己的鸡巴勾引了,他也不扭捏。暂时腾出双手在触手堆里扒拉,想踅摸根直径在一厘米以内的来操自己的尿道。

他拉出好几根偏细的触手做对比,最后选定一根和自己马眼直径差不多的触手。

——本子里被触手操只要嗯嗯啊啊说骚话享受就行了,怎么放到我身上不仅要自己动,连工具都要自己找?

——太欺负人了,好想什么都不做只躺平了挨操!

顾凝渊内心悲愤。就在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细条触手想如法炮制的往自己的马眼里塞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顾凝渊这才注意到自己脑海里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耳鸣也没了,听觉回来了,视线里的红膜不见了。介于他现在浑身都湿漉漉黏答答的,他不太好判断自己七窍流血的情况是否也消失了。于是他用抓着触手那只手手的手臂蹭了把脸,然后再放到眼前,没有看到一丝血迹。

——什么时候好的?

顾凝渊正好奇,他手中的触手却突然扭动了起来,挣脱他的手直接缠上了他的鸡巴。

同一时间,埋在顾凝渊屁眼里,始终和其他触手保持一致频率蠕动的那条触手也剧烈的动了起来。它就像终于开窍的处男,开始快速的抽插操干。

“啊啊啊,好快,操死我唔唔……”顾凝渊一句浪叫才开个头,便被另一根触手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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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触手和顾凝渊屁眼里的触手一样,快速地抽插操干,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把顾凝渊的喉咙都捅成了触手的形状,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屁眼来操。

不知道触手是对疼痛不敏感还是压根就没有痛觉神经,反正顾凝渊嘴里的这根触手不管是被他的牙齿磕着了还是被他的牙齿咬着了,都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不仅该怎么操怎么操,还刻意抵着他的牙齿操。

——总不至于是抖吧?

顾凝渊想。

——无所谓,只要能主动操我就行。如果一直要我自己动,那和我在家拿假鸡巴自慰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顾凝渊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声音,却能感觉到声音里愉悦的意味。

——这是笑声?

顾凝渊不确定的想。

——谁的?触手的?

他知道这些触手是受控于某种意识的。只是无法沟通的话,他没办法判断这个意识是拥有自我,还是只有本能。如果是前者,那还多少存在着沟通的可能。如果是后者……指不定哪天就被吃掉了。物理意义上的吃。

如今脑海里愉悦的声响让顾凝渊可以肯定,控制触手的意识是拥有自我的,它甚至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在黑洞外我无法与你沟通?

被触手堵住嘴的顾凝渊无法发声。可他的想法却像被听见了一样,脑子里又想起了奇怪的声音。它甚至不像是语言,更像是各种情绪拼凑出的嚎叫,还是负面情绪占多数的那种。

这些声音光听就极具攻击性,按照克系的套路应该足以致人疯狂,而顾凝渊甚至能仔细倾听。也许是这里特殊的环境为他提供了保护,又也许是与触手的交合为他提供了保护。

顾凝渊无法理解声音的具体意思,只能通过脑子里感受到的情绪进行简单的猜测,可惜这种简单的猜测没法推断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我听不懂。

顾凝渊遗憾地想。但遗憾并不能阻止他热情高涨。对方能读取他的思想比让他面对一个只有本能的意识要好太多了,即使无法有效沟通,能单方面的有效表达总比完全无法沟通强。

顾凝渊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之前为什么无法在黑洞外沟通。原因无外乎三种:一是触手的意识只能通过读取他的想法了解他的需求;二是黑洞的存在具有干扰作用;三是触手的意识那时候不想理他。

无论哪一种顾凝渊都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打算以此为引尝试沟通罢了。他知道自己和对方是不对等的,所以他传达给对方的只是疑问而非质问。他很有逼数,知道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你能好好疼爱我吗?

顾凝渊问。

这回他没有等到奇怪声音的回应,缠住他鸡巴的触手却盘旋着往他的马眼里钻。这根触手的直径看起来和他用于开发尿道的尿道棒差不多,实际上却要稍微粗一些。马眼这么小的孔洞即使只有零点几的直径差距也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顾凝渊大概是天生适合挨操的体质。不管是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液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肉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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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

手枪射击的“啪啪”声与子弹入肉的“噗噗”声此起彼伏,即使装了消音器,在近距离射击时枪响依旧明确。

法可言,就像蒙昧的兽,只会横冲直撞,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不经常被操根本吃不消。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大鸡巴……大鸡巴……”顾凝渊撅着屁股边迎合边浪叫。

男人紫黑的鸡巴不断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插拔间把顾凝渊的肠肉都带出到屁眼外面,又在下一次撞击中将之捅回顾凝渊的屁眼。

他操得又快又狠,把顾凝渊屁眼那一圈都操出了白沫。顾凝渊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活塞运动中溅射得到处都是,和他屁眼周围被打出的泡沫一起顺着会阴和卵蛋往地上流。

顾凝渊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引人侧目。

“这是体检室吧?为什么有人牲在这里交配?”

“都戴着项圈,没主人管吗?”

“全自动体检就算没医生坐诊好歹安排个保安执勤吧?他们这样引得我的人牲都发情了。”

顾凝渊听见其他兽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被操。这让他更加兴奋了,连屁眼都绞得更紧。

有个被牵引绳拉着的人牲硬着鸡巴想往顾凝渊这边爬,被他的主人死死拽着不给动,他的主人甚至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着转了几圈,缩短了他的移动范围。

操顾凝渊的人牲并不会因为被围观而羞耻,在他的认知里人牲都是这样的。顾凝渊的屁眼绞得他非常爽,他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便攥着顾凝渊的腰加速冲刺。

“太恶心了,他们的体液流得一地都是。”

“被操的人牲也是雄性,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撅起了屁股。”

“身材那么好一看就是当性奴用的人牲,操他的那个也是。”

“身材再好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交配,我已经叫保安了。”

顾凝渊的呻吟被身后男人的加速冲刺撞得支离破碎,来自屁眼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狗爬的姿势。

“嗷嗷……”猛地一下撞击后,男人在顾凝渊的屁眼深处射了出来。

“啊哈……被大鸡巴内射了……”顾凝渊仰起头,胯下被操硬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他感觉奶子有点涨,却拼命憋着没让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拽着顾凝渊和男人的项圈将他们强行分开。

男人射完精后已经疲软的鸡巴很容易就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那里即使软着也分量可观。

顾凝渊的屁眼被操出一个圆洞,洞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一直没有闭合。他的屁眼周围糊着一层被操出来的白沫,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正被他蠕动的肠肉往屁眼外推。

“屁眼缩紧!”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对顾凝渊说,却又不好对顾凝渊动手。

另一个保镖抓起一边桌子上放的抽纸,连续抽出十几张后揉成一团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用来堵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流的精液。

加里亚接完电话回来时,被通知来打扫的保洁才刚开始清理地板。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牵走了,而顾凝渊则撅着屁眼里塞满了抽纸的屁股,小心翼翼地避免搞脏地面。

“怎么回事?”加里亚问。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顾凝渊的屁眼明显是被操了,而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他的只有他的同类。

在场的其他兽人向加里亚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说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带走了。

“这样的意外经常发生。人牲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物种,不希望他们和其他人牲交配最好去哪都栓在身边。”

“不配种的话还是建议尽快绝育。”

“操他的人牲一看就是性奴种,还是侧重于使用鸡巴的那种。那种人牲都不绝育的,他的主人也不知道看紧点。”

“叫我说光绝育不行,毕竟绝育这个事情不是强制性的,总有那么些不给人牲绝育的主人。就该所有人牲都强制带锁,不管是鸡巴还是屁眼又或者是屄,通通锁住就没那么多事了。”

兽人们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给人牲绝育和戴锁上,加里亚来到顾凝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狗爬在地的顾凝渊。

“加里亚。”顾凝渊仰视着加里亚,用脸蹭了蹭加里亚的裤腿。

“宁远。”加里亚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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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凝渊的头,然后弯腰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团掏了出来。

男人射进顾凝渊屁眼里的精液已经被纸团吸收了,洇湿的纸团让加里亚反胃。他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抱起顾凝渊来到洗手台。

顾凝渊的屁眼依旧是敞开的,在纸团被掏掉后还有不少纸屑黏连在他的屁眼里。

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再将手指插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掏纸团遗留的碎屑。

这些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碎屑紧紧地贴在顾凝渊的肠壁上,被加里亚沾水的指腹搓成细长条后还有不少卡进了肠肉的沟壑里。

加里亚细心地把顾凝渊肠道里的纸屑掏干净,在掏的过程中顾凝渊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他咬着下唇努力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屁眼里的骚水确是一股一股地往加里亚的手指上浇。

加里亚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他一巴掌抽在顾凝渊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让让顾凝渊的臀肉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声“啪”引来了不少兽人侧目,不过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就移开了目光。

“加里亚……加里亚……”顾凝渊扭着屁股小声呼唤,他不会说兽人的语言,却记住了加里亚名字的发音。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吗?我……”加里亚小声地,愤愤不平地开口。

“加里亚……操我……操我……”顾凝渊记住那两个词的发音,打断加里亚的话摇着屁股小声求欢。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的求欢,原本怒火中烧的情绪忽然冷却。

——宁远的智商确实很高没错,但他是人牲……

——人牲本就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尤其是人牲里的雄性,哪怕无法勃起也依旧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是人牲的天性。就算宁远的智商远高于其他人牲,他也无法违抗自己的天性。

——而且……我究竟在生什么气?就算是作为性奴给人类使用的人牲,也会和同类交配。这是正常的,是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会生气?气宁远随意给别的人牲操?可那就是他的天性,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天性,他也不会主动给我操。

——不,我气的是宁远被我之外的人操,不管那是人牲还是人类。这是不对的……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占有欲。是吊桥效应作祟吧……

加里亚心情复杂。他无视了顾凝渊的求欢,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屑全部清洗干净了。

把顾凝渊抱下洗手台后,加里亚被一个牵着雌性人牲的兽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兽人问加里亚是否愿意让顾凝渊和他的人牲配种,他愿意出市场价双倍的价钱。

这是人牲主人间非常常见的问询,常见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粮”,完全谈不上失礼,可却让加里亚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他拒绝了那个兽人,然后抱着顾凝渊坐到了角落里。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反常,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宁远更喜欢被操,鸡巴也用不上,不如把蛋蛋割了好不好?绝育有益健康,宁远愿意吗?”加里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顾凝渊。

“操我……加里亚……操我……”顾凝渊在加里亚的怀抱里蹭动身体求欢,完全不在意绝育的问题。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压制着顾凝渊的身体,不让他再惹火般地到处蹭,并用劝诱的语气对顾凝渊说:“蛋蛋切掉以后就操你好吗?”

顾凝渊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点头,他鸡巴都被科伦德切过,只是切个蛋而已,他不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大鸡巴只是个摆设,只要能挨操,全切掉都没关系。

加里亚见顾凝渊点头,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渴求与信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宁远信任我,我却利用他的天性哄骗他绝育……

——不,绝育对宁远身体好,能让他活得更长久。

——你只是无法忍受他可能会与其他人牲有后代,你怕他的注意力被你之外的人吸引,更害怕他对别人比对你亲密,哪怕是他的同类。

——不可能!他是人牲,我不会对他……是吊桥效应!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拉扯着加里亚,他深深地鄙视自己,同时又生怕自己或顾凝渊反悔似的,迅速带顾凝渊去缴费绝育。

雄性人牲绝育非常简单,手术时间也很短,缴完费甚至不需要排多久的队。

加里亚牵着顾凝渊进了手术室,顾凝渊按照医生的指示爬上金属手术台,护士快速准备好了手术用具。

“这分量可真足。”戴着乳胶手套的医生掂了掂顾凝渊的鸡巴,感叹道:“还没勃起都这么大。”

加里亚没说话,医生又说:“反正蛋切了鸡巴也就废了,要不要一起切了?”

这个问题让加里亚一愣。他在人牲牧场见过被全切的性奴种,人牲牧场只会给雌性人牲绝育,雄性人牲要么不绝育要么为满足顾客的特殊癖好全切。

加里亚愣神期间,医生继续说道:“现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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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餐厅都高价收这个,体积越大价格越高。”

加里亚知道很多人推崇食补,觉得吃哪补哪。一想到顾凝渊身体的一部分会被别人吃掉他就特别火大,于是他不仅拒绝了医生的提议,还要求把顾凝渊的蛋做成标本带走。

医生见状直接转移话题。他一边给顾凝注射麻药,一边向加里亚推荐一个特殊的人牲爱好者俱乐部。俱乐部的名字叫“人牲生理研究会”,简称“人生会”,是会员制的。

不管是全称还是简称,它看上去都更像是以学术研究为主的正经俱乐部,可它的加入条件却是必须有优质的性奴种人牲。

人生会的性质其实和人牲牧场差不多,只不过人生会因为要自带人牲,所以会员与人牲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人生会会教会员如何调教人牲,也承接帮会员调教人牲的订单,还会帮会员对人牲进行各方面的评估。至于各种活动和表演就更不必多说,还会贴心地和人牲牧场错开时间,方便喜欢两边跑的会员。

这次加里亚没有拒绝。虽然这里面确实有他的私心作祟,但顾凝渊若是绝育后也依旧频繁发情,俱乐部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说以前加里亚还会想着再养个雄性人牲来满足顾凝渊的性欲,那现在他更想自己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当然,他给自己的借口是对待救命恩人应该亲力亲为,哪怕救命恩人只是人牲。

医生在判定麻药起效后开始手术,实际上顾凝渊并不受麻药影响。他被斯特莱亚改造过的身体对各种药物完全免疫,对疼痛的敏感度也不高,甚至会把疼痛转换成快感。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医生的每一步动作,甚至当他产生“想看”的想法后,他的脑子里便自动直播起了医生的手术实况,不过视角有点迷,不是玩游戏常见的上帝视角,而是明显依托于他身体部位的视角。

加里亚同样注视着医生的手术。他看见医生将顾凝渊疲软的大鸡巴提溜起来,往顾凝渊的下腹部提拉,再用医用胶布固定。

紧接着,医生用碘伏给顾凝渊的卵蛋及周边消毒,然后拿起手术刀纵向划开了顾凝渊卵蛋的皮肤,切口在两颗卵蛋正中根部的位置。

表面起皱的蛋皮被划开后沁出血珠,护士立刻用纱布擦拭,防止血液影响医生的视线。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有轻微的疼痛感,以及由疼痛感转换成而成的快感。

他缩了缩屁眼,抑制住身体流水流奶的冲动,却抑制不了身体发情的冲动。他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并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尽可能平静些。

一眼就确定了顾凝渊身体状态的医生感慨道:“竟然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你家人牲可真是极品。”

“……”加里亚没有接话。

这时医生已经将顾凝渊的蛋皮切开了个五厘米左右的口子,然后他开始切开包裹住顾凝渊卵蛋的肉膜,以及精索的外筋膜。粉色的肉膜和白色的筋膜对比鲜明,肉膜表面还有经络般的毛细血管。

医生用持针器使顾凝渊的精索游离,又在顾凝渊的卵蛋根部分离出精索和输精管,切断它们并结扎后,医生的拇指和食指在顾凝渊的蛋皮两侧一挤,就把顾凝渊的卵蛋挤出了体外。

“个头挺大的。”医生一边切除顾凝渊卵蛋上的韧带,一边向加里亚展示顾凝渊分量十足的卵蛋。

顾凝渊除了能“看见”自己的卵蛋是怎么被挤出体外的,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卵蛋被拽出体外的拉扯感,那里就像欠着一根筋似的,相比单纯的视觉感受更加丰富。

医生动作很快。他将顾凝渊的卵蛋彻底切除,固定好顾凝渊体内的组织残端,然后一层一层缝好手术切口,整场手术下来一个小时都不到。

护士按照加里亚的要求将顾凝渊切除的卵蛋做成标本,并叮嘱了加里亚人牲绝育后的注意事项。因为缝针使用的是可吸收线,所以后期并不需要回来拆线。

通常情况下,顾凝渊需要被从手术台转移到休息室观察半小时,可顾凝渊的伤口从缝针完毕后就开始以极其不科学的速度飞速恢复,连带着缝针的线也被完全吸收。以至于他在被转移到休息室前,卵蛋上的伤口就已经痊愈了。

不管是加里亚还是医生护士,没有人注意到顾凝渊的异常,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直接跳过了需要去休息室观察的步骤,让加里亚抱着顾凝渊回家了。

回家后才关上门,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即使他还被加里亚抱在怀中,也依旧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操干着自己的屁眼。

“骚屁眼要吃大鸡巴……操我……加里亚……哈啊……”顾凝渊又快又狠地用手指四根手指一起捣弄自己的屁眼,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

加里亚听不懂顾凝渊的大部分骚话,毕竟语言不通,但他听懂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操我”,这个词顾凝渊是用他们人类的语言说的。

“要不要先洗个澡?”加里亚边问边把顾凝渊放下。

“操我……要鸡巴不要洗澡……加里亚……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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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凝渊一被放下便直扑加里亚的裤裆,他刚才用来操自己屁眼的那只手此时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的骚水。

他熟练地扒了加里亚的裤子,掏出加里亚仅仅只是半勃的大鸡巴,张嘴含住一根吞吐的同时,另一根也用双手撸动爱抚。

“唔……宁远……”加里亚的手按在顾凝渊头上,一时间进退两难,既不舍得推开顾凝渊,又不忍心把顾凝渊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顾凝渊没让加里亚纠结多久,他在最初的适应过后,每次吞吐时都把加里亚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让加里亚的鸡巴把自己的喉咙撑到凸起,自己的鼻尖则贴在了加里亚的皮肤上。

因为加里亚的鸡巴左右开叉,所以顾凝渊在给其中一根口交时,如果不把另一根掰开,另一根就会一直往脸上戳。好在加里亚的鸡巴开叉角度够大,不然顾凝渊给加里亚口交时都吞不到底。

顾凝渊把加里亚的一根鸡巴口得梆硬后立刻吐出来去口另外一根,他满脸痴态地努力帮加里亚口交,仰视加里亚的双眼神色迷离,一点都没有清醒时那副聪明警惕的样子。

加里亚喘息着,那一瞬间产生了“希望他只对我露出这种表情”的想法,却又很快被他自己否决。

——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想法,哪怕他救过我。

——这是不对的。甚至,我们之间的性爱也是……

——我应该给他找同类作为伴侣。而我自己……也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我得停下来……

加里亚内心纠结的同时,顾凝渊已经把他的两根鸡巴都口得梆硬。然后顾凝渊吐出他的鸡巴,转过身撅起屁股背对着他,双手不仅掰开了自己的臀肉,还把手指插进屁眼里将屁眼拉扯出椭圆形的大洞。

“加里亚,操我……要大鸡巴……全部操进来……两根一起……”顾凝渊晃着屁股邀请,屁眼里流出的骚水把穴口的肉圈都打湿了。

加里亚喉结滑动,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眼都要冒火了一样。

——我……

身体先思想行动,加里亚几步上前,双手握着顾凝渊的臀肉,两根硬挺的鸡巴戳在顾凝渊的屁股上。

他本想随便用根鸡巴操顾凝渊的屁眼,却见顾凝渊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两根鸡巴,将它们并在一起往屁眼里挤。

“要两根……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屁眼……操烂骚屁眼……两根……”顾凝渊喘息着说。

加里亚听不懂顾凝渊的大部分语言,这句话里他只听懂了顾凝渊用他的母语说的“操”和“大鸡巴”,结合顾凝渊的动作,他推断出了出现三次的“两根”大概是什么意思。

“会受伤的。”加里亚用仅剩的理智劝告。

“不会受伤,操死我,骚屁眼要吃大鸡巴,加里亚……”顾凝渊一边喊一边拼命摇头。

他攥着加里亚的两根鸡巴往自己屁眼里送,屁股还不断往后撅,主动用屁眼去套加里亚的鸡巴。

“……”加里亚沉默了数秒。他深呼口气,“我知道了。”

——我停不下来。

加里亚拍了拍顾凝渊攥着自己鸡巴的手,“宁远松开,自己把屁眼掰开,我用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顾凝渊闻言立刻照做。他松开了攥着加里亚鸡巴的手,被迫并拢的开叉鸡巴在失去束缚后弹动着恢复了开叉的状态。

顾凝渊重新用手指扯开自己的屁眼,一边两根手指呈侧放的v字形撑开自己屁眼的同时,又弯起第一指节往相反的方向拉扯。

加里亚本来还担心顾凝渊的屁眼吃不下自己的两根鸡巴,结果顾凝渊的屁眼居然被他自己拉扯出了快有拳头大小的肉洞。

艳红的媚肉饥渴地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蠕动着,仿佛在诱惑通过肛口窥视的加里亚。

加里亚握住自己的两根鸡巴,用手掌将开叉的鸡巴攥得紧紧相贴,挺着胯用二合一的龟头抵上顾凝渊被扒开的屁眼。

柔软的龟头触碰到顾凝渊的指节,顾凝渊立刻抽出手指,穴口回弹的肉圈立即咬住加里亚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收缩着,仿佛在进行无声的邀请。

加里亚一边深呼吸一边缓慢的挺入,两根并在一起的大鸡巴即使是龟头最细的部分贴在一起也分量可观,仅仅只进去了一厘米左右就把顾凝渊的屁眼撑得穴口泛白。

“好满……继续……操我……”顾凝渊一边放松屁眼一边自己往后靠,屁眼被撑成薄薄的肉圈套在加里亚的两根鸡巴上。

前所未有的紧致勒得加里亚的鸡巴都有点发痛,不过这却让他更兴奋了,因为顾凝渊的屁眼居然真的可以同时吞下他的两根鸡巴。

顾凝渊屁眼上的皱褶已经被加里亚的鸡巴撑得完全消失,穴口的肉圈随着加里亚龟头的深入看上去越来越薄,却始终没有开裂。

加里亚两个龟头并在一起后,最粗的部分比顾凝渊的拳头还大一圈。他本以为会被卡住,得靠抽插的活塞运动慢慢深入,结果就在他往后撤出时,误会他要拔出鸡巴的顾凝渊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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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用力往后一撞。

加里亚只感觉自己的两个龟头在一瞬间被狠狠地勒了一下,随即两个龟头都没入的顾凝渊的屁眼里,顾凝渊的屁股则狠狠地撞在了自己攥着鸡巴的手上。

他下意识地松开手,被攥得紧紧相贴的鸡巴立刻就想恢复开叉的状态,却在才回弹出一丝缝隙时再次受制于顾凝渊的肠道包裹,只有留在顾凝渊屁眼外的部分左右之间存在一点微不足道地小间隙。

而顾凝渊在加里亚松手后能明显感觉到穴口和肠道都被猛地撑开了些,本就被塞满的地方简直像是要被撑裂了一样,令他满足到不管不顾地撅起屁股狠狠往后撞去,直接将加里亚的两根鸡巴连根吞入,臀肉撞在加里亚的胯下翻涌出滚滚肉浪。

“全部进来了……加里亚……两根大鸡巴……好满足,操我……加里亚……操死我……”顾凝渊一边呻吟一边扭着屁股。

加里亚鸡巴的茎身本就异于常人,哪怕只进入一根都足以令人欲仙欲死,更何况同时进入两根。顾凝渊简直可以通过肠道的反馈描绘出加里亚鸡巴上那些裙边一样的软肉是如何分布的,它们堆叠在顾凝渊的肠道里,一些甚至陷进了肠肉间的沟壑,就先嵌进去的一样。

加里亚的双手放在了顾凝渊丰满的臀肉上,两根鸡巴同时被温热的肠肉包裹的感觉非常舒服,顾凝渊的淫水如同温泉般浸泡着他的鸡巴,哪怕没有任何动作也能带来细微的快感。

——我做不到。

——我停不下来。

加里亚忽然双手用力,指腹把顾凝渊的屁股都掐出凹痕,他的手指几乎全部陷进了顾凝渊的臀肉里。

他低下头,看着顾凝渊同时吞下了自己两根鸡巴的屁眼,那里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的肉圈紧紧攥着他的茎身。他稍微把鸡巴往外拔了一点,就看见顾凝渊艳红的肠肉裹在他的鸡巴上被从屁眼里带出一节,与被撑到泛白的穴口对比鲜明。

随着鸡巴的拔出,本就开叉着往两边生长的茎身仿佛终于脱离了束缚似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弹开,却只能在鸡巴根部分出一小条缝隙,依旧受制于还埋在顾凝渊屁眼里的部分,被迫贴在一起。

“啊啊……屁眼要撑裂了……”顾凝渊一边呻吟一边极力放松屁眼。

虽然他的肠道里被加里亚的两根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但加里亚在抽插间往外拔出时,他穴口那处的涨感几乎翻倍。被强制违背天性挤在一起的茎身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分开似的,把他本就被撑到直径夸张的屁眼撑得更开。

加里亚的鸡巴刚操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时,把顾凝渊的屁眼堵得严丝合缝到淫水都流不出来。然而随着加里亚开始抽插,操干的动作配合一离开肠道就往相反方向开叉的茎身,终于让顾凝渊体内的淫水找到了发泄口,顺着加里亚两根鸡巴间的缝隙不断往外涌,将两人交合的下体淋得湿漉漉的。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水声的加持下更加明显,顾凝渊的肠肉裹着加里亚的鸡巴被带出屁眼又被操回去,奶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奶孔里往外淌。

“宁远……宁远……”加里亚一边喘息一边重复顾凝渊的假名,同时胯下挺动,快速地狠狠撞击。

加里亚布满黑色鳞片的蛇脸是无法像人脸那样拥有丰富表情的,他金色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凝渊,就像在锁定猎物。

顾凝渊被操干得不断晃动的身体倒映在加里亚的眼中,他看着顾凝渊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在自己的抽插下或放松或紧绷,明明是与优美搭不上边身体曲线却令他沉醉其中,不管是征服欲还是性欲都前所未有的满足。

顾凝渊刚切完蛋的鸡巴在加里亚卖力的操干下居然硬了起来,只是相比他以前挨操时的状态,现在他的鸡巴更像是处于半勃的状态。没法像切蛋之前那样被操得邦邦硬,而是徒有其表地硬着,甩动起来却弯曲得厉害,只比没硬时的软肉好一点。

顾凝渊的卵蛋只剩下了空空的蛋皮,松垮垮地坠在鸡巴根部。当他的身体随着加里亚的操干摆动时,他那半软不硬的鸡巴便被操得到处乱甩,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

顾凝渊的鸡巴湿漉漉的,马眼就像失禁似的不断往外吐骚水,在被操得鸡巴乱甩的同时把这些骚水也甩得到处都是。

“哈啊……哈啊……加里亚……好棒……要高潮了……”顾凝渊仰起脖子,满脸痴态。

他的嘴因为呻吟始终微张着,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快感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眼睛雾蒙蒙的,仿佛被操到失去了理智一般没有焦距。

“唔……高潮了吗……”加里亚感觉到顾凝渊的肠道开始疯狂蠕动,整个身体都紧绷着微微颤抖,屁眼死死绞着他的鸡巴不放,使他抽插时的阻力明显增加。

“要缓一缓,还是更激烈?”加里亚问。

“更激烈!”顾凝渊毫不犹豫地复述加里亚的用词,随后在加里亚突然加速的抽插中连一句完整的骚话都没法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

加里亚握着顾凝渊的臀肉小幅度的快速抽插,因为顾凝渊的屁眼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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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紧,如果他依旧按照之前大开大合的抽插方式操干,就没法给顾凝渊更激烈的快感。

顾凝渊的呻吟刺激着加里亚的神经,让他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撞击力度之大让顾凝渊屁股上与他接触的那块皮肤都出现了红肿的痕迹。

“射……啊啊……射了……”顾凝渊的身体忽然疯狂抽搐起来,嘴里的呻吟变成了窒息般的“呃呃”声。

他半软不硬的鸡巴在甩动中吐出粘稠的精液,和被切掉卵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因为鸡巴不够硬,没法完成“射”整个动作,只能像失禁似的往外流。并且,射精的快感依旧存在,甚至还被流精的缓慢动作延长了。

卵蛋作为产出精液的器官,普通人被切掉后便再无法出精,可顾凝渊毕竟不是普通人,他甚至都不能算人。虽然他的身体还维持着人类的外形,但实际上内里的肌肉、骨骼、神经、血管、脏器等等,都不过是随时可以应需改变的拟态罢了。

顾凝渊流精时加里亚的操干依旧猛烈,这让他乱甩的鸡巴把精液甩得到处都是,他自己的胸腹和大腿上布满了溅射上去的零星精液,就连脸上和头发上也在他低下头喘气时被甩到不少。

加里亚在顾凝渊射完后又操了几分钟才射。他马眼的直径和顾凝渊的小拇指差不多,精液比起射出来的更像是喷出来的,水柱般的精液击打在顾凝渊的肠壁上,平时仅仅只是一根鸡巴射精就能让顾凝渊完全只靠屁眼高潮,现在两根齐射,直接爽到顾凝渊翻起了白眼,屁眼就像连接着泉眼似的不断冒骚水。

射完后加里亚拔出逐渐疲软的鸡巴。在他往外抽鸡巴的过程中,顾凝渊的肠肉始终裹着他的茎身,甚至被带到了屁眼外面,被扯出屁眼好几厘米。

脱离屁眼的肠肉更为松软,直接被一直往相反方向叉开的鸡巴撑得更大,等加里亚的两根鸡巴只剩龟头在这节肠肉里时,它已经被左右拉扯到可以再往里塞根鸡巴的程度。

加里亚射入顾凝渊肠道深处的精液被顾凝渊的骚水裹挟着往外涌,透过他屁眼被两根鸡巴扯开的缝隙,漏水似的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当加里亚的鸡巴终于与顾凝渊的肠肉完全脱离时,拉扯的惯性让他的鸡巴震颤着弹了弹。而顾凝渊被带出体外的肠肉则是垂挂于臀缝间。

他被操脱垂了。

加里亚看着那节肠肉像小尾巴似的挂在顾凝渊的屁眼外面,出口处一直在往外淌着精液和骚水。在顾凝渊夹紧屁眼时,那节肠肉会上提着缩回去一点,等顾凝渊一放松,它又掉了回来。

加里亚抱起顾凝渊去浴室清洗,他在给顾凝渊清理屁眼里的精液时顾凝渊又发情了。

因为顾凝渊的屁眼刚被他的两根大鸡巴一起操过,所以不同于平时只用两根手指清洗,他这次直接用了四根手指。甚至,四根手指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都很轻松,即使把顾凝渊的屁眼撑成了扁圆形也没感觉到阻力。

发情的顾凝渊不断用屁眼套着加里亚的手指,每次他想更深入地吞下加里亚的手掌,就会被加里亚的拇指挡住。

“不够……不够……”顾凝渊哼哼唧唧地扭着屁股,一边呼唤加里亚的名字一边把自己的手掌摆成梭状示意。

加里亚会意。他在顾凝渊抬起屁股吐出自己大部分手指时将手掌摆成梭状,下一秒顾凝渊便沉下屁股用屁眼把他的手掌全吞了进去。

顾凝渊的屁眼在吞到加里亚的虎口时顿了一下,加里亚感觉到穴口紧致的肉圈卡着自己手掌最粗的部分,随后便被更大的力度强制通过,整个手掌都塞进了顾凝渊的屁眼里。

“呜啊……加里亚的手进来了……”跪趴在地上的顾凝渊前后耸动着,一边用加里亚的手掌操自己的屁眼一边浪叫。

他的鸡巴疲软地垂着,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在他的前后晃动中甩动。

“操我,操我……”顾凝渊不断用加里亚能听懂的语言重复道。

加里亚的手臂被顾凝渊越吞越深,他看着顾凝渊的屁眼被自己的手臂撑得越来越大,脱垂的肠肉如同薄膜似的包裹着自己的手臂,而顾凝渊穴口的肉圈已经外翻着含到了他手肘的位置。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加里亚的手臂蠕动,湿润的触感在他的手臂每次动作时都会发出黏腻地“咕叽”声。加里亚尝试着活动手指,灵活的手指于敏感的肠肉间跃动,让屁眼里几乎全是敏感点的顾凝渊爽到发颤。

他的鸡巴被加里亚的手臂操得又有些勃起,不过和刚才一样最多只能到半勃的程度,在硬度上甚至不如刚才。

顾凝渊淫荡的身体反应也让加里亚的内心十分满足,因为这些快感是他给顾凝渊带来的。同时顾凝渊的屁眼几乎吞下他的大半条手臂所带来的视觉刺激,同样带给他不输生理快感的心理快感。

他尝试着握紧拳头,与手掌截然不同的触感让顾凝渊抖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又尝试着抽动拳头,迎合着顾凝渊用屁眼吞吐自己手臂的频率,握紧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顾凝渊敏感的肠肉上。

“锤到膀胱了……好爽……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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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亚……”顾凝渊主动调整角度,让加里亚的拳头每次都能砸在自己的膀胱上。

他在加里亚抽出手臂时耸动屁股与加里亚的手臂分离,又在加里亚插入手臂时撅起屁股让屁眼把加里亚的手臂吞得更深。加里亚的手臂上全是他屁眼里的骚水,滑溜溜、湿漉漉的。

加里亚配合着调整好角度的顾凝渊,每一拳都将顾凝渊那处的肠壁连带着膀胱砸到凹陷,反馈在顾凝渊的体表就是腹部明显的大块凸起。

顾凝渊的身体抖动着,鸡巴已经被加里亚锤射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切掉了卵蛋的关系,顾凝渊每次流精后再勃起,硬度都不如上一次,如此几次下来,鸡巴已经完全丧失了勃起的能力。

无法勃起的鸡巴很容易失禁。在顾凝渊的鸡巴完全硬不起来后,他流精的频率明显降低,反倒是失禁的频率越来越高,本就骚水流个不停的鸡巴在屁眼里的拳头针对膀胱进行刺激后,更是不断漏尿。

被改造后顾凝渊的膀胱里始终有货,可加里亚不知道。他见顾凝渊不怎么流精反而是一直在失禁后,便把拳头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加里亚没有把手掌弓成梭状,而是直接就着握紧的拳头猛地拔出。在“啵”地一声过后,加里亚的拳头拔出顾凝渊屁眼的同时,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如同喷泉般射出一道抛物线般的水柱,好几秒后才逐渐停止。

顾凝渊的屁眼在加里亚的拳头刚拔出来时就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敞着个夸张的肉洞。他外翻的肠肉高出肛口的肉圈,也被撑得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屁眼外就像被放了两个叠在一起的圈。

直到顾凝渊屁眼里喷出的骚水逐渐停止,他的肛口和肠肉才像恢复了肌肉记忆似的开始收缩。先是被撑开到紧贴肛口的肠肉一边收缩一边从顾凝渊的屁眼里往外滑,再是被肠肉拉扯着一起收缩的肛口勉强从拳头大小恢复到乒乓球大小。同时从顾凝渊屁眼里滑出来的肠子垂挂在他的臀缝间,和硬不起来的鸡巴比赛似的一起往外吐骚水。

加里亚怕顾凝渊的肠子挂在屁眼外面对身体不好,几次给他塞回屁眼里没几秒又蠕动着掉了出来,反倒是重复把肠子塞回屁眼里的动作又让顾凝渊发情了,忍无可忍的加里亚挺着在给顾凝渊拳交时就硬了的两根鸡巴一起操进了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里,顺便把顾凝渊脱垂的肠肉也塞回了屁眼里。

“哈啊……加里亚……大鸡巴……喜欢……”屁眼里一被鸡巴塞满,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

他爱死了加里亚左右分叉的大鸡巴,茎身上与众不同的构造碾过肠肉时快感加倍,让他恨不得把自己挂在加里亚的鸡巴上。

加里亚虽然和顾凝渊一样满足,但他更担心顾凝渊的身体。他没想到顾凝渊绝育后比绝育前更容易发情,他怕自己满足不了顾凝渊。

再次射精后加里亚快速清洗了顾凝渊的身体。顾凝渊的屁眼依旧处于合不拢的状态,脱垂的肠肉塞回屁眼里也会很快掉出来,为此他不得不线上咨询人牲医院的医生。

加里亚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自己不愿意顾凝渊被别人操的理由,也许吊桥效应真的让他对顾凝渊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他确实是在害怕着顾凝渊对别人比对自己更亲近,哪怕那个“别人”是顾凝渊的同类。

正因如此,加里亚放弃了最初想要再养个雄性人牲满足顾凝渊性欲的想法,哪怕自己无法满足顾凝渊。不过,如果自己真的无法满足顾凝渊的性欲,那他即使再不愿意,他也会为了满足顾凝渊的性欲而让顾凝渊和别人做爱,只要这个“别人”不像自己一样和顾凝渊存在固定的关系。

加里亚线上咨询完医生后,一边用手机在网络上检索“如何满足性欲超强的人牲”,一边对着诸如“把人牲送去人牲牧场”、“买一群人牲让他们乱交”、“去人牲俱乐部和其他人共享”之类的答案自我说服。

——实在不行还是加入人牲俱乐部吧。只要这些“别人”像过客一样转瞬即逝,宁远就不会和他们产生感情,毕竟宁远发情的时候脑子里只有鸡巴。

忽然,加里亚在一众词条中看到了一个让他眼前一亮的——

增加性爱的情趣以满足性欲超强的人牲,通过调教强迫他们禁欲,在一段时间禁欲后他们会更加敏感,并对完全掌控自己的主人更加依赖。《人牲调教特训课》,诸多人牲牧场与人牲俱乐部都强力推荐的性奴种人牲主人必修课!全封闭式专业教学,专业调教室与专业道具,还有专业人牲调教师倾囊相授,面对面细心辅导,学员相互鼓励共同进步,快来加入我们!

——广告啊……

——不过,如果真的有用的话……

——向别人展示宁远淫荡的一面我并不排斥,我只是不愿意他淫荡的一面是因我之外的人产生的。

——不如说……把宁远因我而产生的淫荡展示给其他人,反而会让我更加兴奋!而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只有我能操宁远,只有我能给宁远快感……

——不,我应该尊重宁远的意愿……如果他更喜欢人牲俱乐部那样的环境,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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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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