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原没说话，只是拿起一张报纸浏览起来。
虞莞觉得自己就如同母上大人所说的一样，她才应该多吃点猪脑子。
☆、b32
“拿最上面的那一件。”
病房里传来顾立原慵懒的声音。
“……”
虞莞按照他的指示将叠放在最上面的一件衣服拿在手上，她不由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帮他换件衣服而已，没什么好害羞的……她长吐一口气，拿好衣服走向床边。
她把衣服放在床边将扣子一一解开，最后摊在病床上。
“衣服已经拿来了……”
她看顾立原并没有要换衣服的动作，所以提醒了他一声。
“嗯。”顾立原将报纸放到桌上，“换吧。”
虞莞站在床边思索了几秒，开口，“是……要我把你身上这件衣服脱掉么？”
“不然呢？”顾立原看向她，“我应该直接把衣服套上去？”
“……”
“那……你先摊开手。”要不然她不好操作啊。
顾立原听话地将两手摊开。
虞莞的心开始砰砰砰地直跳。
美色当前，她岂有无动于衷之理。她先是大量了一下他的衣服，决定还是从上面开始解好了。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扣子都顺利被解开，然而就在她要解开第四颗扣子的时候，医院的门被护士推了开来。
她慌忙停止了解扣子的动作。
“病人该吃药了。”护士把药摆好，“你……”护士见虞莞红着脸站在一边，而顾立原的上衣也暧昧地敞开着一半，她瞬间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出去吧，她可以帮我。”
顾立原对着护士说了一句，然后对站着纹丝不动的虞莞道：“你来。”
“……好。”护士推着小车退了出去。临走前她颇有深意地看了眼虞莞。
“你是先吃药还是先换衣服？”
“换衣服。”
虞莞继续解他的扣子，扣子都被解开后，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取下来。
“你……先起来一下。”
顾立原抬开后背，虞莞迅速地将衣服扯了下来。
然后顾立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我的胳膊被你这样都快散架了。”
“啊？！”虞莞焦急地抬起他的手臂左右上下地仔细查看了一番，“要不要叫医生来？”
“……不用。”
“真的没有问题么？”
“没有。”
“我不是有意的……要不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