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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桦阳原本正带人和村子里几个壮年男子厮打在一起, 易泽延突然出现, 这边几人都停了动作, 大家多多少少受了些伤。
村长家的二儿子,也就是刚刚指着林青青要的那个男人一听易泽延的话便气急败坏道:「她是我的!」
他说着,轮着砍刀就向易泽延砍过来, 然而他连易泽延的衣服都没挨上,在距离易泽延几步远的时候便有一人上前拧着他的手一扭, 只听得咔嚓一声, 他手上的砍刀掉落在地, 男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便被扔在地上, 他顿时捂着手臂痛得在地上打滚。
从那手臂弯曲的弧度看得出来他这手臂是被扭断了。
村长一见自己的小儿子被弄成这样,顿时气得一脸通红,举着一个锄头就向易泽延的保镖砍去,然而他还没走近, 却见保镖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把枪对着天上开了一枪。
砰!
世界好似在顷刻之间安静下来,村长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举着锄头的动作也僵硬下来,半晌没有动静, 其他人也被吓傻了, 即便这村子再怎么封闭,枪这种东西他们还是见到过的。
随着这一声枪响, 另外几个人也都从怀中摸出枪来对着这些凶蛮之徒。
「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我只是想带走我太太, 你们还有意见吗?」
刚刚还野蛮嚣张的村民此刻却没人敢吭一声。
易泽延便从林青青道:「过来。」
林青青觉得他的老公真的很帅,帅得人神共愤,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简直就是她的守护神。
林青青简直激动得要死,急忙向他走过去,心里眼里都是他。
易泽延搂住她的腰,问她:「吓到了?」
他问得很淡然,甚至有一种开玩笑的意味,很显然眼前这些人他压根不放在眼中,可是刚刚林青青受制于他们,是真的很害怕的,如今看到这个男人,他的镇定自若,他的自信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她摇摇头,对他笑,「现在不怕了。」
易泽延拉过她的手,旁若无人的离开,他带来的那几个保镖也掩护着其他人离开,村民们畏惧着他们手上的枪,都没有人敢上前。
来到山下之后林青青报了警,林青青报完了警,不由担忧道:「你的保镖身上有枪,不会有事吗?」
「我在部队的时候立过功,算是对国家做过贡献,所以我身边的保镖有持枪证,不会有事。」
林青青鬆了一口气。警察问了一些话,将村民们都被带走了,而拍摄的团队也都纷纷离开,眼下没有林青青什么事她便和易泽延一起离开了。
林青青这才找到机会问他:「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此刻易泽延将她搂在怀中,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髮一边说道:「我不放心你,所以想过来看看。」
他才不会告诉她,他是因为得知了她和向桦阳在一个队伍才追着过来的。不过他倒是要感激他的醋劲大及时赶了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此行林青青也算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回去之后只觉得累得快要虚脱了,直接洗漱完就睡了。
木丛是第二天才回来的,林青青来到工作室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林青青看到木丛的时候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他面色惨白目光无神,精神状态看上去不是太好。
林青青坐在他对面,小心翼翼问道:「怎么样?那个女孩是孟甜吗?」
木丛机械的转头看了她一眼,楞了好几秒才认出是她,他苦笑一声,说道:「是她。」
听着他沙哑的嗓音林青青不免被吓了一跳。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是被那群人拐到那里的吗?」
木丛摇摇头,林青青见状心情不免沉重下来。
「他们一口否认了是他们拐走了孟甜,只说当初是在路上捡到的她,捡到她的时候她的手指就断了,人也变得疯疯傻傻的,他们也不嫌弃她,还让儿子娶了她为妻。」
林青青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怒了,「那孟甜怎么说?」
「她能说什么?她已经傻了,只知道傻笑。」
「……」林青青觉得不对劲,「可是我们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些村民明显是想打女孩们的主意啊。」
木丛嘲讽一笑,「他们隻承认想打劫财务,不承认想掳掠人口。」
「……」
林青青原本还以为这些村民愚昧野蛮不懂法,看样子是她太低估他们了。
他们很狡猾,而且还知道钻法律的空子。
抢劫罪名不重,而且还是抢劫未遂,所以他们幷不会受到太严重的惩罚。
「那现在怎么办?没办法将这些人绳之以法了吗?孟甜呢?孟甜也要跟着他们回去?她的父母怎么说?」
木丛仰头对着窗外,今天阳光还不错,他突然笑起来,可是眼睛却滚下泪来,「还能怎么办呢?她的父母早就以为她死了,也另外有了孩子,如今他们连去认女儿都不愿意
', ' ')('。孟甜早已嫁给了那狗男人还有了孩子,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孟甜就是被她们拐到那里的,他们要带她走,谁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也就是说他们最终什么惩罚都得不到吗?」
木丛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林青青清楚此刻的他定是比谁都难受,自己思念了那么多年的女朋友如今却变成这样,然而他却无力去改变什么。
林青青没有再打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
易泽延才到办公室没一会儿霍一便敲门进来道:「总裁,前臺来电话,说是梁欣小姐找你有事。」
易泽延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头都没回一下,「告诉前臺,直接轰走就行。」
霍一有些为难,欲言又止的,易泽延见状便道:「怎么了?」
霍一道:「梁欣小姐说她有事跟总裁说,是关于太太……太太和她前男友的。」
易泽延动作一顿,目光慢悠悠向他扫过来,霍一心头一突,默默低下头。
「让她上来吧。」
霍一鬆了一口气,传这种话还真是要命,只是有关太太的事情他又不敢怠慢。
梁欣来到易泽延办公室的时候易泽延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忙碌,梁欣一路而来,已经被易诚集团的大气和奢华给惊到了,此刻面对易泽延她便越发谨慎小心。
她小心翼翼道:「易总。」
易泽延头都没有抬一下,「有什么话直接说,我很忙。」
梁欣心里打鼓,调整了一下呼吸缓解自己的紧张,然后将手上的照片放在他面前。易泽延扫过去,总算是放下手头的工作拿起照片看起来。
是合照,林青青和向桦阳的合照,看背景应该是在农村的小道上,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后来向桦阳还拉了一下林青青的手。
「为什么要将这些照片拿给我看?」
他问得很自然,嘴角甚至还挂着笑意,然而梁欣却不敢放鬆下来,小心组织着语言道:「这照片是我无意中拍到的,虽然我是青青的继姐,不过我帮理不帮亲,易先生这么好这么优秀,青青却还背着你去见她的前男友,我心里为易先生感到不平,不想易先生被蒙在鼓里,所以就将这些照片拿给易先生看。」
梁欣偷偷打量着易泽延的表情,听到她这么说,他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梁欣也拿不准这种高深莫测的大佬的想法,内心不免忐忑起来。
然而在沉默了稍许之后易泽延却道:「最近易诚集团新出了一款起泡酒,你有兴趣当代言人吗?」
梁欣一脸不敢置信,猛地向他看去,却见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姿态严谨,他幷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真……真的吗?」纵使再怎么控制她还是无法控制说话之时愉悦的语调。
「当然,这是给你的奖励。」
梁欣从易泽延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易家的酒向来都是找那种德高望重的老戏骨,他们家对代言人都非常严格,必须是没有黑料的,而且要拿过大奖的。
可是现在,她却成了易诚集团的新产品代言人,逼格一下子就提升了好几倍。梁欣有多激动是可想而知的,而且易泽延还告诉她下午就可以过来签约。
看样子这一步她走对了,看得出来易泽延是对林青青和向桦阳的事情相当介怀的,不然也不会用这么大的筹码奖励她。
梁欣望着眼前巍峨的易诚集团,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有风吹来,她惬意的笑起来。
林青青那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享受这么好的一切!
易泽延将这些照片随手扔在桌上,他拿出手机给林青青打了个电话。
林青青正准备去医院看孟甜,冉楠将她带到北城来检查身体了。
易泽延听完之后仿若随口一问般问道:「在哪个医院?」
「中大附属医院。」
易泽延一听便下意识蹙了下眉头,向桦阳不就在那个医院吗?
易泽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等我,我来接你,我陪你去。」
林青青觉得莫名其妙,她去医院看孟甜是代表木丛去慰问,易泽延这种日理万机的大boss去干嘛?
易泽延没一会儿就到了,然后两人一起去了中大附属医院。来到病房的时候只有冉楠一个人陪护,因为向桦阳的关係,给孟甜安排的是一个单独的病房。
孟甜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望着窗外,冉楠坐在一旁给她削水果。
冉楠看到两人进来,急忙起身打招呼,看到易泽延冉楠也是楞了一下,大概也很诧异,易泽延这种大boss怎么也来了,不过她没多问。
「情况如何?」林青青问道。
「不是很好,肋骨断了一根,两根手指也断了,牙齿被打掉了几颗,还有多种妇科疾病。」
林青青听着这些,心里越发沉重,「接下来怎么办?还要将她送回去吗?」
冉楠道:「没有办法,她毕竟是那家媳妇,她的父母连认都不来认她,更不可能管她
', ' ')(',木丛虽然和她在一起过,但是没有结婚,对她也没有责任,没办法管她。而且她身上的这些伤都是旧伤,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他们打的。」
林青青望着那坐在床上的女子,她面色蜡黄,头髮虽然被梳理整齐了可是依然像枯草一样,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被折磨成这样,林青青只觉得又气又唏嘘。
护士进来让交下个疗程的费用,林青青不想冉楠再破费,她毕竟是木丛的老闆,所以跟着护士去交钱。
易泽延幷没有跟着,他留在病房中,问道:「医生鉴定过她精神状况吗?」
冉楠道:「鉴定过,是精神分裂症。」
「既然如此,倒是可以给她办个精神病的证明。」
冉楠道:「如果真办了的话,她以后要是想通了打算说一下她的遭遇,她的话在法律上就更没有效力了,毕竟没有人愿意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易泽延抬手看表,拇指慢条斯理在手錶上滑过,「虽然如此,但是精神病证明在某种程度上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保护,比如,就算她杀了人也不会受到法律制裁。」
冉楠心头一震,猛然向他看过去,易泽延却像是随口一说般,笑道:「我还要去找个老朋友,一会儿青青过来了帮我说一声。」
他说完便走了,然而冉楠却好半晌没回过神。
她低头看着床上的女子,她没有再看向窗外,此刻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冉楠在她旁边坐下,她握住她的手,很温柔,就像是在哄小孩一般道:「我一会儿就去给你办个精神病人证明。」她摸着她的头,「木丛他一直都在等你。」
低垂着头的女孩身体似乎僵了一下,然后头慢慢的,慢慢的向她看过来……
林青青交完钱,又在病床边陪着孟甜待了一会儿,然后便和易泽延一起离开了。
下午,梁欣准时来到易诚集团签约,负责和她签约的是易诚集团的业务部经理,业务部经理见只是她一个人来的很诧异,「梁小姐你是代表个人来跟我们签吗?您的经纪公司不知道?」
梁欣道:「这是我私人合同,不经过经纪公司。」
业务部经理提醒道:「到时候如果有合约纠纷,梁小姐是需要自己负责的。」
梁欣道:「没关係的,您放心。」
她现在新签的公司是个小公司,对艺人在外面私揽业务一直都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的,很多人都悄悄接私单,又不止她一个人这样做,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她一个人努力得到的结果,凭什么还要分给经济公司一部分提成。
业务经理将合同拿给梁欣,梁欣看到那代言费时吓了一大跳,五千万!!!这可是超一綫女明星的代言费了啊!!
梁欣有多激动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她也是老艺人了,很清楚易诚集团给这么大一笔钱肯定对代言人有约束。
代言人需要优雅知性的形象,代言期间不得有任何黑料出现,否则将以十倍赔偿给甲方。
梁欣看着这十倍赔偿皱了皱眉头,业务经理便衝她解释道:「梁小姐也看到代言费了,我们公司出手大方,自然也要有所约束,如若梁小姐觉得无法接受,我们是人性化的公司,自然不会强求。」
反正她出道之后也没什么黑料,更何况五千万代言费啊,够她跑好多通告了,而且还是易诚集团的代言,逼格也高。梁欣一咬牙,刷刷刷签上自己大名。
宽大的房间里在房间的最左侧摆了一张长沙发,此刻易泽延就坐在沙发上,拿了一本书看,旁边亮着一盏檯灯。
林青青敷完面膜躺在沙发上,枕着易泽延的大腿,想着孟甜的遭遇她心里依然气不过,她衝易泽延道:「你说那些人法律制裁不了他们,老天爷会不会制裁他们啊?俗话说得好,善恶终有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易泽延翻动着书页,眼皮都没抬一下,说道:「什么善恶有报天网恢恢,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藉口而已,这世上没有这些虚幻的东西,命运掌握在每个人的手中,只有自己能帮自己。」
林青青坐起身来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背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握着书,慢条斯理的翻阅着,他说话的语气中有一种慵懒的漫不经心的感觉。说得很随意,可是却莫名给人一种自信笃定的感觉,他就是那种不信天命不信鬼神,隻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男人。
林青青觉得他好帅好有魅力。
易泽延向她看去,却见她呆呆的望着他咬着唇笑,一见她这表情他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他偏开头去,轻咳一声问道:「怎么了?」他用眼睛示意了一下他的大腿,「不躺了?」
林青青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她,他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可是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他的体脂率不高,所以掌心下他的脸部綫条很明显,那一双眼睛深邃的可是却又柔情似水。
他真的太好看了。
易泽延觉得莫名其妙,她就这样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看,脸上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 ' ')('被她看得不太自在,可是他却不想将自己的不自在表现得太明显,索性伸手搂过她的腰,将她抱到他腿上坐着,问她:「你这样看着我,能在我脸上看出花儿?」
林青青这才回过神来,她觉得她真是越来越花痴了,时不时的就要对着这张脸着迷一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也不是那种花痴的小女生啊。
林青青急忙摇摇头让自己正经一点说道:「好了好了,我不影响你看书了。」
她准备从他身上下来,然而他却搂着她不鬆手,林青青用眼神询问,易泽延搂着她,让她的身体和他靠得紧一点,这才问道:「你要去哪里?」
他的脸就近在咫尺,他说话之时气息扑在她鼻端,偏偏还用这么磁性的声音问她,不带这么勾人的啊。
林青青咽了口唾沫,好歹保持镇定说道:「有点饿,想去拿点东西吃。」
易泽延这才鬆开她,林青青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拿了一个果冻,易泽延看着她手中的果冻便楞了一下。
怎么又是果冻。
林青青在他身边坐下,用勺子舀着果冻吃,易泽延半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问她:「果冻很好吃吗?」
林青青不假思索点点头。
易泽延忍不住盯着她看,却见嫩滑柔软的果冻被她滋溜一下吸进口中,脑子里莫名就跳出那晚他将他的嘴巴当成是果冻咬的情景,易泽延感觉身体有点热。
林青青见他盯着她看,便问道:「你要吃吗?」
易泽延道:「不吃这个味的。」
「还有个蜜桃味的要不要?」
「不要。」
「那你要什么味的?」
「你的口水味。」
「……」
林青青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将长臂一伸,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捞到了他大腿上,然后一低头准确吻住她的唇,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将舌头探进去,林青青才舀了一勺果冻在嘴巴中没来得及下咽,便被他直接用舌头给卷跑了。
林青青见他喉咙滚动了两下,他将果冻咽了下去。
林青青这才回过神来,顿时一阵恶寒,「你……你干嘛啊?你怎么还吃进去,你不嫌噁心吗?」
易泽延低头看着她笑,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她口中抢到果冻让他很开心,他的笑容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愉悦,他说:「舌吻了那么多次,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对方的口水,这会儿又矫情什么?」
林青青:「……」
林青青望着眼前这个英俊帅气又优雅的男人,她是真的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如此彬彬有礼,如此优雅又贵气的易先生居然说话这么直接下流!」
易泽延不以为意,甚至一脸理所当然道:「你不就喜欢我下流吗?」
林青青:「……」
林青青感觉自己的小尾巴被踩了一下,一张脸顿时烫起来。
「不知道怎么会将我的嘴巴当成果冻,难道我的嘴巴跟果冻一样香甜?」
林青青听到这话却有点懵逼,她一脸不解道:「我什么时候将你的嘴巴当成果冻了?」
易泽延:「……」
坏了,说漏嘴了,那天晚上她是在梦里咬他的唇,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会儿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易先生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便如实相告,「在祁洲的时候,你做梦将我的嘴巴当成是果冻,又咬又吸的。」
祁洲?还有这种事情?
不过林青青觉得不对劲,「我记得那天小渊不舒服和我们一起睡的,我们两个之间隔了一个小渊,我怎么可能做梦将你的嘴巴当成果冻咬?」
易泽延咳了一声说道:「是我们去祁洲的第一天。」
「第一天?」林青青思索了一下,「第一天你不是没有回房间睡吗?」
「回了。」
「……」
「不过没有睡着,后来又走了,所以你以为我没有回去。」
「……」
林青青眯眼望着他,易先生在说这些的时候一脸淡定,好像真的就是在跟她陈述事实,可是林青青又不傻。
「该不会是你趁着我睡觉来偷亲我吧?」
易泽延的小尾巴毫无疑问被踩了一脚,不过他面上依然是镇定自若的,「那时候我哪里来的胆子去亲你,怕你排斥我都不敢靠近你的。」
虽然他说得很平静,可是林青青却听出他语气中有一种可怜兮兮的味道。
易泽延也不是真心要对她说慌,就是害怕她会觉得他是趁人之危不是啥正人君子。
虽然撒了这样的慌不过他还是放心不下,目光紧紧注视着她的表情。
只希望她千万不要将他当成是那种无耻下流的僞君子而歧视他,趁着她睡觉偷亲她,虽然他本来就是。
却不想她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双手捂住他的脸,拇指轻轻揉揉他的唇问他:「那我当时咬疼了没有啊?」
易泽延:「……」
', ' ')('没有怪他趁着她睡觉干坏事,竟然还心疼他有没有被她咬疼。
易泽延觉得五臟六腑都被一隻很柔软的小爪子抚摸着,舒服又熨帖。一时之间有一种很软很甜的东西将他的身体充满了,连喉咙都觉得是热乎乎的。
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表达,他索性将她搂紧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心情很愉悦,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让他说话的声音也微微颤抖着。
「不疼不疼。」
小甜心,她真是他的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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