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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府中发生的一切林息都不知道,此刻他正抱着枕头做着美梦。
与此同时,傅府今晚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傅子轩醒了。
傅母听到小厮的话,激动的往傅子绍的房间里走去。
“轩儿。”
“母亲。”
傅子轩听到傅母声音,立刻下了床。
“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傅母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好无损的小儿子,握住他的手,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傅子绍看到傅母这样,心里内疚:“孩儿让母亲担心了。”
傅母摇摇头,一脸欣慰:“醒来就好。”说完眼眶湿润起来。
“母亲别哭了,再哭儿子该心疼了。”
听到儿子关心的话,傅母擦了擦眼泪:“娘这是看你没事,高兴的。”
傅子轩感动的抱了抱傅母。
“好了,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傅母虽然嘴上说着,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遮不住。
“你跟你哥哥俩个人,都不让为娘省心。”
傅母随口抱怨了句。
傅子轩听到傅母的话,脸上露出惊喜:“哥哥回来了。不对,哥哥早就回来了才对。”
他就是为了特意去接哥哥,半路才会遇到土匪。
他看了眼房间外的丫鬟和小厮,没有看到熟悉的影子,眉头皱了起来:“哥哥呢?”
哥哥应该知道他醒来的消息,怎么没见哥哥的人。
“你哥啊…”见小儿子脸色掩饰不住的失落,傅母笑出声:“他啊,将一个哥儿从家里抱走后,就再也没回来。”
“哥儿?”傅子轩愣了,语气充满惊讶:“你说我哥从家里抱走一个哥儿?”
傅母笑着点头,没有因为大儿子不回家而不高兴:“那个哥儿说起来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哥把他当成伤害你的那伙人,不小心将他误伤,然后带回家,让陈老救治。”
“谁知道过了两天,你哥哥他就把人带走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我哥这么厉害的嘛。”傅子轩佩服道。
真看不出来他哥平时这么冷淡的一个人,居然敢当着家里人的面带着人私奔。
傅母拍了拍自己胸脯:“这也算是解决了我心头一件大事。”
然后看着帅气的二儿子,接着道:“还有半个月,林息就成年了,是时候和林家商讨你俩的婚事了。”
傅子轩为难道:“娘,我和林息根本就没见过面,万一儿子不喜欢或者他不喜欢我怎么办?那不是误了人家嘛。”
“这怎么能误了人家。”傅母不悦道:“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是为了你好。”
傅子轩见傅母不悦,连忙哄道:“儿子知错了,儿子后天就带份大礼亲自去林家商讨。”
傅母看着懂事的小儿子,满意的点头。
送走傅母,傅子轩叹了口气,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只希望那个林息是他喜欢的类型,也没有喜欢上的人。
傅子绍处理完公务,回到房间后,一如往常的用内力将身体温热起来,他动作小心的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林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松开手里的抱枕,钻到男人怀里。
看着投怀送抱的少年,傅子绍满眼温柔的在他额头点了下。
隐三再次出现在隐二面前时,已经过去了半天。
隐二蹲在树上,看着面前的隐三,不爱说话了,脸上表情也淡淡的,喊出来的二哥也没以前有温度了,现在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
隐二叹了口气,看来小三被那人伤的不轻。
他知道隐三肯定不忍心杀死那个人,于是没有去问隐三把那人送哪儿去了,而是无声的拍了拍隐三的肩膀。
隐三蹲在树枝上,看着房间里的将军搂着怀里的少年,少年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将军哈哈大笑。
随后将军附在少年耳边,只见少年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娇嗔的用手打了下将军的胸膛。将军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将少年横抱起来往里间走,随之房门紧闭。
将军不仅武功高强,文韬武略,奇门阵术个个精通,一张冰冷的脸上染上笑意后更是吸引人,青年会喜欢将军,也很正常。
隐三抬起头,斑驳的树叶遮住一部分阳光,并不刺眼,可他觉得太阳的光线还是照进他的眼睛里,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掉眼泪。
“六儿,你说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虽然他很喜欢傅子绍亲自照顾他,可上厕所这件事就算了吧。
多尴尬啊,还得用手扶着,再说了,是男人都会比较一番大小,他铁定比不过。
男人看他看的太严了,有一次他想去厕所,结果男人死活不让他一个人去,说厕所危险重重。
他要被男人的话给逗乐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掉进粪坑里去,再说了,他还有系统,大不了让系统开眼呗。
可无论
', ' ')('他怎么说,男人就是不同意,直接用强的,把他抱到厕所。
当男人把他抱到厕所,给他脱下裤子,用手扶着时,他吓的根本尿不出来。
听着男人诱导声,林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羞耻了。
他也曾趁男人睡着,打算偷偷上厕所,可他刚动一下,男人就醒了,问他是不是想上厕所,他摇摇头,说是不小心醒的,然后男人抱着他哄他睡觉,林息那听着男人诱导声,林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羞耻了。
他也曾趁男人睡着,打算偷偷上厕所,可他刚动一下,男人就醒了,问他是不是想上厕所,他摇摇头,说是不小心醒的,然后男人抱着他哄他睡觉,林息那时第一次觉得他不需要男人的怀抱,而是上厕所,终于在憋的膀胱都要炸了的时候,忍不住开口向男人求助。
不论过去几天,林息还是不习惯。
“唉~这磨人又粘人的小妖精。”
对于宿主时不时的给路人甲制造爱称,006表示已经麻木了。
厨房里,傅子绍将药倒进药锅里。
“只要把这五副药吃完,他的眼睛就可以恢复。”
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少年喝完后,明天就能看见东西了。
傅子绍走在水缸前,准备舀水,忽然立定住了。
水中倒映着他整个上半身,尤其是脸上那道疤,清晰可见。
傅子绍站在厨房看着水缸里的自己,眼睛里沉沉的。
良久,对着空气说道:“隐二。”
“将军。”
傅子绍:“你说把一份药分成几小份,会不会影响效果。”
隐二愣住了,看了眼将军手中的药,在将军身边两日,他知道这副药是治那位少年的眼睛,将军为何会这么问。
隐二毫不犹豫道:“会。”
“嗯。”
傅子绍盯着手上的药,隐二真怕将军会将药分成几份喂给那位少年。
“我脸上的疤能治好嘛。”
傅子绍淡淡的问道,以前他不在意自己的相貌,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少年,少年很乖,说话也软软的,一碰,眼泪更是水汪汪的,脆弱的不敢让他用力。
他现在这副面孔,肯定会吓到少年。
隐二踌躇,不知道该怎么说。
“回将军,哈赤奴那把刀沾上毒药,再加上您当时并没有及时医治,所以…”
隐二没有把话说完。
傅子绍点点头:“我知道了。”随后背对着隐二朝他挥了挥手。
隐二起身,临走时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上前道:“将军,这是我特意配置的金创药,虽然不能保证疤痕消失,但可以减轻伤痕。”
傅子绍看着隐二手中的小瓷瓶,伸手接过来。
隐二站在树枝上,看着厨房里背对着他的将军,想到如今的小三。
心里好奇: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把人折磨成这样,连他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将军都变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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