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当然也不行了!不过沈长秋还是有些庆幸的。
庆幸自己想上的不是大号。
不然,这怎么蹲?
嗯?!
沈长秋被自己的不着边际的联想能力无语到,连忙摇了摇头打了个激灵,抖着手推开了三楼男厕的门。
三个小便池,三个隔间。
臭烘烘的,洗手池的水龙头还在漏水,滴答滴答。
没有人。
“快上吧。”严宁跟在身后,似乎也松了口气。
“你真的……不介意吗?”沈长秋喉结滚动,大腿并在一起发抖。
“你放心,我不会看你。”她侧过头,将打摆子的沈长秋推至小便池前,背对站在沈长秋左后侧,若无其事地抬头打量天花板。
灯泡被灰尘遮了大半,光线昏暗,这间男厕更显诡异。
他们腕间的手铐两个环扣,中间相连只有不到五厘米的短铁链,这等于两人是肩靠着肩的。
其实可以再隔远一些,她在那头,沈长秋在这头,手举在中间,就像悬崖上拽住手臂,生离死别的两个人。
但这种大幅度的动作,想来出现在这种场合更加奇怪才对……
沈长秋一掌呼在自己脸上,现实的朝向太出乎他的意料。似乎在严宁眼中,他连一条底裤都不剩了。
“快点,早解决,早完事。”她在身后轻轻嗅了嗅鼻,立马止住,“这里太臭了。”
沈长秋闭眼哀叹,膀胱的炸意让他不得不动手,他轻轻拉开了前门拉链,这种细微的声音在无人的卫生间,太明显了。
他拿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脚下是滚烫的火炭。
他扶住对准前面。
他感觉自己是一个没有隐私的犯人。
他呼了口气。
又呼了口气。
出不来……
“严警官……”沈长秋急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你……能堵住耳朵吗?”
“嗯?”严宁狐疑回头。
“不不不不不不不能看!”沈长秋立马抓着自己侧过身,嗫喏道:“这样我……上不出来……”
严宁没说话,但沈长秋的左手被手铐拽了起来,别在他肩后侧,刚好在严宁耳边的位置。
沈长秋余光看了一眼,她老老实实的用手捂住了耳朵。
“快点……”她闭着眼低低喊道。
沈长秋再度尝试,再不解放,他可能真的要暴毙死在这里。
而且这种死法太丢人了,还拴在一个女警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