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白没听清,问他:“阿墨,你在说什么?”
沈墨郁闷的瞥他一眼,“没什么,我说我想吃果子。”
小婵和琮悦原本分别窝在沈墨和方亦白的怀里,一听说吃的,纷纷直起身子来,小婵眼睛发亮,“什么果子,我要吃,我要吃!”
琮悦也跟着凑热闹,“吃,吃,要吃果子!”
“…………”
两个孩子被勾起了兴致,一时就不罢休了。于是他们的马车落后一些停下,方亦白亲自在山上给他们摘了点野果,然后用泉水洗净拿来给他们吃。
小婵和琮悦都吃着新鲜无比,沈墨用布巾沾了些茶水给方亦白脸上擦了擦灰,脑海里突然就闯进了一段永远都无法忘却的记忆。
是在他诈死装病的期间,也是他说想吃果子,方亦白去给他摘了,脸上还带着伤痕,精疲力竭的趴在他的床边,手里的布包落在地上,金灿灿的果子铺了满地。
这个画面印在他的心中,至今还是清晰刻骨的。
沈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有这么一个充满赤诚之心的人对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狠下心来要离开他的呢?
想不通啊……也不想了,反正后半辈子是认定他了,不会再舍得离开一步了。
“不是说想吃吗?再不吃,都被孩子们吃光了。”方亦白塞了一个到沈墨的嘴里,又顿了顿,问:“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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