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不会玩脱了,景州气得要日他了吧?!
季子越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初想做攻的事情了,毕竟那天在衣服店铺里,他可是被人紧紧地桎梏在怀里。跟耿景州这种力量特强的人近距离对抗,季子越自问自己是没有多大胜算。猴子再能折腾,碰上个大象,一蹄子就能把他给摁扁了。
“我?你说我想干什么?”耿景州挑眉,坏心地反问道。
什么地方会有浴室,卧室啊!
季子越看了一眼客房的大床,拔腿就溜到门边。
“你才上位,给我规矩点。不、不然,第三条腿给你打断,打断!”
季子越是色厉内茬,声音颤抖着,像只炸毛的小猫咪,没有半点威慑力。
“子越,你想哪里去了?”
耿景州明知故问,长腿一迈,迅速走过去,直接把人扯进怀里。
他上衣的外套纽扣已经尽数解开,把人抱住后,就用衣服把季子越包起来。不过,因为西装两边布料都不是很长,也没能全裹住。
“你刚才不是说想拍照吗?我就想跟你一起拍而已?”
季子越:“……”
这独一无二的魅力骚粉色西装,你一个人享受就好,不用拉上我的!
耿景州直接打开了摄像头,“咔擦”一声,跟季子越“共沉沦”。
“子越,这照片怎么样?”
恕我直言,像两个审美奇葩的傻子!季子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我在处罚你,你这是要上天了?”
“西装我穿了,草莓夹子也夹领带上了,不都按照你一开始要求的做了吗?你临时加个拍照,不合适吧?”
耿景州说着,目光移向一旁的大床。
腹黑又有心计,说的就是耿景州这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