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话音刚落，系统a就叫了起来。
“我升级了！我是高级系统了！”系统a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哦。”季洺萧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所以你接下来去的某些世界，危险比以往都要大。”
“会死吗？”
“帮你升级了系统，随时准备逃跑。”
季洺萧：……
她原本觉得咸鱼挺厉害的，在她三两句话下，她瞬间没有了任何的神秘性，也没有了任何大佬的光环。
“所以，你的威名都是这么来的？”
“不是，当然不是！”咸鱼眯了眯眼睛，“我当然还有其他厉害的地方好吗，但是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要是有时间，等我退休了，我就写本书，到时候给你签名版。”
“你没有清除记忆？”季洺萧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没有。”咸鱼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五百多年，都在里面呢，我喜欢都记着，没有过去，让人害怕心慌，过去的那些经历，是我唯一的倚仗了。”
季洺萧躺在地上：“苏绘死了吗？”
“没有，这么重要的人，我自然是要带回来的。”咸鱼笑眯眯，“我又不是傻子，想让你好好玩一下的，谁知道，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
“你可以走了，如果重要的事情都说完了，我们就可以下次再见了。”
季洺萧面无表情。
系统a有点激动，她实在是太想看这两个人打起来了。
“啧，小小年纪，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季洺萧依旧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