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门锁声响起,沈长秋头皮都被身后的风吹得发麻。
脚步声零碎走动,门缝里,只能看见半个人影伸手按了电梯下键。
“没人,这房子早他妈空了,哪还有什么人来,我看不如直接把她绑了,女人还不好对付,动动手段什么都说了。”
声音的主人,就是那天来看望的“曾警官”,但他说的话,完全不像一个警察,充满了肆意和轻蔑。
但他说房子要卖,还要绑架女人,沈长秋不寒而栗。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见,“曾警官”停顿了片刻,思考说:“这个节骨眼上她不干了?那一定是有鬼,怕是不好办。行行,我不废话,你问出来了没,强子死前到底见谁了?”
“张盛?张盛谁啊?”
电梯门开了,沈长秋将防火门支开的缝轻轻合上。
“死了?操。”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声音越来越小:“这样,董哥,她是不是在你们局里,你想办法把她和姓程的分开,我看她到底开不开口……”
沈长秋蹲在楼梯间足足五分钟才敢下楼,戴好口罩帽子,边走边张望,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市公安局。
他明白了,那个人根本不是警察,严宁说的一切都是在哄他罢了,这个无故造访的男人一开始就是想用沈长秋威胁她!
更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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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要绑架她,而电话里称作董哥的,好像真的是严宁的同事!
“师傅,你能快点吗?”沈长秋捏着电话按耐不住,他打了好几遍,严宁还是不接。
一下车,沈长秋冲进公安局大厅,看到蓝白相间的严肃环境,还有来来往往的人群,沈长秋立马带上滑在下颌的口罩,左右打量有没有眼熟的人,终于他在几个围作一群的人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刘志,就是表彰大会那天,一直照顾他们家属的年轻男警官,沈长秋向他走去。
“不可能!”刘志突然说,手中像是举着什么红色的请帖,“他们怎么可能要结婚,不是之前还和——”
“小白脸而已,你还当真了!”一个男人抢过话,“那小子自己穷的都揭不开锅,穷学生你还以为是真爱啊,世道变了,靠脸就能混饭吃了!”
“少说点吧你,你们懂什么呀,我听说她和程江早在警校就在一块了,数数也有五六年,一直避嫌没说而已。”一个女性笃定说,“他们去年就是俩人闹了点矛盾,那姓沈的,被咱们严警花救了以后,见缝插针死缠烂打。”
“才没有!不可能!”刘志急忙否定,但没人在意。
另一个人问,“那你说,怎么上次她还带来表彰大会,不是还同居了?”
“同居又怎么了?”那个女警察不屑说:“这不就是做给程公子看的么,故意气他的!我跟你说,王队这事也办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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