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情节令人不适,观看前请做好心理准备)
“娘又不听话了。“
男人不冷不热地在妇人耳边呢喃,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姿势像是在亲密地咬耳朵。
妇人浑身一颤,双手无力推搡男人坚硬的胸膛。
乜予像是没感受到怀里人的抗拒,身下炽热仍大力来回猛插红穴:“才一个月没肏你,规矩就全忘了?身子倒是养得白胖了些,脑子却比以前还傻了,真是头母猪!“
男人笑着奚落自己的生母,句句戳在慕卿的心窝子上,在被自己亲生儿子如此践踏下,她忍不住捧着自己的脸,掩面无颜见人。
这番举动不知怎么惹怒了男人,他突然一把拽起女人的头发,把她头皮扯得生疼:“怎么?难道你不是母猪吗!?“
男人声音震耳欲聋,美妇人整张脸被扯得肿胀,耳朵又被震得嗡嗡作响,一时间懵了,根本来不及回应男人半句话。
这更让男人怒火交加,只手提着妇人头,掀起大掌,啪啪啪啪地扇在美妇人娇嫩的悄容上,瞬间女人的脸肿得高高的,连带整张脸都大了两叁倍,又泛着不正常的血红色,看起来还真的像一头待宰的猪。
连续四掌下去,美妇人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整个人直接连首带身被男人的大掌甩在了床角。
这一下去,若是一般床款,美妇人早就在这般撞击下香消玉殒了。
不巧的是,这床设计巧妙,像是被人有心而为,床的四角都铺上了厚厚的软绵,此棉非一般棉,乃玄幽国的珍品,即使在千吨的重击之下,也不会有丝毫下陷。
故美妇人即使被甩出去,猪头般的脸上也没有留下新的痕迹,仅仅是撞击时,发出了一声闷响而已。
慕卿这么一甩,刚好将自己白同样红肿不堪的肥臀对准了乜予。
乜予眼神骤暗,满是狠厉,顺势拽过慕卿的屁股,上面还有被他抓出的掌印和未干涸的斑斑精液。
他的目光在上面停滞了片刻,突然侧头,看向一直置身事外的杨初成,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充满成年男子的冷静成熟,他幽幽道:“你说,这是不是头母猪?是不是头淫贱的母猪!!?”
杨初成早就被刚刚的所有经过吓得灵魂出窍,乜予突如其来的“造访”打得她一个手足无措,她干瞪着眼,摇着头,上下唇止不住地颤抖:“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男人重复咀嚼这句话。
“ 不知道…不知道….”
杨初成也跟着说,生怕男人也要把她抓出去,此时她突然觉得匣子竟是无比的安全。
“噗嗤。”
乜予沉默了几秒,突然站起来,拖着慕卿伤痕累累的裸体,站在杨初成的面前:”贱婊子,你以为他喜欢你就能在孤面前肆无忌惮了吗!“
不待杨初成听懂他话中含义,乜予更进一步,此时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匣子。
“一点规矩都没有的贱婊子,你信不信孤现在就让猪狗肏死你!孤倒要看看两个被猪狗肏过的洞,他究竟还要不要!哈哈哈哈哈!“
杨初成头皮发麻,奈何她被粘在椅子上,除了拼命将脖子往后仰以外,本身移动不了分毫。
这边杨初成一心想逃命,不想息声已久的慕卿突然抬头:“太子哥哥…奴..奴是母猪,是淫贱的母猪!!”
乜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生母低贱的样子毫无疑问取悦了龙颜,他屈身,挑起妇人发面饼似的脸,唇角上扬,俊美温柔:“真乖,来,取悦我。”
慕卿缓缓转过身,不想被外人瞧见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
她从未忘记自己高贵的出身,和过去那些被丈夫宠爱着的日子。
她还是想有尊严的。
“就在这,在她面前。”
乜予大掌一伸,轻而易举地拽住慕卿的脖子,像野兽轻松地逮住要逃走的猎物一样。
慕卿后颈铁钳般的大手紧箍,疼得她眼角湿润,乌青的淤青在白腻如脂的后颈两侧,触目惊心。
美妇人一声不吭,张开双腿,认命地掰开自己肿得像馒头似的花穴。
她赤裸着玉体,圆臀坐在地毯上,两腿大张,两手分穴,而她那张备受摧残几乎看不出原样的头颅,正埋在男人粗壮修长的两腿之间,被吮吸得同样肿翘的红唇,正贪婪地吞吐男人胯下巨物!
分不清是她的口水还是男人龙头分泌的液体,那些晶莹浓稠的,像是充沛的山泉不断从两人相接之处流个不停。
“嗷嗷”的声音响彻在这个华丽的寝宫内,地上是女人粉白丰腴的裸体,配合一张肿得高高的脸,像是着了迷般,在雄性的坚挺的胯下舔吃得津津有味,不知疲惫。
而那个拥有拥有神仙般的面孔,言行却比恶鬼还骇人的男人,明明应该是愉悦的,可奇怪的是,他脸上出乎意料的平静淡漠。
作为旁观者的杨初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她睁着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珠仿若世上最珍贵的玉珠,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美丽光耀。
这样似无价之宝的眼珠里,正倒映着女人脏兮兮的身体,凌乱的头发和看不出人样的脸庞,还有埋在雄性胯下的那颗头颅,和男人冰冷的表情……
----母猪。
醍醐灌顶般的,乜予先前对生母尖酸的羞辱,此时如书经里圣人提笔落下的真理,既生硬又自然地烙在了杨初成灵魂深处。
“母猪,起来!孤要肏你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