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见五弟不吭声，有些埋怨地道：“自家兄弟你还要见死不救吗？你看你勾搭段凌玉就穿得女装，要帮自己四哥反而不情愿了？”
“嗐！四哥你说哪儿去了？我怎么会不帮你呢？只是……”姜如扯了下自己的襦裙，无奈地道：“我得换身衣服，不然我怕被人认出来……”
姜如简明扼要地把今天招惹到长宁公主、贺兰世子以及柳如歌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玥与姜辰了然，笑道：“这都是小事儿，五弟还是先随我们走吧。”
夜幕降临，长安城一片寂静，可平康坊热闹得很。
姜如做梦都想不到她家哥哥竟然带她来了青楼，她翘着二郎腿挨着自家四哥坐着，左顾右盼一番，有些好奇地道：“四哥，你要见的那个姑娘在哪儿啊？”
姜辰抿了口酒，悻悻地道：“她是这家青楼的老鸨，现在忙着呢，等会儿就该到了。”这般说着，他伸手按下了五弟的膝盖，小声提醒道：“你现在是个天真烂漫的武学世家小姐，注意点仪态！”
姜如啜了口美酒，嬉笑道：“四哥，我现在是江湖儿女嘛，还讲究什么仪态啊？”
“五弟此言在理。”姜玥点头道，“大家闺秀才拿腔捏调，闯江湖的女子通常不会在意这些虚礼的。”
姜辰无奈道：“说理我总是说不过你们。诶，但要改口啊，别什么‘五弟’‘四哥’的了，小心被人听去可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