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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加里亚让顾凝渊选择时,顾凝渊很想表示“我全都要”。可他见加里亚每次看自己望向人牲俱乐部的选择时,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紧绷,就干脆顺加里亚的意选了那个调教培训班。
在他们去参加那个培训班之前,加里亚的哥哥来过一次。因为加里亚自被绑架以后就再没去过公司了,打电话也是很没出息地表示不想再以哥哥为目标努力,只做个拿分红的纨绔就够了,所以哥哥锡那罗亚决定上门开导开导弟弟。
锡那罗亚上门时加里亚正在和顾凝渊厮混,压根没听到门铃。然后知道他家门锁密码的锡那罗亚便直接进来了,并在加里亚的房间里看到了被人牲摁在床上骑的加里亚。
“……”弟弟的两根大鸡巴全部塞进人牲屁眼里的画面相当刺激,看的锡那罗亚都有些勃起。
正在激战的顾凝渊和加里亚都没发现锡那罗亚,因为加里亚的房间没关门,而锡那罗亚又没发出声音,再加上加里亚是躺在床上的,顾凝渊面对着他骑在他的鸡巴上起伏,所以他们一时间都没注意到多了个人。
“加里亚的大鸡巴……操得骚屁眼好舒服……加里亚……”顾凝渊自己起伏着屁股用屁眼套加里亚的鸡巴,屁眼里的骚水被加里亚进出的鸡巴捣得汁液四溅,浸得两人的交合处水光淋漓。
加里亚报名参加调教培训班后,那边就发来了一些“学习资料”,其中甚至包括教人牲说骚话。顾凝渊学得很起劲,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用加里亚的母语叫床了。
加里亚躺在床上享受着顾凝渊的服务,双手放在顾凝渊的胸口玩弄顾凝渊的奶头,时而给顾凝渊挤奶,时而堵住顾凝渊的奶孔阻止他流奶。
第一次看见顾凝渊流奶的时候加里亚还紧张地打电话咨询人牲医生,医生表示雄性人牲也是能产奶的,只是一般情况下需要药物辅助,只有极少极品能产生假孕反应自行产奶。
“奶子好涨……加里亚挤一挤……呜……不要堵……”顾凝渊大张着嘴喘气,舌头像狗一样伸出体外,满脸潮红。
“宁远不是雄性吗?怎么会出奶呢?”加里亚一边问一边轻轻捏了捏顾凝渊的奶头,顾凝渊的奶孔里顿时飚出一串奶柱,细细地击打在加里亚的皮肤上,带来痒痒的触感。
“是加里亚的雌性……”顾凝渊停下套弄,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扭动屁股,让加里亚的鸡巴在自己的屁眼里打转。
因为同时吞下两根鸡巴,所以顾凝渊圆圆的屁眼被撑成了椭圆形。加里亚左右开叉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被迫相贴,可生长的惯性又让它们始终保持着向相反方向撑开的力道,这让顾凝渊不管被操多久,都觉得屁眼被撑得紧绷。
顾凝渊的肠肉紧紧裹着加里亚的鸡巴,哪怕顾凝渊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没有套弄,它都脱离出顾凝渊的屁眼一小节,像安全套似的套在加里亚的鸡巴上。
从锡那罗亚的视角来看,顾凝渊的臀缝间本该是凹陷的地方多出了一节肉圈,那艳红的媚肉裹着他弟弟的两根大鸡巴,饥渴地收缩蠕动,发出黏腻色情的“咕啾”声。
锡那罗亚不管是同类还是人牲都上过不少,而且他本身就不热衷性爱,除了必要的发泄外根本不会主动约炮,有时候身体该泄欲了心里却提不起兴致,干脆就直接用手解决。
他一般只和女性做爱,去人牲牧场点的也都是雌性人牲。他虽然没和同性的同类做过,但却上过雄性的人牲,只不过不管是同类还是人牲,都没法让他非常感兴趣。
锡那罗亚属于慢热型。他应酬时和别人一起去人牲牧场,别人都和人牲干上了,他还在等人牲帮他口硬。
这是锡那罗亚第一次如此迅速的勃起。这也让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出声打断眼前的活春宫。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昂。
顾凝渊还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扭屁股,他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丧失了勃起能力,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软趴趴地堆在加里亚的小腹上。
加里亚的小腹上湿漉漉的,全是顾凝渊鸡巴里流出的骚水和失禁的尿液,就连肚脐的凹陷处都积着一洼水。
“宁远是加里亚的雌性……”顾凝渊挺着奶子重复,嘴里的浪叫一刻不停。
顾凝渊的回答让加里亚心花怒放。他用指尖快速拨弄着顾凝渊的奶头,让顾凝渊的奶头不断上下弹动,憋不住的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被弹动的奶头甩得四下飞散。
“原来宁远是雌性啊。可雌性不是要怀孕了才会产奶吗?”加里亚一边问一边掐住顾凝渊的乳晕拧动,将顾凝渊的乳头和奶头一起拧得扭转了九十度。
“啊啊……奶头……好爽!呜……宁远想给加里亚生宝宝,想得都出奶了……”顾凝渊被拧得爽了,夹紧屁眼拼命用肠肉嘬吸加里亚的鸡巴。
“唔……射了……”加里亚被顾凝渊夹得闷哼一声,拧着顾凝渊奶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奶头和屁眼都爽死了……好喜欢……加里亚的大鸡巴……啊哈……屁眼里被精液灌满了……要怀孕了……”顾凝渊仰头喘息,身体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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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亚射精时两根大鸡巴又涨大了好几圈,锡那罗亚能清楚地看到弟弟的大鸡巴把人牲的屁眼撑大到穴口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那个脆弱的肉圈撑裂开。
本该左右分叉的大鸡巴被迫挤在一起,怒张的茎身没有进入顾凝渊屁眼的部分甚至鼓胀到比顾凝渊的屁眼还要粗一圈,上面偾张的血管如同跳动的脉搏般鼓胀着。
射完精后加里亚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鸡巴,两根鸡巴一脱离顾凝渊的屁眼便迫不及待地岔开,湿漉漉的茎身上全是顾凝渊的淫水,龟头上还挂着残精。
顾凝渊的屁眼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依旧敞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里面艳红的媚肉蠕动着将加里亚射进去的精液推涌到穴口。浓稠白浊的精液缓缓从顾凝渊的屁眼里往外流,这时顾凝渊的屁眼才开始慢慢收缩。
顾凝渊被操得外翻的肠肉在屁眼的收缩下颤颤巍巍地和精液一起流到了屁眼外面,又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了臀缝间。
现在加里亚已经习惯了顾凝渊被自己操脱垂,甚至爱上了把顾凝渊操脱垂的感觉。当然,他并不会让顾凝渊的肠子一直挂在屁眼外面,哪怕顾凝渊自己挺喜欢的,他也会在觉得时间过长时把顾凝渊的肠肉塞回屁眼里。
高潮过后加里亚坐起身,他把脸埋在顾凝渊的胸口吸奶,楼着顾凝渊伸手去把玩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就着流出的精液搓揉着敏感的媚肉,让它们发出色情的“咕叽”声音。
“哈啊……好棒……加里亚……咬一咬骚奶头……骚肠子被揉得好爽,想吃加里亚的拳头……”顾凝渊边呻吟边不老实地蹭加里亚,屁股下沉想用屁眼把自己脱垂的肠肉和加里亚的手一起吞进体内。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吐出顾凝渊的奶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宁远获得的奖励已经发完了,还想要得等下次奖励。”
顾凝渊欲求不满地缩了缩屁眼,脱垂的肠肉被他缩回屁眼里一节,随后又在他的放松下重新掉了出来。
加里亚随手把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塞回屁眼,又从床头柜里找了个根直径八厘米的假鸡巴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里,阻止顾凝渊的肠肉往外掉。一抬头就看见了不知道已经在房间里站了多久的锡那罗亚。
“哥哥……”加里亚开口,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去往锡那罗亚高高顶起的裤裆瞄。
“他救过你的命。”锡那罗亚意义不明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所以我才不想让其他人牲碰他。他和他们不一样,他很聪明,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加里亚说。
——他确实比他们聪明,但他和他们一样,发起情来愿意把任何东西塞进屁眼里。
加里亚的脑子里仿佛有另一个声音,不断以窃窃私语的方式提醒他,“宁远确实和其他人牲不一样,可人牲就是人牲。”
“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锡那罗亚问。
奥布斯迪安是历史上一位荒唐的帝王,他虽然功绩斐然,却被人牲迷得神志不清,不仅迎娶人牲作为王后,还娶的是个雄性人牲。
繁荣昌盛的奥布斯迪安王朝犹如昙花一现,在它的帝王离世后也走向灭亡,令无数史学家扼腕叹息。
加里亚被锡那罗亚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不会。”
“那就行。”锡那罗亚走到床边坐下,对加里亚说:“你被绑架的事情我已经查清了,露云妮确实有参与,我已经处理好了。是我交友不慎,抱歉连累你了。”
“没关系,你又没参与。”加里亚毫不在意地说。他对露云妮的喜欢不知不觉间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惊觉顾凝渊的存在让他对顾凝渊之外的一切都越来越不在乎,他脑子里又冒出了刚才锡那罗亚问他的那句“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
加里亚又没那么确定了。就像刚遇见顾凝渊时他从未想过和顾凝渊做爱,可他确实和顾凝渊做爱了。又像他和顾凝渊做爱后打算养只雄性人牲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可他现在却想独占顾凝渊。
“介意和我分享你的人牲吗?”锡那罗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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