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禾几乎立刻就听出来是大长老的声音。
大长老送着另外几个大门派的掌门出来,几人有说有笑,在看到莘禾的时候一愣。
“掌门,”大长老最先反应过来,他朝莘禾微微行礼后又转身朝其他几位掌门作揖,“凌掌门,苏掌门,苏夫人,在下就不再相送了。”
莘禾也笑眯眯地同其他几位掌门客套:“多谢两位叔伯、伯母前来参加侄女的接任大典。”
这几位掌门都是原主父亲生前的挚友,他们也是修真派的大派之一。
几人又客套寒暄了一番,才御着飞剑离开。
他们一走,大长老便疑惑地看着莘禾:“掌门,你怎么在宗门门口,是要出去吗?”
莘禾摇头,她看着大长老,问道:“大长老,我们缥缈宗的门规可曾改了?”
大长老皱眉,声音苍老:“掌门说笑了,我缥缈宗传承数百万年已久,门规怎能如同儿戏说改就改?”
莘禾眉梢微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可能是大师兄之前管理门派的时候可能是有些太松了,门派的守门弟子居然只剩下一个人了?而且就连我这掌门令牌也不认得,还把我拒之门外。”
大长老原先没发觉,莘禾一提醒,他发现宗门口的确只有一名守门弟子。
而且不认得掌门令牌,那一看就是没背过门规。
那名守门弟子在看到大长老莘禾掌门之后,吓得腿都软了。
而且听掌门这意思,他要完了。
他立刻就跪地磕头求饶:“求掌门明鉴,其他三人去看今日的大典了,我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