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没事,应该是我说抱歉。”毕竟那砧板砸得挺狠。
贺儒钰面带歉意。
“那都是小事,我一大老粗没什么感觉。”戴芶哈哈笑两声,声音浑厚响亮,竟然跟外面发带男有异曲同工之妙。
“臭小子,你把我老大带到屋子里干什么?”发带男在外面吼。
“要是敢对老大做什么,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听着外面吆喝,贺儒钰没忍住说:“要不然,让外面人进来吧,他们喊了很久。”
被两人盯着,贺儒钰眼神微顿,“怎么了?”
“我让大家先去巡查。”戴芶说。
换句话说,外面没有人。
贺儒钰看了眼付诡,对方没反应,似乎是默认戴芶的话。
拿起杯子喝口水,敛下情绪顺势道:“可能是我听错了。”
“小兄弟受惊了吧。我就不打扰了,还要去巡查呢,待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没事不要随便走动,像你这样弱不禁风的......容易被盯上。”戴芶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见状,贺儒钰跟着把人送到院子,也顺便看到发带男几人。
昨晚光线很暗,而刚刚距离又太远,所以贺儒钰只能大概判断情况。而现在视野很好,他才真正看清楚发带男的状态。
凌乱头发下是墙粉状惨白,眼眶凹陷成洞,脑袋被巨大发带遮住大半,里面似乎有段真空,黑色血液黏在额角跟半边脸。
而另外两个,分别是脖子和心口处绑着宽带子,带子中间凹陷可以猜出为真空,而那周围血迹干涸成浓密的黑,似乎散发着腐烂气息。
猝不及防,贺儒钰没忍住后退一步,却撞进个温厚胸膛。
猛地回头,原来是付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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