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羡慕楚光河,并不是羡慕楚光河是她的徒弟,也不是羡慕楚光河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地位,仅仅是单纯羡慕楚光河可以想见她就见她。
云宴眼中多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眨了眨眼睛,将雾气眨去,卸下了平日里的坚强,他说道:“我以为仙尊以后都不会来了。”
这小心翼翼的小语气,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姜卷决定还是趁早把殿下揽到自己的包围圈里:“你想做我的徒弟吗?”
云宴险些窒息,随之而来的便是欣喜和担忧。
欣喜的是,他的梦成真了,担忧的是,他觉得自己不够格。
这般不自量力,可他还是不争气地心动了。
他定定地看着姜卷,问她:“我可以吗?”
“你可以的。”
她这个外挂都站他面前了,哪里还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说法,她说可以就可以!
夜里云宴回去,将藏好的蜜果翻了出来,想也没想地吃掉了。
他马上就要成为仙尊的徒弟了,只有更加努力,才能让仙尊觉得他没有给她丢脸。
......
姜卷也没有忽略掉她的另一个徒弟。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去了外殿,楚光河修炼比较懈怠,前两日得了书籍还尚且勤快些,今日连起都没有起来,若不是婢女在门外跟他说师尊来了,恐怕他还在做梦。
一听到姜卷来了,楚光河心里还是怕怕的,赶紧收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