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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教过你?”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魏照钺靠坐在床头,注意到男孩解他衣扣的动作手法熟练,仿佛提前演练过许多回。他躬起一条腿,在祝曳时故意扬得很高的屁股上撞了一下,有些不满:“多少人操过你。”
祝曳时背脊生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不着痕迹地用自己光裸的上身贴住了男人紧实的胸膛,一瞬间的肌肤相贴又让他周身温度骤然升高,仿佛置身冰火,好半天才回答魏照钺:“有没有人操过我,父、我是说先生,您可以自己检验。”
于是魏照钺受他牵引,手指伸到祝曳时的下身,在那里,隔着纯白色的棉质布料,男人指尖刮蹭到一片意料之外的濡湿。魏照钺咽喉一紧,怪异感让他皱起了眉。他没有再放任祝曳时摆弄,一把拽开了他的内裤,内裤边沿绞住祝曳时的阴唇,勒得祝曳时呼吸一滞,下一秒,魏照钺猛然用力,指节竟顶进了一处紧致的泥泞。
“啊——!先生、先生喜欢么?”祝曳时疼得抽气,脸上的意乱情迷欲坠不坠。
“你居然还长着一个逼?”魏照钺神情微妙,分辨了一下指尖上奇异的触感。
祝曳时心跳很快,故意不看魏照钺的眼睛,自顾自软塌下腰,让那根手指进得更深。医学上说,女性阴道在伸展状态下能够达到十几厘米宽,好在分娩时让婴儿的头骨能顺利产出。而祝曳时的逼竟难以忍受男人一根手指的纵贯,他额头冷汗如雨,痛苦地承认自己的确不男不女。
但这并不影响祝曳时今晚的野心,他的下身早已为魏照钺瘙痒难耐,对着一根手指就急不可耐地吮吸起来。祝曳时被插得沸腾,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处窄小的洞口,他神志恍惚,迫切想要更多,未曾发现父亲的脸色已然阴云密布。
魏照钺不做预告,突然一把扯尽祝曳时的衣物让他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男孩门户大开,重重摔进纯白色的床单,魏照钺伸手掰开他的阴唇,目光阴沉地打量起他畸形潮湿的阴蒂和逼口。那里水光晶莹,酝酿着一颗哄骗亲父的禁果。
祝曳时仍然不明觉厉,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不算阳刚的浅粉色阳具已经由于刺激而自行抬头,紧贴着单薄的小腹,男孩情欲难收,忍不住合拢双腿用下身裹住男人探查的手前后滑动,悄悄抚慰阴蒂顺便把粘腻的阴道分泌物涂抹在魏照钺的手背上。
“先生喜不喜欢?”祝曳时热到濒死,他猜测他的父亲一定喜欢,不仅是凭借男人眼里猩红的火焰,还有一部分血缘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未卜先知。
他已经迫不及待,极度想要承受魏照钺赐予他的初夜。他安然地闭上眼,重新打开双腿,然而下一秒,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魏照钺用皮带抽打上了他的外阴。那手法不算狠利却次次抽中穴心,此时此刻男人已经收起了刚才的情欲中烧,他居高临下,神情鄙薄。
“打算用这副身体勾引我,再用你的肚子留下个野种?”男人轻巧地扇了他一个耳光,“打算敲诈我多少?贱货,怪不得骚得这么不要脸。”
祝曳时被他扇得面颊一歪,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好像进入了短暂的失忆,忘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他的父亲,他追随了十六年的月亮,现在骂他是个贱货。
又是一记鞭打应声而下,祝曳时被抽得淫水淋漓,在疼痛感中听到了心脏碎裂一角的声音。
他的眼前裹了一层朦胧的水壳,积压十六年的委屈仿佛骤然在此刻化形复活,他真想立刻坐起身还给魏照钺一记耳光,可他四肢僵硬,已然被亲生父亲扒光尊严骑在身下,无法自抑地被抽泄了第一汪精。连魏照钺都折服于他的淫荡,手指再次毫无预兆地插入了他的阴道。
“啊——!”祝曳时痛得头皮发麻,他来不及伤感,只好含住眼泪隐忍地爬进魏照钺怀里,握起魏照钺的手掌让男人兜着自己痛麻的下体。少年神情真挚,声音颤抖:“先生,我怎么敢欺骗您?我的逼只为了用来等您操我,它甚至从没有流出过经血,先生,求您疼疼我。”
少年诚恳的请求终于打动了自己的父亲,魏照钺用阴茎稍微顶了顶祝曳时的穴口,承认那处湿软的确极具吸引力。
祝曳时感受着身下的触感,苍白的少年咬牙切齿,他知道此刻在他的精英父亲眼里他还只不过是一具疏解性欲的肉体,父爱比屋外的月亮还遥不可及。但他从不沉溺于悲哀,很快就生出另一种兴奋:他要虔诚至极地与父亲性交,只要男人此刻与他肌肤相贴,那么他们就不算分隔太远,一旦来日方长,这个男人注定要对他生出别的念想。不必追问原由,因为他就是这样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期待已久的破处在天降破晓时到来,祝曳时嗓音嘶哑,坐在魏照钺怀里被自己的父亲隔着保险套穿破皱襞薄膜,他疼得几次向他索吻,可魏照钺不愿施舍,他不信任他,连避孕套都用的自己带来的几只。然而他骗不了亲生子,祝曳时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已经对他的身体产生兴趣,因为尽管他仍旧怀疑他的生育能力,也还是选择插进他的阴道而非后庭。隔着一层天然乳胶,祝曳时极力绞紧下身,想让自己和这个男人更近
', ' ')('一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下流了一缕一去不返的处子血。
祝曳时彻头彻尾的献祭让魏照钺十分满意,男人操到祝曳时下身皮肉外翻也没有被叫停。他不知道,每当他用阳具撞击上祝曳时的宫颈,怀里的少年都在心底流泪。与他初次见面的私生子对他有太多隐瞒,包括他对亲生父亲经年累月的仰望。阴沟里糜烂腥臭的日子已经让少年对父亲的向往膨胀到扭曲,祝曳时想要魏照钺,想要彻头彻尾独占他在人间唯一的月亮,他从不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祝曳时得不到魏照钺的吻,却逐渐陷入了性爱导致的晕眩,而就在这时,纾解过两次的男人忽然抱着他下坠,他们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重重摔进床铺。魏照钺更向里送了一截阴茎,低头注意到祝曳时微微隆起的乳房,他未做多想,一口吮了上去。
祝曳时的小乳未经开发,甚至还在发育阶段,他被吮得一疼,来不及呼叫又被男人吸得更重。魏照钺要求祝曳时揽住自己的上身,像母亲一样对他哺乳。祝曳时心头一震,怀疑自己窥到了父亲的某种秘密。可他顾不上太多,只能尽力把还算莹润的一颗小乳来回送进男人嘴里。他不禁怅然,想起自己从没有被母亲亲自喂养过一天,这副怪异的身体让他差点在出生后立刻被气急败坏的女人掐死:畸形的孩子太过骇人,如何能让贪婪的女人敲诈出一个好价钱。然而幸好他的父亲财力雄厚又厌恶麻烦,在还没有见过他的情况下就让人用五百万打发了卑鄙的妓女。
他的性命是魏照钺买下的,他知道这条五百万“贱命”在当年给父亲制造了不少丑闻和麻烦,然而既然他的父亲让他免于一死,那么就有他存活的道理,他降生的意义在今晚,在父亲身下,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提现——血缘是最坚固的纽带,他注定爱魏照钺,并且永远期待,魏照钺同样爱他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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